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王建國給申矢打了個電話,匯報了一下陸伊一的動態,他已經習以為常地向申矢匯報了,總是事無巨細。


    不過,這一次,申矢隻聽到農夫與蛇這個典故後,便接了下一句話:打蛇打七寸。至於後來陸伊一的打算,申矢並沒有讓王建國打聽了,還告訴老王,以後陸伊一的行動都不用對他事無巨細的匯報,隻要保護好陸伊一的安全就行。


    王建國是曉得申矢的脾氣的,他知道申矢從來都不喜歡什麽事超脫自己的掌控,因此這一迴王建國不懂了,問到申矢為什麽不讓他監督陸伊一,申矢笑迴說:“總有人值得你試著信任一迴不是嗎,老王?哪怕這世界對你而言已經足夠黑暗了。”


    是的,申矢在試著不再管控一切,試著不再去幹涉陸伊一的工作,他想放手一迴,去嚐試一次陸伊一說的平等關係。哪怕他本來已經不想相信任何人了,哪怕他本來已經在地獄裏煉就成了阿修羅,他也想試一試,那樣平等的關係究竟是多美好?


    曾經,在申政言失去了申矢的母親後,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挫敗時,申矢就想,自己必須控製一切,什麽都在掌控中的話,自己就不像申政言一樣失去。


    可是,愛情若真像陸伊一所說能平等的話,他興許可以看到另一個與黑暗無關的世界…


    ***


    河川街位於a市一條大江邊上,那裏因為獨特的濱江美景,成為了文藝青年的聚集地,雖然比不上巴黎塞納爾河岸的愛情索橋那般浪漫,但是文藝的氣息將這裏渲染得柔軟無比。


    進入河川街,便可見到連綿一側的數家咖啡館,其中一家名為“吉英”的咖啡館格外有名,在這裏經常會出現一些知名藝術家、建築師、導演,甚至被娛樂頭條追捧的名人。


    因此,吉英的老板特別加強了保安和隱私措施,以防止小報記者混入咖啡廳裏記錄名人們的行動。


    漸漸的,這家吉英咖啡館就成了除私人住宅外最隱秘的公共場所,也受到了許多熱衷於秘密會見的人的青睞。


    此時,三點十五分,吉英咖啡館的二樓包廂,對,是包廂,不是包間。


    包廂與包間的區別往往在於,除了天花板和地板以外,一個是三麵牆,一個是四麵牆。


    咖啡館中的二樓包廂設置的就是三麵牆,而一麵沒有牆的部位被搭建了一排柵欄,穿過柵欄往下看大廳,可以一覽無餘,可是神奇的是,二樓包廂中的秘密談話並不會被樓下或者隔壁的人聽到,因為柵欄上鑲嵌了一排幾乎無形卻絕對隔音的玻璃。


    此時,包廂中坐著兩個人,一人的身後還站著三名黑衣的,類似於保鏢一樣的角『色』,兩人之間隔著一張白『色』的桌子,而其中一人的一身白衣與桌子融成了一景。


    穿白衣西裝的青年看著對麵的中年男人,漫不經心地點了一支煙,那香煙的牌子如果仔細看的話,申矢似乎也很喜歡。


    他抽了一口,對中年男人很客氣地笑道:“幹爹似乎是有些什麽為難的事?”


    那中年男人便是江湖人稱白爺的白丙辰,至於對麵的人,正是陸伊一躲避如瘟神的梁玉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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