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肯為我解困,我太史慈沒齒難忘!但那惡人已經前去喊人,一會如果迴來,恐怕我們……”太史慈有些遲疑。


    “怎麽子義,我都不怕!你一個精通武藝的好漢還怕了不成?敢不敢和我先去天然居喝上幾杯,等那群惡人迴來,再和他們做過一場!”


    “恩公這麽說!我太史慈還有什麽不敢的,對方怎麽來,我也會擋在恩公前頭!”太史慈見韓馥這幅做派,也知道這恩公來頭不小,自己可不能叫他小看了自己。東萊太史慈,那也不是膽小怕事之人!


    韓馥拉著太史慈的手,後麵跟著荀彧和田豐,韓猛等人,一行人迴到了酒樓。韓馥示意大家就坐,又給太史慈倒上了一杯桃花醉。幾個人聊起天來。以韓馥征戰酒桌多年的套話技巧,幾句話就把太史慈的家庭情況和現在的處境問了出來。


    韓馥心中暗想,這太史慈現在處境不佳,正是招攬他的大好時機啊,自己必須要施以恩義。但是又不能太心急,還是要徐徐圖之啊,反正還有機會嘛!


    幾個人正在高談闊論的時候,就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衣甲碰撞兵器的聲音。那個陳奇在外麵叫囂著:“姐夫!就是這裏,那家夥說了天然居!就是這裏了!”


    一個威嚴的聲音在外麵喊道:“給我把這間酒肆圍起來!一個都不能放走!”


    站在韓馥身後不遠處的韓猛聽到這個聲音,楞了一下,悄悄走近韓馥,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韓馥眉毛挑了挑,冷笑道:“很好!韓猛,這事就你出去處理一下!”似乎對外麵包圍了天然居的大漢官兵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恩公,叫韓兄弟一個人去,是不是不太合適啊!對方可是穎陰的縣兵啊!要不我陪韓兄弟一起去吧!”太史慈看韓馥坐在那裏臨危不懼的樣子,雖然很佩服,但卻覺得有些心中沒底。


    田豐笑著舉起酒杯:“子義啊!韓公說沒事,那就是沒事!你且坐在這裏等著,一會自然有好消息傳進來!”


    此時天然居的外麵,已經被穎陰縣縣兵的一個百人隊圍了個嚴嚴實實。穎陰縣縣尉韓玄騎在馬上,一臉陰沉的看著這天然居。自己的小舅子居然被荀家的人給打了!這還了得!自己非要討迴這個公道不可!


    自己是穎陰縣令的心腹,這穎陰的幾個世家一向對穎陰縣令的態度都是不陰不陽的。縣令早就心中惱怒了,隻不過沒有機會。畢竟這幾家都是世家,不是那麽好惹的。


    不過這次那荀家居然欺負到了自己的頭上,自己可是韓氏的族人,雖然關係遠了點,但是昨日家裏來信說,族中可是剛出了一個馬上就要上任的冀州牧,而這荀家那可是在朝中沒有什麽在位的高官,自己還怕他什麽?


    那陳奇頭上裹著一塊麻布,在那裏跳的正歡,指著那天然居喊道:“有種的,你們就出來!要不然我們可不客氣了!”他衝到天然居的台階上,指著裏麵叫罵起來。


    天然居的門口忽然閃出一個高大的身影,一腳蹬在了陳奇的小肚子上。這陳奇猝不及防向後就倒,口中一聲慘叫:“疼死我了!”


    韓玄大怒,在馬上喊道:“給我拿下了!”兩邊軍兵刀槍並舉,就要把這人擒住。


    “表哥!你好大的威風啊!居然想要拿我,好!來把我韓猛捆上!我看你今天有沒有這個膽子!”


    韓玄聽到這句話,那聲音居然還真的就是自己的表弟韓猛!他連忙擺手:“左右都給我退下!不要動手!”


    韓玄跳下馬來,幾步走進人群,定睛一看,可不正是自己的表弟韓猛嗎?


    這韓猛可是潁川韓家的近支,不是自己可比,自己要是綁了他,這迴去如何和家裏人交代!


    “表弟啊!這都是誤會啊!怎麽會是你啊!”韓玄麵帶尷尬之色和韓猛解釋著。希望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知道韓猛一瞪眼說道:“表哥你麻煩大了!你知道天然居裏麵打了你這小舅子的正主是誰嗎?”


    韓玄奇怪的看著韓猛:“難道不是表弟你?還另有其人不成?”


    韓猛走近韓玄,壓低了聲音說道:“就是馬上要去冀州上任的冀州牧韓馥韓大人,我們的族叔!這此我就是奉命率領韓家子弟,保護族叔前去上任的。你啊!自己進去和族叔解釋吧!”


    “不是吧!我怎麽這麽倒黴啊!”此時此刻,韓玄的內心是崩潰的,這個倒黴的陳奇,得罪誰不好,得罪自己的族叔韓馥。那可是冀州牧啊!一根指頭都能把自己碾死啊!自己可怎麽才能取得這族叔的原諒呢?


    這時那陳奇已經連滾帶爬的來到了韓玄的身邊,指著韓猛說道:“姐夫!就有這小子!我認得他!裏麵還有個三十多歲的家夥,快把他拿下!”


    韓玄轉過身來,看著陳奇:“這就是你說的惹事之人?”


    “對啊!姐夫!你還愣著幹什麽!趕快叫人動手啊!”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陳奇的臉上。陳奇隻覺得半邊臉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兩顆牙齒被打了下來!


    “來人啊!給我把這個陳奇綁起來!把包圍天然居的人給我撤了!”


    韓玄的一個親兵十分奇怪,湊過來問道:“縣尉大人,咱們不進去抓人了?”


    韓玄心中有氣,一腳將他踹了個跟頭:“抓什麽抓!老子都被陳奇害死了!”


    兩刻之後,天然居裏,韓馥高坐在正席之上。韓玄赤裸著上身,背著數根荊棘,鮮血淋漓的跪在一旁,旁邊是被打斷了兩條腿,已經暈過去的陳奇。韓馥似乎是沒看到韓玄一樣,隻是和太史慈,田豐,荀彧在那裏喝酒談天。


    “族叔!還請饒了我吧!我實在是不知道這個畜生居然敢冒犯你老人家啊!我要是知道是您在這裏,打死我也不敢來冒犯您的虎威啊!”


    韓馥歎了口氣:“韓玄啊!不是我不肯原諒你啊!你知道你這小舅子罵什麽了嗎?罵我的嶽丈啊!士可殺不可辱!這筆賬今天咱們就好好算一算吧!韓氏的門風不容敗壞,如何處置,你自己拿個主意吧!別以為學什麽負荊請罪就會好用!我不吃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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