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裏吧,這裏很安全!”熊倜走了進去,看到地上都是幹草,也沒有怪味。夏芸點點頭,她俯身拿起包袱,走了過來。


    “那你在這裏換,我在外麵換!”熊倜說道。


    “好啊,你等我啊!”夏芸看著熊倜,好像是怕熊倜走了一樣。熊倜點點頭。


    夏芸走了進去,她開始解開衣服。熊倜也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他正要從包袱裏取出自己的幹衣服,可是突然,熊倜聽到了一些聲音,那些聲音很快就從西湖的岸邊往這個山上而來,熊倜大驚,他急忙收起自己的衣服和包袱,他衝進了草屋。


    這時,夏芸剛剛脫光了衣服,她看到熊倜不穿衣服進來了,她瞪大了眼睛,剛想大喊,可是熊倜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熊倜早就想到她會喊,這一係列動作早就想好了。


    熊倜馬上在她耳邊悄悄說道,“有人來了,武功很好的人,我們必須馬上躲起來!”夏芸聽到他的話,點點頭,畢竟她也不是一般姑娘,她反應是很快的,而且她也相信熊倜不是那樣的人。


    熊倜放開了她的嘴,幫她迅速的拿起了地上的衣服和包袱。熊倜四處察看,他看到草屋裏堆滿了幹草,他扒開了一大堆幹草,示意夏芸馬上進去,夏芸點點頭,她把一件衣服裹在身上,來不及穿上,一下子就鑽了進去,看著她沒穿衣服那白嫩的身體,熊倜有些緊張,不過來人情況不明,也隻有如此了,他弄下一些幹草,蓋住剛才夏芸站立過的濕漉漉的地方,然後他將自己和夏芸的衣服和包袱帶上,也很快的鑽進了剛才夏芸進去的地方,他進來後,拉下了上麵那些幹草,遮擋住了進來的痕跡。


    熊倜進去之後,就和夏芸擠在了一起,他把那些衣服和包袱放到裏麵的角落裏,悄悄的聽起了外麵的動靜。此時,夏芸在一旁也在聽,他們開始身體擠在一起時,都沒有去注意異樣,因為他們都在注意外麵。


    這時,外麵很快就來了一些人,熊倜聽得到那些聲音。熊倜靜靜的聽著,他把手伸展開來,可是,這時,他感覺到了自己的手觸摸到了一個滑滑的身子。熊倜一下子反映過來,那是夏芸沒穿衣服的身子。


    可是,自己的手又不能拿開了,因為一動估計上麵的草就會發出聲音,這樣外麵的人就會聽到。熊倜感覺到了夏芸這時也不動不動,估計她也在忍受吧,不過熊倜很想看看她這時的眼睛,可是他又不敢。


    這時,外麵的人一個個的都到位了,他們的身形幹淨利落,靜悄悄不說話。熊倜聽到,來的是三個人,他們是從不同的方向來的,正是因為他們來的時候動作很快,讓自己一下子感覺到他們是高手。


    這時一個聲音說話了,“曼陀,你在西域火焰山好好的待著,為何也來中原?”這個聲音腔調有些古怪,感覺是一個異族人。


    “火風隱者,你說你好好不在東瀛修煉,你也來中原,你是為啥呢?”那個曼陀說道。


    “別吵了,待會聽說還有個高人要來!”一個聲音說道。


    “金一弼,你這個家夥,聽說你在高麗丟了王位就一直刻苦練習功夫,你不迴高麗爭奪王位,你也來這裏,你想得到些啥呢?”那個曼陀又說道。


    “去,曼陀,你想要啥我就想要啥,我們大家估計差不多!”那個金一弼說道。


    “那好吧,主人給我們都說過我們幾個的情況,今日我們就算是聚在一起了,隻是,我們幾個都是高手,這日後相處,就像那個梁山好漢,總得有個座次吧,我們就幹脆像那個梁山好漢,不打不相識,以後也好相處,你們說呢!”那個曼陀說道。


    曼陀這一說,其餘的兩個都哈哈大笑,可是熊倜聽出了那笑聲中彼此都在開始戒備。


    “那好,你們如果沒有意見,那我先來!”那個曼陀說完,就舉起一個兵器,對著那個金一弼匯去,熊倜在草堆裏看不到那個兵器,他隻是聽到了風聲,感覺那是一個很蠻笨的兵器,可是好像那個曼陀使出來並不吃力。


    熊倜知道,那個曼陀性格很急,所以他才這樣先出手,他之所以先對付金一弼,估計曼陀是在想,金一弼以前是王子,可能功夫的底子不是很好,所以先對付這個金一弼,至於那個東瀛忍者,功夫可能是難以把握的,所以曼陀先去對付金一弼。


    這時,隻見突然之間,一個啥東西揮了出來,那個曼陀大驚,他嘴裏罵著,好像在地上翻滾,可是那個金一弼好像不依不饒,繼續用那個啥東西對著曼陀追擊去,曼陀一邊翻滾一邊在還擊,這下那個忍者在那裏哈哈大笑。熊倜聽到那個金一弼追了幾步,可是突然,那個曼陀使出了啥絕招,那個金一弼一直大唿,他急忙後退。


    這時那個火風忍者更是哈哈大笑了,隻是突然,那個金一弼擊退了那個曼陀之後,一個啥兵器對著那個火鳳忍者悄悄就襲擊而來,熊倜聽到,那個兵器好像是個軟鞭啥的,因為從聲音來判斷,除了軟鞭,其餘的兵器是沒有這樣的聲音的。


    熊倜聽到那個火風忍者開始不動,他隻是不再發出聲音,可是突然,他揮出了一刀,那刀和那個軟鞭相纏。馬上,熊倜聽到空中那個金一弼飛了過來,很快那個火風忍者也飛了過去,他們好像是兩掌相交,然後好像他們兩個又飛到了兩棵對著的樹上。


    他們的兵器好像還是纏在一起,他們在那裏使力在拉扯著。這時,那個曼陀哈哈大笑,他好像突然飛身上去,他抓住了那個軟鞭的中間,就往下扯,可是好像樹上這兩人沒有放手的意思,他們用了全部力氣在那裏拉。熊倜能感覺到那個曼陀這時吊在了空中。


    他們三個就在那裏使勁著。突然,那個曼陀又哈哈大笑,大笑中,他使出了掌力,熊倜聽到他好像左右各使出了一掌,那兩棵青鬆好像支撐不住了,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原來他是對兩棵樹使出了掌力,原本金一弼和火風忍者站在兩棵樹身上都力氣,兩棵樹都是搖搖晃晃,這下被曼陀再各自一掌,它們再也支持不住了,兩棵青鬆一下子就哢嚓,斷裂了。


    熊倜聽到,那個火風忍者和金一弼一下子落在了地上,那個曼陀也落在了地上。


    他們三個在那裏繼續使勁,曼陀扯住那個軟鞭,軟鞭扯住了火風忍者的長刀,金一弼握緊了長鞭,他們在那裏使勁的相互扯著。不過好像,他們一下子陷入了僵局,熊倜聽到他們三個好像都很緊張,那是他們的內力都攪在了一起。已經不能拔出來了,誰此時輕易的鬆手,誰就會深受重傷。


    熊倜聽到他們三個開始都在喘氣了。那喘氣開始很小,可是熊倜聽到。這個時候,突然,熊倜聽到又一個高手來了,這個高手功夫應該更高,熊倜明顯感覺他的場能十分的強大。而且熊倜感覺到那個人的內功好像更加的怪異,因為他的唿吸明顯不一樣,好像隨時隨地都不是用鼻子唿吸一樣,熊倜想,難道世間真有練龜息功到如此高深之人。


    龜息功,相傳是一種不用鼻子唿吸,用肚臍唿吸的一種高深的內功,相傳練好了這個功夫,就可以像烏龜那樣,千年不老,而且內功得到大進。熊倜聽到這人來到林外,他在想,這個人的內功那是很高深啊!熊倜覺得,剛才那三個,自己單打是可以贏其中的任何一個的,可是這個人,自己贏不了他!而且前麵這三個聯合和自己打,自己也是贏不了的。


    隻聽到一陣哈哈的大笑聲,那人從林子外走了進來,他來到那三個人的中間,“我說你們三個來這樣早幹嘛呢,在這裏拉鞭子啊,我說這拉鞭子雖然好玩,但是也不能玩久了,來吧,我幫你們分開吧!”


    隻聽得那個人在那中間輕輕的一劃,好像那三個人就分開了,那個高手哈哈大笑起來。


    “多些拉瑪大師!”這時,那個金一弼說道。另外那個火風忍著和那個曼陀也在那裏對這個拉瑪道謝。


    拉瑪大師哈哈大笑,“我說你們啊,都是來給主人辦事的,你們自家在這裏打個你死我活的幹啥呢,雖然說江湖好漢第一次見麵不打不相識,可是大家都是高手了,起碼得有個分寸不是嗎!你們可以文鬥的嘛,坐而論禪,多好啊!非要這樣拚個高下,萬一真的有誰傷著了,那可不是誤了主人的事情了嗎?”拉瑪說道。


    “慚愧,慚愧!”另外三個在那裏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時,一個聲音傳來,“大家以後都是兄弟了,都是兄弟那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個漢人的這些話,還是說得不錯的!”


    熊倜知道,又來了人了,不過這個人的武功是很稀鬆的,但是從他的語氣來看,是很有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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