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日,陸伊一都出門較早,這作為一個懶散的人,能在臨冬之際起得如此勤快當真不容易,每每等申矢下樓時,陸伊一已經不見了蹤影。


    不過,說起來,今天大約就是陸伊一交方案的日子了,也不奇怪,她最近倒的確很用功。


    申矢唇角上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幅度,走進了廚房,正瞅見何媽翻著『藥』櫃,陷入一臉的為難中,不由『插』了句嘴。


    最近申矢心情都極好,這心情一好吧,就喜歡說話了,所以連何媽此時的困頓,他也有心情多問一句:“何媽,怎麽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哦,先生啊,沒什麽,隻是太太出門之前交代我給您備的消炎『藥』好像沒有了。”何媽咬著大拇指上的指甲,有些為難道。


    這一提,申矢不由得歎了口氣,的確,這幾天陸伊一雖然出門的早,但都不忘交代何媽給他吃消炎『藥』,據說必須得吃滿十天。


    不過,他額頭上的那塊疤已經有了消失的跡象,當真不用吃得這麽頻繁,也真是有勞他老婆掛念了,他還不至於這麽脆弱。


    申矢有時候覺著陸伊一很是依賴各種『藥』,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陸伊一就這樣注重著配『藥』了,明明五六年前還沒有這樣的習慣。


    看著何媽為難的模樣,申矢淡淡安慰了一聲:“不用找了,這都最後一天了,你就跟她說我吃了就行。”說完,申矢看向了『藥』櫃,那一排排整齊的『藥』品已經被何媽翻得『亂』七八糟。


    說實話,申矢從未碰過『藥』櫃,對他而言,那就是陸伊一的強迫症,他不會輕易去翻弄,讓原本排列規矩的『藥』品改變原來的位置,就好像陸伊一不會輕易去弄『亂』他的書房裏按他的習慣排列整齊的書一樣。


    這是一種互相尊重的品格,這樣挺好,大有古人的一種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的風度。


    不過,今天不知是他一時抽了什麽風,在何媽準備整理『藥』櫃的那一瞬間,申矢鬼使神差的叫停了何媽,向『藥』櫃走了過去,他突然想起了一周前那個晚上遇見陸伊一在樓下吃『藥』的情景。


    原本他也覺著沒什麽,隻是就是這麽不知不覺地走了過去,想看看陸伊一平時在吃什麽『藥』。


    而這一看,卻似乎讓他看得有點頭疼了。


    『藥』櫃裏因為何媽弄『亂』了『藥』品的擺放,許多『藥』盒『亂』七八糟地擱在了最外層,其中有些沒有名字標注的重要,申矢沒看太懂。


    但是其中有一盒『藥』,他卻不看名字都知道是什麽。


    他有些愣了,那粉紅『色』的『藥』盒十分刺眼的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他記得這盒『藥』的效用,因為他買過,他買過一個盒一模一樣的『藥』拿給了陸伊一,就在五年多以前…


    是避.孕.『藥』。


    家裏為什麽會有這種東西?為什麽會出現在陸伊一的『藥』櫃裏?為什麽…


    這一瞬間,記憶可怕的重疊了,申矢看著『藥』盒,就好像是看到了五年多以前被他無情趕走的陸伊一出現在他的麵前,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多麽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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