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星期來,雖然陸伊一沒有告訴他們自己在調查貴族以備起訴貴族體係所用,不過許可茜自己通過幫陸伊一和沈銜之間聯係,無意中也發現了部分貴族體係存在的弊端。


    所以,她剛剛雖然詫異陸伊一居然暗中在謀劃這件大事,但是打心底,她早就讚同了陸伊一的想法。


    陸伊一的做法跟她心底期望的事不謀而合,那就是必須瓦解貴族體係。


    但是,問題說迴來,她雖然熱血,但是也不是一味的橫衝直撞,想慢慢成為陸伊一這樣的人,她也知道不漲情商,不懂得趨利避害,不知道如何保留自己再謀其他,是做不到的。


    在百分之五的勝率下起訴貴族體係,無疑是以卵擊石,用現實主義的話而言:除非奇跡發生,才能勝出,但是,這世界上是不存在奇跡的。


    謀算在人。


    而恰巧,陸伊一有所謀算,在大家的質疑下,陸伊一坦白道:“我知道,這樣的行為不僅沒結果,而且還會引發一些更壞的方麵,比如說在我們起訴了貴族體係後,貴族黨會開始更加隱藏證據,通過一些關係向我們施壓,但是我們要的不是第一次起訴的結果,而是最後一次。”


    說到這裏,歐辰猛然打斷道:“等等,boss,你的意思是,我們起訴一次不行,還要再來第二次?”


    “興許不隻兩次,我說的是多次。”


    “那我們多次起訴的意義在哪?”


    正當許可茜再一次提出疑問時,喬恩熙似乎漸漸想明白了,她試探著向陸伊一問到:“在於被更多人關注…社長,你難道是想通過起訴的這件事,來引發全國的關注熱潮,讓民眾把這件事推向另一個高度,革命!”


    不愧是前南風雜誌社社長,在對於引爆熱點和取得認同感方麵的悟性相較他人有獨到的見解。


    什麽是新聞,新聞依靠什麽發展,當然是輿論和認同感,隻有在閱讀者認同這條新聞後,新聞才能發展後續,才能更大限度的拓展視野。


    陸伊一笑著點了點頭:“對,類似於革命。


    我主張起訴貴族體係的原因並不在於從法庭上打敗它,而是利用這場審判讓民眾看到我們的堅持、我們的觀點,讓他們感受到我們跟他們是站在一起的,也讓他們逐漸相信,隻要我們與民眾們相互支持,總有一天能取締貴族體係。”


    說著,陸伊一在投影儀上列出了一張表格:“這是我近幾個周整理出來的關於貴族體係弊端的主幹線索,根據主幹,你們還能調查的空間隻是占了貴族體係弊端的百分之十。


    三十年啊,三十年的罪案,足有上萬之多,證人至少上百萬,我們能全部查清嗎?不能!


    而且最關鍵的在於,這些證人又能提供我們想要的證據嗎?我敢肯定,就算你現在拿著筆記本到與貴族體係受害者有關的人家中,敲響他的家門,他給你的迴答也是拒絕作證,百分之百的受害人,能給我們支持的隻有百分之三不到。


    為什麽?因為貴族思想在我們頭腦裏根深蒂固了!長達一千年的統治思想,想要從民眾的腦海裏厄出,短時間內做不到。


    所以,我們必須依靠一次又一次起訴的推動,再一次又一次深入的報道中,讓民眾從中覺醒,讓他們主動打通我們新聞社的熱線,告訴我們‘喂,你好,我是貴族案的受害者,我要向你們提供線索,舉報某某貴族對我和我的家人做過什麽’。


    當我們新聞社的電話響個不停的那一天,就是真的革命高潮了,也離貴族體係瓦解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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