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爾山莊除了酒會大廳,花園、海灘,甚至遊艇外,還有幾個可以談事的地放,其中便有二樓的包廂。


    包廂的牆麵采用了全麵隔音的技術,包間之外設有多處攝像頭,這一點足以說明申矢對隱私的看重。


    畢竟,金融行業可是最多商業間諜,最需要保密的行業,而申矢又是從金融起家的,自然同爾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甚至可稱為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


    此時,一間包廂中,橙黃的光亮將屋裏古歐式的沙發擺件照得如刷了一道銅彩,玻璃旁的留聲機放著一張老舊的碟片,就好像一瞬間迴到了三十年代。


    這與申矢家的裝修風格截然不同,當然現如今申矢家裏的裝修風格在陸伊一別具一格的折騰下,已然分辨不出究竟是不是現代了,那雜『亂』的設計,也虧得申矢能忍受這麽多月。


    這會兒,申矢悠閑地滑了根火柴,燒在雪茄上,一股甜甜的香味從他坐的褐『色』沙發頂飄了出來。


    果然,雖然“抽雪茄”是一個談事的說辭,但是談事的時候不抽雪茄的話,那感覺就很奇怪了。


    申矢對麵的譚部長手中的雪茄已經燒了三分之一,似乎因為焦躁,抽得很快,他站在留聲機附近,卡住了唱片,歎了口氣:“不瞞你說,這事,我也有點為難。”


    聽到譚部長的迴話,申矢漫不經心地將雪茄咬在了嘴裏,挑了挑眉,道:“為難?譚部長是在說,不給置業銀行施壓是件很為難的事?這好像不是被動,是主動的關係吧。”


    申矢說得很在理,他隻是要求譚部長不要用自己的權威去讓置業銀行給安西貿易港發放貸款,如今置業銀行單憑自己的話,根本不敢給安西港放貸。


    而如果沒有銀行借貸給安西港,安西港就必須麵臨破產的問題,到時候申矢就可以順理成章收購港口,因此簡單到隻要譚部長不說話就可以了。


    那麽,要求一個人不說話,應當不是什麽為難的事。


    當然申矢用的是反問,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反問,那譚部長也隻剩尷尬,隻好如實道:“唉!我就和你說句實話吧,我有把柄在某人手裏。”


    譚部長一說,申矢沒有任何詫異的表情,在這生意商海中沉浮久了,這樣的原因已經少見多怪了,他甚至不用問他的把柄是什麽,或在什麽人手裏,因為像譚部長這樣的人不可能說給他聽,他們沒這麽要好,需要互訴衷腸。


    所以,申矢沒有說話,仍舊靠在沙發上,右腿搭在左腿的膝蓋上,雙手十指輕輕交叉著,指尖的雪茄煙霧仿佛把他渲染成了一座尊神。


    這莫名的壓迫感,讓譚部長身上的寒『毛』微微豎起,申矢明明沒有說什麽,也沒有做什麽,可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卻足夠讓人謂之膽寒。


    見狀,譚部長不自覺地將雪茄塞進了煙灰缸,為了讓自己感覺氣氛沒這麽僵硬,稍稍婉轉了些,補充道:“再說了,你做這種事,前些年我倒挺支持,畢竟你弄垮的都是a國的蛀蟲企業,也沒什麽不好,但現在時過境遷了,安西是良『性』資產,你為什麽還要拽著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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