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行駛的轎車裏,陸伊一坐在副駕駛坐上,她身旁仍舊坐著那個稱她親愛的的男人。


    男人長得很精美,帶著歐洲氣質,像是一個貴族,高挺的鼻梁,碧『色』的瞳孔,他用很麻利的中文與陸伊一說著:“我說boss,那就是你心心念念了五年的男人啊?長得蠻帥的,等你大功告成後,我可不可以追?”


    陸伊一瞪了他一眼,即刻道:“首先呢,他不是我心心念念的男人,他隻是我要報複的男人;第二呢,你要敢追,我就去告訴菲爾,讓他和你分手。”


    “別別別!我開玩笑的,我這一生隻忠於我家菲爾!”男人聽後,立即緊張起來,隨即轉了話題,“哎,話說,boss大人,你這報複也太偉大了,舍生取義,把自己送給他?”


    陸伊一聽到男人的提問,深深打了個寒顫,立即駁迴道:“誰告訴你要舍生取義的?我要的是他的心,不是他的人…”她吸了口冷氣,眼神暗淡地望著窗外的天空,帶著一絲稚氣的憤憤道,“…我要把他的心拿出來狠狠『揉』捏一番,再無情丟掉!”


    轎車繼續行駛著,駕駛轎車的是陸伊一的助手,歐辰,亦是陸伊一在英國的同學,她的男閨蜜,因而兩人無話不談,他也就對陸伊一的情史掌握得一清二楚。


    歐辰聽到陸伊一像是宣誓一般的叫喧,很坦誠的問到:“那你還欲拒還迎?”


    嗯,今晚的事,歐辰都看在眼裏,他知道陸伊一一心想報複申矢,為了報複申矢,自願與bea總編請命,出任在華子公司的總經理,原本以總編對陸伊一的寵愛,陸伊一留在英國發展會更好。


    可這丫頭鐵了心的要迴來,還順道把半年前就從bea辭職迴國發展的歐辰又叫了迴來當她的助手,那麽陸伊一的舉動,歐辰也不得不關注了。


    陸伊一掃了一眼歐辰帶著打趣的表情,靠在窗邊,帶著戲虐的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是策略,對他若即若離,他一定會焦躁。他這人呐,一直都高高在上,心氣高,沒輸過,所以就會想來征服我,那我就勝券在握了!這就叫欲擒故縱。”


    她很慶幸她有歐辰這個下屬兼朋友,更慶幸這個家夥喜歡的是男人,不是女人,因此有什麽話都可以說,在歐辰麵前,陸伊一就像放養的小野貓,任『性』妄為,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歐辰很和她的胃口,每每她自信滿滿地說出一堆有氣勢的話,歐辰都會很合適地讚美她,比如現在:“我覺得吧,您應該去讀公關學,學成歸來後一定會是個禍害情感界的妖孽,讀新聞學和經濟學都浪費了您的天賦。”


    “去去去。”陸伊一聞之,白了他一眼,笑道,“好了,不說這個了,明天我要迴老家一趟,接著去b市出差,一周後迴來,這幾天你盯著點設立子公司的事,千萬別給我出什麽岔子,今天史密斯都還在到處給我撒播流言呢。”


    說話間,轎車駛到了紅綠燈口,正值紅燈,歐辰停下車,將車掛在了空『蕩』,狠狠踩了一腳有門:“那王八蛋,還在想著子公司總經理的位置?不過,這也不怪他,本來內派是他過來,偏偏你半路殺出來,把他的位置給攪了,他不恨你才怪。那他都傳什麽了?”


    陸伊一聽到轎車傳來的轟鳴聲,倒不甚在意,她知道這是歐辰表達情緒的不滿,雖然這種事很危險,萬一哪天歐辰忘記掛空檔了,那車還不得飆出去,陸伊一也說過歐辰很多次,讓他小心駛得萬年船,可惜屢教不改,孺子不可教也,所以陸伊一也懶得說了。


    她隻應了今晚在她出現時,聽到關於史密斯與申矢說的那段話,總結道:“說我這位子是出賣肉體換來的。”


    對了,陸伊一聽到了,她沒有辯白,這些流言蜚語她根本不屑辯白,可是申矢也聽到了史密斯的話,他沒有任何駁迴的話語,這讓陸伊一不知為何心底很空。


    難道她在期待申矢為她打抱不平嗎?


    嗬,陸伊一你異想天開的教訓還不夠深刻?陸伊一搖了搖頭,自嘲了一聲。


    好在,歐辰的抱怨把陸伊一的思緒拉了迴來,憤憤不平道:“我去,還真能說。不過,要不是我知道您這五年怎麽過的,我還真有可能懷疑您是靠那啥。”


    陸伊一笑了笑,擺了擺手,將座椅往後一放,整個人躺了下來,假寐道:“哎,算了,不說了,滿滿的血淚史,還是讓我沉浸在今天折騰他的喜悅當中吧。”


    “得勒!”歐辰聞之,打開了收音機,順道還是好奇了一句:“對了,剛剛你叫酒保配雞尾酒之前,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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