大領導表情變換，“嘿，有點意思。”
他又仔細的看了一遍，手在桌子上敲了兩下.
“了不得，了不得啊，上次聽他們說，有個米國人都在想辦法搞走的人，年紀才20出頭，看來就是他吧。了不得，真是了不得啊。
看看，我們國家的科研天才，總會出現的。這樣吧，我來做個批示，你去和國藥局以及衛計委那裏打個招唿。這樣的新藥，一定要好好評審，重點關注，千萬不能有點小問題，就搞一刀切！”
“是，首長！”
國藥局那邊，收到下發的文件之後，深感意外。
大領導的措辭，罕見的直接。
不要一刀切，很明顯是讓他們好好研究，絕對不能隨便幹掉。
“這裏有個事情，關於新藥臨床試驗的……報上來沒有？”局長打電話給主管的司長。
“剛剛報上來，還沒有來得及送這邊。”
“行，別動了，上邊的指導文件。你們好好學習下精神，準備落實下去。”
“明白……”
同樣的對話，在衛健委上演。
他們對於文件的下達，同樣表示好奇。
是什麽人說服的大領導，能下這樣的文件。
為此，雙方的一把手還專門通了電話。
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很重要。
“麻主任，你們上報之前，怎麽不跟我們打個招唿啊。”藥監局還以為是衛健委。
那邊也納悶呢，“怎麽，李局，不是你們打上去的報告？我還以為是你們呢！”
兩個人都以為是對方打得報告，彼此納悶。
別人，也涉及不到藥物研發申報的事情啊。
經過一番溝通，發現都是誤會。
但是，卻更加納悶了，不是對方打報告，還能是誰關心此事呢？
“我聽說，是辦公廳那邊提交的。”麻主任說道。
“辦公廳？他們也不下去做具體工作，還是有人遞上去的。麻主任，畢竟是醫院係統的事情，要不您受累問問看。”
“好吧，李局，我去問問，看看怎麽個意思。但是這件事咱們可是要辦的漂亮了，大領導交代的事情，可不能出問題。”
“那是自然。”
麻主任親自過問，係統裏很快向下反應。
層層傳遞之後，消息傳上來，說是涉及到安全局，最終是他們提交的報告。
安全局？好吧……
麻主任也無話可說，他們怎麽也找不到人家頭上。
一番風雨之後，新型減肥藥的事情並沒有黃掉，反而在藥監局和衛健委掛號了，之前石匠會的二號計劃，同樣宣告失敗……
知道安排之後，老王給蘇鑫打電話。
“蘇鑫，你先別出門啊，等二十分鍾我到你樓下，咱們討論下情況。”
“好嘞，我等著你。”
老王的時間神準，蘇鑫掐著表到樓下，他也到了。
“你來這裏不堵車的麽？”蘇鑫有些納悶。
“我地鐵過來的，堵車什麽。”老王拿著材料。
“這意思是？”蘇鑫看著他今天帶著資料，還真是少見。
老王好像從來沒有帶著文件來找過自己吧。
“減肥藥的事情基本解決了，和你想的一樣，背後有人在搗鬼。是不是那兩個西板鴨人，目前還不敢十分確定，但是看起來概率很大。”
蘇鑫翻了翻文件，基本上是事情的大致情況，有些細節沒有標注。看完後，他忽然想到，“唉，對了，我看你的這個合適麽？”
他是發現文件上邊有個秘密的星號標記，那意味著是保密文件，自己好像不是保密人員吧。
“能看，都是你的事情，那些都是你親身經曆的，怎麽就不能看了？”
老王當然有分寸，蘇鑫權限之外的事情，他肯定不會拿出來。
“好吧，看來你讓我注意的事情，還是要重視。這些人無所不用其極，搞我不成，還要去搞我的藥。”
蘇鑫很是氣憤，這幫人一點底限都沒有！
但是他轉念一想，之前在米國的時候，那些人好像也沒底限。
“你不隻是讓我來看文件的吧？又不是絕密文件，不需要你親自跑一趟。”
看著老王有些不對勁，蘇鑫說著。
“唉，還是讓你看出來了。我自認為已經做到很好的掩飾情緒，想不到竟然疏忽了。好吧，既然你看出來，我直說就是。上頭想讓我問問你，和fbi的合作，到了什麽程度？是不是隻拿著他們一個項目，再沒有其他接觸？”
嗯……
他還真沒想到，老王來的目的是問這個。
“老王，你們的能力，比fbi一點不差，不需要問我吧。”
安全局在全世界範圍內低調，並不是說能力的問題。隻是因為之前很少在外邊活動，而且沒有那麽囂張。
老王也沒有正麵迴答他的問題，而是說，“上頭怎麽能不知道呢？他們讓我來，就是問問你的態度，想從你嘴裏說出。”
“好吧，僅限於項目，再就是個萊特納有點交情。至於別的，我對他們沒多少好感。”
蘇鑫並不是表麵工作，他在米國的切身經曆，難以帶來對fbi的好感。
雖然萊特納處理事情不錯，但是架不住很多豬隊友。
想想吧，作為米國的內部的安全調查機構，竟然被外國勢力滲透的跟篩子似的，還有什麽好說的？
蘇鑫對著老王笑笑，“怎麽樣，我說的你信吧。”
老王的笑容格外燦爛，“我當然信，話是我代替別人問的。這句話你記得，說了可就不能變了啊。實話跟你說吧，現在你的名字在大領導麵前掛號了，以後，好好幹，隻要事情不出大的紕漏，都能解決。”
大領導？
難道安全局的大領導有通天的手段？
老王說大領導，蘇鑫本能的就想到是安全局的領導，並沒有進一步思考的想象力。
“好了，我的事辦完，你繼續努力，走了。”
老王來如風，去如電，搞的蘇鑫很是鬱悶。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選擇上樓。
那裏，還有點問題等著突破。
丁雨文正好也沒有去實驗室，她正在整理實驗排序。
“這麽快就上來了？老王遇見你不是通常都會說很久？”
“安全局都是神神秘秘的，難免啊。實驗安排的怎麽樣了？”
對於小丁的安排，蘇鑫很鬱悶啊……
因為她拍的預實驗，都是自己隨手寫上去的部分。
不管是誰做出來，都不可能得到好的結果。
但是沒辦法，按照現在的數據，如果蘇鑫用他已知的結果來指導的話，怎麽看都不合理。
事實就是如此奇妙，如果按照現在的預實驗指向，明顯是要想另一個方向引導。
行吧，反正之前已經寫好了方案，即使做得有些曲折，也隻是耗費點時間而已。
越是這樣，看著越像是真的實驗。
“對了，光說我這裏，你的怎麽樣了？”
“嗯……還有點困難。”
蘇鑫現在攻堅的正是阿爾茲海默症和朊病毒引起的腦組織修複問題。
從高老師那裏獲得靈感，指引著實驗有了大幅度進步。
可是現在他麵臨更大的困難是如何讓修複的速度趕超破壞的速度！
或許有的人覺得，能修複就是萬幸，到了晚期，能改善生活模式，已經是很大的進步。
但蘇鑫可不想要簡單的改善生活質量，他要的是終極目的，延長壽命，並且盡可能修複患者的身體狀態。
按照現有的靶點，通過計算之後，蘇鑫發現一個問題。
或許通過給藥方式能改善疾病的狀況，可惜速度慢，比拚不過傷害的發展。
他需要一些條件，能夠加速修複的進行！
蘇鑫繼續陷入思考當中……
……
萬裏之外，華國邊境，騰衝。
盛產翡翠和玉石的邊境小城。
哈維斯和亞裏克斯在酒吧百無聊賴的喝酒。
其實，他們前些日子已經潛伏出去，但是組織上沒有進一步安排，他們隻能原地待命。
剛好又借助另一層身份，重新取得入境記錄。
雖然華國的監控設備很強大，但是在全新的身份之下，他們也別想找到人。
“這裏實在是太無聊了！”亞裏克斯舉著一瓶科羅娜，無精打采的說著。
“喝著啤酒，看著美女跳舞，那不是你的夢想麽？現在就能實現，怎麽想法變了？”
亞裏克斯瞥他一眼，“我說的是那種能摸一把，塞一把錢的跳舞女郎。最好是在拉斯維加斯，嘖嘖，那叫刺激啊。你再看看，這裏，怎麽可能讓你來？”
哈維斯不以為然，“那我們明天出境就是，你想在華國看見那樣的表演，做夢吧。”
華國的治安嚴格到什麽程度，他清楚的很。
隻要是在國境線之內，根本不可能發生那樣的事情。
而幾百米之外，國境線另一端，雖然建築要低矮難看很多，環境也差很多。
但是在看表演塞錢再過手癮的事情，可比華國發達多了。
想起來前兩天那個混血小妞，亞裏克斯舔了舔嘴唇，他娘的，那叫一個帶勁啊！
要不是自己堅持訓練，沒準幾次折騰完，就會癱在床上下不來。
想起來隔壁的事情，他們都有些意興索然。
可是……
沒辦法啊，雖然那邊好玩，但治安也亂。
兩個人作為頂級特工，並不在意什麽小混混和小嘍囉。
但他們還有任務在身啊，要是因為一點事情耽誤，造成計劃失敗，可就得不償失了。
“各位，小店今天剛進了特級法國黑鬆露，還有俄羅斯魚子醬，歡迎前來品嚐，不要998，今晚隻要特價198！”
音樂忽然被打斷，隔壁西餐廳的老板親自來酒吧打廣告。
“198？天啊，他們真是什麽都敢說！”
“雖然我不是你哈維斯，但是我也知道黑鬆露和魚子醬的價值。如果華國人能在198軟妹幣的套餐裏加進去黑鬆露和鵝肝，我把他全部買下。”
亞裏克斯不是很懂廚藝，但是他明白，198的價格，肯定隻能買到假貨。
“後邊加個零，還有一點可能，可惜啊，聽聽就算了，華國人怎麽可能拿到真的法蘭西黑鬆露？”
哈維斯常年浸淫的西餐廳，知道那裏邊的貓膩。
“不是吧，華國人也算有錢，怎麽可能買不來黑鬆露？”亞裏克斯對他的話有些懷疑。
“有錢是有錢，但是誰能保證，花大價錢買到的，就一定是真的黑鬆露？”
這……
亞裏克斯無話可說，花錢買假貨的事情，向來普遍。
“華國人懂鬆露的本來就少，有些人就專門去找次一級甚至是次兩級的鬆露，來冒充法國頂級貨。”
哈維斯知道，那些無良商人的把戲。
“原來你是這個意思，那我明白了。”
兩個人如果隻是討論隔壁西餐的真假，或許沒人搭理他們。
但是華國忽然背鍋，似乎有些主觀貶低的念頭在裏邊。
所以，他們的談話，被身邊的人聽的清楚。
在兩人對麵，兩個低調的華國男人，在一邊觀看舞蹈，一邊小聲用當地的方言交流。
“浩澤，那兩個人有問題，我們要好好關注下。”
被稱作浩澤的年輕人，皺著眉頭悄悄瞥了一眼，看見哈維斯和亞裏克斯兩個人，有些不解，“很普通的人，怎麽，看他們不順眼？”
浩澤這樣說，也不是沒有理由。
因為很多人在國境那邊玩的浪了之後，還在這邊亂搞。
偏偏有很多姑娘還吃那一套，傻乎乎的就跟著他們滾到一起。
所以對於外國佬，尤其是男人，本地人都會從心裏排斥。
“誰看他們不順眼了？你難道沒有記得上邊的通知？重點關注兩個白人，尤其是來自西板鴨的白人。”
“嗯？好像是有這麽迴事，但你確定他們是西板鴨人？”浩澤疑問著。
“我當然確定，雖然他們說聲音很小，還可以用著帶有方言的口音，但是我能聽出來，那是帶著點安達盧西亞口音的西板鴨語。”
“我靠，不是吧，如鬆，你還懂西板鴨語？”浩澤很是吃驚。
譚如鬆笑笑，“你都沒問過，怎麽知道我不知道。好歹我也是外交學院畢業，當初咱學的是國際關係，西板鴨語是第二外語。”
“那，咱們給上邊匯報？”浩澤建議。
“等等，我想個辦法。”
譚如鬆腦筋一轉，計上心來。
他又仔細的看了一遍，手在桌子上敲了兩下.
“了不得，了不得啊，上次聽他們說，有個米國人都在想辦法搞走的人，年紀才20出頭，看來就是他吧。了不得，真是了不得啊。
看看，我們國家的科研天才，總會出現的。這樣吧，我來做個批示，你去和國藥局以及衛計委那裏打個招唿。這樣的新藥，一定要好好評審，重點關注，千萬不能有點小問題，就搞一刀切！”
“是，首長！”
國藥局那邊，收到下發的文件之後，深感意外。
大領導的措辭，罕見的直接。
不要一刀切，很明顯是讓他們好好研究，絕對不能隨便幹掉。
“這裏有個事情，關於新藥臨床試驗的……報上來沒有？”局長打電話給主管的司長。
“剛剛報上來，還沒有來得及送這邊。”
“行，別動了，上邊的指導文件。你們好好學習下精神，準備落實下去。”
“明白……”
同樣的對話，在衛健委上演。
他們對於文件的下達，同樣表示好奇。
是什麽人說服的大領導，能下這樣的文件。
為此，雙方的一把手還專門通了電話。
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很重要。
“麻主任，你們上報之前，怎麽不跟我們打個招唿啊。”藥監局還以為是衛健委。
那邊也納悶呢，“怎麽，李局，不是你們打上去的報告？我還以為是你們呢！”
兩個人都以為是對方打得報告，彼此納悶。
別人，也涉及不到藥物研發申報的事情啊。
經過一番溝通，發現都是誤會。
但是，卻更加納悶了，不是對方打報告，還能是誰關心此事呢？
“我聽說，是辦公廳那邊提交的。”麻主任說道。
“辦公廳？他們也不下去做具體工作，還是有人遞上去的。麻主任，畢竟是醫院係統的事情，要不您受累問問看。”
“好吧，李局，我去問問，看看怎麽個意思。但是這件事咱們可是要辦的漂亮了，大領導交代的事情，可不能出問題。”
“那是自然。”
麻主任親自過問，係統裏很快向下反應。
層層傳遞之後，消息傳上來，說是涉及到安全局，最終是他們提交的報告。
安全局？好吧……
麻主任也無話可說，他們怎麽也找不到人家頭上。
一番風雨之後，新型減肥藥的事情並沒有黃掉，反而在藥監局和衛健委掛號了，之前石匠會的二號計劃，同樣宣告失敗……
知道安排之後，老王給蘇鑫打電話。
“蘇鑫，你先別出門啊，等二十分鍾我到你樓下，咱們討論下情況。”
“好嘞，我等著你。”
老王的時間神準，蘇鑫掐著表到樓下，他也到了。
“你來這裏不堵車的麽？”蘇鑫有些納悶。
“我地鐵過來的，堵車什麽。”老王拿著材料。
“這意思是？”蘇鑫看著他今天帶著資料，還真是少見。
老王好像從來沒有帶著文件來找過自己吧。
“減肥藥的事情基本解決了，和你想的一樣，背後有人在搗鬼。是不是那兩個西板鴨人，目前還不敢十分確定，但是看起來概率很大。”
蘇鑫翻了翻文件，基本上是事情的大致情況，有些細節沒有標注。看完後，他忽然想到，“唉，對了，我看你的這個合適麽？”
他是發現文件上邊有個秘密的星號標記，那意味著是保密文件，自己好像不是保密人員吧。
“能看，都是你的事情，那些都是你親身經曆的，怎麽就不能看了？”
老王當然有分寸，蘇鑫權限之外的事情，他肯定不會拿出來。
“好吧，看來你讓我注意的事情，還是要重視。這些人無所不用其極，搞我不成，還要去搞我的藥。”
蘇鑫很是氣憤，這幫人一點底限都沒有！
但是他轉念一想，之前在米國的時候，那些人好像也沒底限。
“你不隻是讓我來看文件的吧？又不是絕密文件，不需要你親自跑一趟。”
看著老王有些不對勁，蘇鑫說著。
“唉，還是讓你看出來了。我自認為已經做到很好的掩飾情緒，想不到竟然疏忽了。好吧，既然你看出來，我直說就是。上頭想讓我問問你，和fbi的合作，到了什麽程度？是不是隻拿著他們一個項目，再沒有其他接觸？”
嗯……
他還真沒想到，老王來的目的是問這個。
“老王，你們的能力，比fbi一點不差，不需要問我吧。”
安全局在全世界範圍內低調，並不是說能力的問題。隻是因為之前很少在外邊活動，而且沒有那麽囂張。
老王也沒有正麵迴答他的問題，而是說，“上頭怎麽能不知道呢？他們讓我來，就是問問你的態度，想從你嘴裏說出。”
“好吧，僅限於項目，再就是個萊特納有點交情。至於別的，我對他們沒多少好感。”
蘇鑫並不是表麵工作，他在米國的切身經曆，難以帶來對fbi的好感。
雖然萊特納處理事情不錯，但是架不住很多豬隊友。
想想吧，作為米國的內部的安全調查機構，竟然被外國勢力滲透的跟篩子似的，還有什麽好說的？
蘇鑫對著老王笑笑，“怎麽樣，我說的你信吧。”
老王的笑容格外燦爛，“我當然信，話是我代替別人問的。這句話你記得，說了可就不能變了啊。實話跟你說吧，現在你的名字在大領導麵前掛號了，以後，好好幹，隻要事情不出大的紕漏，都能解決。”
大領導？
難道安全局的大領導有通天的手段？
老王說大領導，蘇鑫本能的就想到是安全局的領導，並沒有進一步思考的想象力。
“好了，我的事辦完，你繼續努力，走了。”
老王來如風，去如電，搞的蘇鑫很是鬱悶。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選擇上樓。
那裏，還有點問題等著突破。
丁雨文正好也沒有去實驗室，她正在整理實驗排序。
“這麽快就上來了？老王遇見你不是通常都會說很久？”
“安全局都是神神秘秘的，難免啊。實驗安排的怎麽樣了？”
對於小丁的安排，蘇鑫很鬱悶啊……
因為她拍的預實驗，都是自己隨手寫上去的部分。
不管是誰做出來，都不可能得到好的結果。
但是沒辦法，按照現在的數據，如果蘇鑫用他已知的結果來指導的話，怎麽看都不合理。
事實就是如此奇妙，如果按照現在的預實驗指向，明顯是要想另一個方向引導。
行吧，反正之前已經寫好了方案，即使做得有些曲折，也隻是耗費點時間而已。
越是這樣，看著越像是真的實驗。
“對了，光說我這裏，你的怎麽樣了？”
“嗯……還有點困難。”
蘇鑫現在攻堅的正是阿爾茲海默症和朊病毒引起的腦組織修複問題。
從高老師那裏獲得靈感，指引著實驗有了大幅度進步。
可是現在他麵臨更大的困難是如何讓修複的速度趕超破壞的速度！
或許有的人覺得，能修複就是萬幸，到了晚期，能改善生活模式，已經是很大的進步。
但蘇鑫可不想要簡單的改善生活質量，他要的是終極目的，延長壽命，並且盡可能修複患者的身體狀態。
按照現有的靶點，通過計算之後，蘇鑫發現一個問題。
或許通過給藥方式能改善疾病的狀況，可惜速度慢，比拚不過傷害的發展。
他需要一些條件，能夠加速修複的進行！
蘇鑫繼續陷入思考當中……
……
萬裏之外，華國邊境，騰衝。
盛產翡翠和玉石的邊境小城。
哈維斯和亞裏克斯在酒吧百無聊賴的喝酒。
其實，他們前些日子已經潛伏出去，但是組織上沒有進一步安排，他們隻能原地待命。
剛好又借助另一層身份，重新取得入境記錄。
雖然華國的監控設備很強大，但是在全新的身份之下，他們也別想找到人。
“這裏實在是太無聊了！”亞裏克斯舉著一瓶科羅娜，無精打采的說著。
“喝著啤酒，看著美女跳舞，那不是你的夢想麽？現在就能實現，怎麽想法變了？”
亞裏克斯瞥他一眼，“我說的是那種能摸一把，塞一把錢的跳舞女郎。最好是在拉斯維加斯，嘖嘖，那叫刺激啊。你再看看，這裏，怎麽可能讓你來？”
哈維斯不以為然，“那我們明天出境就是，你想在華國看見那樣的表演，做夢吧。”
華國的治安嚴格到什麽程度，他清楚的很。
隻要是在國境線之內，根本不可能發生那樣的事情。
而幾百米之外，國境線另一端，雖然建築要低矮難看很多，環境也差很多。
但是在看表演塞錢再過手癮的事情，可比華國發達多了。
想起來前兩天那個混血小妞，亞裏克斯舔了舔嘴唇，他娘的，那叫一個帶勁啊！
要不是自己堅持訓練，沒準幾次折騰完，就會癱在床上下不來。
想起來隔壁的事情，他們都有些意興索然。
可是……
沒辦法啊，雖然那邊好玩，但治安也亂。
兩個人作為頂級特工，並不在意什麽小混混和小嘍囉。
但他們還有任務在身啊，要是因為一點事情耽誤，造成計劃失敗，可就得不償失了。
“各位，小店今天剛進了特級法國黑鬆露，還有俄羅斯魚子醬，歡迎前來品嚐，不要998，今晚隻要特價198！”
音樂忽然被打斷，隔壁西餐廳的老板親自來酒吧打廣告。
“198？天啊，他們真是什麽都敢說！”
“雖然我不是你哈維斯，但是我也知道黑鬆露和魚子醬的價值。如果華國人能在198軟妹幣的套餐裏加進去黑鬆露和鵝肝，我把他全部買下。”
亞裏克斯不是很懂廚藝，但是他明白，198的價格，肯定隻能買到假貨。
“後邊加個零，還有一點可能，可惜啊，聽聽就算了，華國人怎麽可能拿到真的法蘭西黑鬆露？”
哈維斯常年浸淫的西餐廳，知道那裏邊的貓膩。
“不是吧，華國人也算有錢，怎麽可能買不來黑鬆露？”亞裏克斯對他的話有些懷疑。
“有錢是有錢，但是誰能保證，花大價錢買到的，就一定是真的黑鬆露？”
這……
亞裏克斯無話可說，花錢買假貨的事情，向來普遍。
“華國人懂鬆露的本來就少，有些人就專門去找次一級甚至是次兩級的鬆露，來冒充法國頂級貨。”
哈維斯知道，那些無良商人的把戲。
“原來你是這個意思，那我明白了。”
兩個人如果隻是討論隔壁西餐的真假，或許沒人搭理他們。
但是華國忽然背鍋，似乎有些主觀貶低的念頭在裏邊。
所以，他們的談話，被身邊的人聽的清楚。
在兩人對麵，兩個低調的華國男人，在一邊觀看舞蹈，一邊小聲用當地的方言交流。
“浩澤，那兩個人有問題，我們要好好關注下。”
被稱作浩澤的年輕人，皺著眉頭悄悄瞥了一眼，看見哈維斯和亞裏克斯兩個人，有些不解，“很普通的人，怎麽，看他們不順眼？”
浩澤這樣說，也不是沒有理由。
因為很多人在國境那邊玩的浪了之後，還在這邊亂搞。
偏偏有很多姑娘還吃那一套，傻乎乎的就跟著他們滾到一起。
所以對於外國佬，尤其是男人，本地人都會從心裏排斥。
“誰看他們不順眼了？你難道沒有記得上邊的通知？重點關注兩個白人，尤其是來自西板鴨的白人。”
“嗯？好像是有這麽迴事，但你確定他們是西板鴨人？”浩澤疑問著。
“我當然確定，雖然他們說聲音很小，還可以用著帶有方言的口音，但是我能聽出來，那是帶著點安達盧西亞口音的西板鴨語。”
“我靠，不是吧，如鬆，你還懂西板鴨語？”浩澤很是吃驚。
譚如鬆笑笑，“你都沒問過，怎麽知道我不知道。好歹我也是外交學院畢業，當初咱學的是國際關係，西板鴨語是第二外語。”
“那，咱們給上邊匯報？”浩澤建議。
“等等，我想個辦法。”
譚如鬆腦筋一轉，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