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靈魂在展開翅膀的那一刻得到了釋放,俯瞰著崖下湍流的溪水英海裏露出了魅惑優雅的冷笑,長達兩年的秘密治療如今的她獲得了重生她再次擁有了足以顛倒眾生的容顏,她可以憑借著手中的權勢以及傾國傾城的容顏肆意的玩弄著世人,她可以盡享她之所想,她掌控著世界最大幫派她是鷹巢的主人是整個黑道的女王,隻要是她想要的,哪怕是銀河也會有人為她去征服。


    英海裏站在懸崖之上輕輕震動著她的翅膀,那對翅膀潔白如玉找不出一絲的瑕疵,五年來所經曆的所有磨難和苦痛在這一刻她展開翅膀的這一刻得到了和解,她驕傲她傲慢但她不再憤怒。身旁一隻雄鷹掠過,英海裏怔怔的望著內心開始湧動,展開翅膀的她渴望著飛翔渴望著像那隻傲視蒼穹的雄鷹一般振翅飛翔,她緩緩地踮起了腳尖抬起了下巴像極了一隻聖潔的天鵝,她仿佛再次迴到了舞台化身成了一隻真正的白天鵝在雲霧繚繞之中翩然起舞,遠處的人影望著她呆呆的出神這是他此生見過最美的畫麵優雅而夢幻,他的眼角滲出了一抹淚痕握著一隻白玉雕成翅膀的項鏈的手更加的緊了。


    “大哥。”一位麵色俊朗的少年出現在了男人身邊,見男人不語便繼續道:“會長寄給淳於董事長的電函已經收到迴複,“少年盯著男人的目光變得有些猶豫,他遲疑著說道:“他......接受了求婚的請求。”


    男人身體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露出了失落的表情,他看了少年一眼緩緩地轉過身疲累的離開了。


    少年輕輕地歎著氣迴望著身後男人的身影一陣感慨湧上心頭,他迅速收起自己的同情徑直的走向崖邊,他需要盡快將這一消息通報給英海裏。


    “會長,已經收到淳於董事長的迴複。”


    隨著少年的話音落下英海裏的舞步也隨之緩緩地停下。


    “他接受了您求婚的請求並已擇取了良辰吉日,就在下月的23日。”


    英海裏聽罷並不說話,她緩緩地從崖上走下高昂著頭顱徑直的從少年身旁走過,少年低垂著頭跟在了身後。


    淳於罄寒一身西裝革履挺立在足以俯瞰整個朦城的落地窗前靜靜地望著天空出神,在他的腳邊落著一份電函來自於大西洋北岸的最具威懾力的黑幫集團鷹巢的總部,信中的內容很簡單,鷹巢的主人整個黑道世界的女皇有著“皇冠黑天鵝”之稱的英海裏向他發出求婚的請求,而在他的手中是一張照片一個女子站在峭壁之上展開她的雙翅高昂著她絕美的容顏淡淡的微笑著,淳於罄寒的身軀僵硬而不能移動,如今的他高貴無可匹敵,財富與名利都是他手中的玩物,他就是權勢的本身,可是即便是如此尊貴驕傲的他卻依然無法獲得那個人的全部,他一生隻愛的一個人卻終是愛而不得。


    那日“戀海裏”發生爆炸之後,她便徹底的消失在眾人的視野,淳於罄寒發動了所有的力量尋找卻依然沒有任何的消息,直到一個月前他得知了一個驚人的事實,那日神秘的鷹巢公主英海裏正式接手鷹巢,那也是她唯一的一次對世人展示她的真容,一樣的眉毛一樣的鼻子一樣的嘴唇甚至連肩部的胎記都是一模一樣的,淳於罄寒頓時明白了一切,為什麽自己耗盡心力尋找著麻依的消息卻得不到半點的訊息,因為她已不再是她,一個曾經以為是個天荒夜談的傳聞竟然成了現實,違背人倫的科學換腦手術英海裏利用它占有了麻依的身體。


    淳於罄寒深深地吸了口氣忍住了他的怒氣也忍下了他的淚水,在他的身後站著一名女人,女人的臉不斷抽搐著,她拚命的控製著自己不讓自己失聲痛苦,她為他付出了一切,她以為她終於可以站在他的身邊,終於可以以淳於太太的身份出現在他的身邊,可是她錯了大錯特錯,除非那張臉永遠的從這個世界消失否則她到死也不會有任何機會。


    “天哪,為什麽如此待我,我奚叢為愛頭破血流難道真的隻是一場自欺欺人的玩笑嗎?”


    奚叢糾緊了她撕裂般疼痛的心髒,目光由痛苦逐漸變得陰寒。


    “罄寒,我和你不會就這樣結束的。”


    冷酷的留下這句話之後,奚叢毅然決然的轉頭走出了辦公室。


    朦城的夜許久沒有這般的燈火輝煌,兩年來的警戒防護兩年來的休養生息也未能讓朦城恢複元氣亦沒能讓朦城人擺脫當年暴動暴亂所產生的心靈上的陰影,迷茫和掙紮依然困擾著這個城市。朦城的人仰望著高樓大廈那絢麗的霓虹燈火,心中說不出的感慨和難堪,當年若不是鷹巢無恥的將舌蘭引進朦城,朦城人的生活還是安逸幸福的,就是因為舌蘭的彌漫導致災禍死亡不斷,而現在朦城最大的財團淳眾集團的主人淳於罄寒竟然要與鷹巢這個作惡多端的黑社會的女主人結為連理,這豈非是在背叛朦城無視和踐踏朦城人所經曆的苦難,璀璨燈火之下積聚著他們的憤怒和憎惡.....


    當黑夜徹底將莫容酒莊包裹,一個身披薄紗的女子緩緩走在雕龍玉鳳的長廊之中,女子裸著雙腳步伐微微顫抖。


    長廊兩旁點著幾盞並不太亮的長明燈,幽藍的燈火時不時揮動著女子的衣裳,薄如羽翼的青紗下是婀娜多姿的肉體是令人垂涎的雙峰。


    那優美多姿的身體之上是一對令人畏懼的雙眸,英海裏用力的咬著紅唇,隻為了暫緩心中的怒意,可是直到唇角流出血液,她也未能讓自己的身體停止顫抖。


    英海裏在長廊的盡頭停下了腳步,用力的緊握了下雙拳,努力的克製著自己的情緒,直待她的臉上露出笑容敲響了眼前的那扇門,過了將近一分鍾門內才響起沉重的腳步聲,又是一段冗長的等待大門才被緩緩的打開。


    出現在門口的是一個一臉憔悴滿臉胡渣的落魄男人,男人呆滯的目光掠過女子那若隱若現豐滿的身軀,驚恐的退後了兩步,手中的相片也跟著落了地,英海裏臉上始終掛著笑容,俯身撿起了那張早已陳舊沾滿了淚水的相片。


    “這張照片究竟是我還是她呢?”英海裏不知所謂的話語,卻讓男人痛苦的垂下頭。


    “為什麽不看我,不會短短的兩年時間你就厭倦了這張戀了吧。”


    男子神情恍惚地站著仍舊一言不發。


    英海裏提高了音量:“端木綢,你打算對我不聞不問到什麽時候?”


    端木綢一臉倦怠發出冰冷的聲音說道:“時間已經很晚,你還是迴去休息吧。”


    英海裏聽罷“哈哈.......”的大笑,笑出了眼角的淚水笑的身體不住顫抖後退,很快她抹去了眼角的淚水移動著她那誘人的身姿一步一步的貼近端木綢,端木綢行動呆滯不知所措的向後退著,終於退無可退二人倒在了床上。


    “你是在拒絕我還是拒絕她。”


    英海裏索性將那傲人的雙峰貼在了端木綢的胸口,端木綢喘息不止卻依舊不肯越雷池一步。


    “哈哈......哈哈哈.......”英海裏又笑了,笑著站起了身。


    英海裏背過了身體說道:“明天我就要嫁給淳於罄寒,你難道不想對我說點什麽或者對她說點什麽?”


    “也好,也好。”端木綢痛苦地垂下了頭。


    “也好?”英海裏快速的迴轉身逼視著端木綢。


    “你知道結婚是什麽意思嗎?意思就是我和她都不可能再屬於你了。”英海裏一個字一個字吐露著。


    麵對著依然不語的端木綢英海裏怒了,露出了冷峻嗜血的眼神:“你知道我愛你,但是你也知道我這輩子更痛恨背叛我的人,明天之後你該知道自己怎麽做。”


    “你希望我死。”端木綢終於抬起他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


    英海裏靠近他一臉憐惜的撫摸著他的臉頰說道:“我怎麽舍得讓你死,你曾經是我的我也以為你一輩子都會是我的,尤其是這些胡子下麵那張光潔的臉龐,我曾以為你會是我的守護天使,可是為什麽你會是地域派來的使者,究竟為什麽?”


    英海裏悲憤的轉過身體準備離去,卻詫異的發現端木綢握住了她的手,那雙猶豫的眼神中寫滿困惑寫滿了自責,英海裏推開了他的手麵對著他步步後退。


    “你覺得現在的我像天使嗎?我的身上真的揚起了一對翅膀,我以為我是天使,天堂就在我的腳下,魔鬼的地域,永遠寫不到我的輪迴。可是我錯了,從我被生下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事情都是錯的。我永遠不會成為天使,你知道為什麽嗎?因為我會成為這一切錯誤的終結者。”


    英海裏含恨退出了屋子,端木綢像是雷電擊中一般怔立著動彈不得,他舉步維艱的走到前廊然而英海裏的背影已經徹底消失在夜幕之中。


    端木綢仰視著蒼穹,漆黑一片的天空突然出現了一道曙光,教堂這時響起了鍾聲,他默默的滑下了淚水。


    天空高懸著炙熱的太陽,落羽莊人頭竄動,淳於罄寒與英海裏的婚禮將在落羽山莊的花海之間徹夜進行。到來的賓客皆伸著長長的脖子仰望天空,他們聽到消息今日的新娘是一位長著一對巨大翅膀的天使,是有著一張無可挑剔的絕美的臉頰,他們期待著天使的降臨期待著福音的降臨。


    正午十分,浪漫憂鬱的音樂緩緩地響起,在眾人期盼之中天空終於出現了那道身影,然而那道身影並非是代表天使純潔的白色而是一身炙熱耀眼的紅色,遠遠觀之猶如一團火焰向眾人飛撲而來驚險但極其的動人。


    淳於罄寒站在禮台上平靜的站立著注視著迎麵向他飛來的他的新娘今日女主角。


    英海裏如願的飛翔在天空像雄鷹一般俯視著眾生靈,輕柔的微風輕輕地托著她就像唱響一首自由的旋律,然而她的思緒卻飛到了那些破碎的殘忍的記憶枷鎖之中。


    昏暗的牢籠當中,一個披頭散發的女瘋子每日每夜淒厲的尖叫著,她破碎的心至那日之後再也沒有愈合過。


    “啊,為什麽為什麽究竟為什麽?”眼淚早已幹涸,她哀怨的叫聲響徹天地久久的蕩漾,她瘋狂的撕扯著自己將自己撞向牆壁,一道道的血痕一處處的傷口愈合了再次裂開周而複始她不斷的折磨著自己,不斷的令自己受傷隻希望身體的疼痛能夠麻木心中那道道刺骨的疼。


    一個全身黑色罩著黑紗的女人坡著腳站在女瘋子麵前,她冰冷的注視著她看著她撕扯抓傷自己,她的雙目依然冷如冰沒有絲毫的動容。


    “是你,英海裏,一切都是你的錯,是你害的我,我要殺了你。”女瘋子突然奮起撲向英海裏一把掐住她脖子緊緊地扼住她,但久未進食的她很快耗盡氣力,英海裏稍一用力便將她重重的推開撞向牆壁,但隨著瘋女人被推開她臉上的紗罩也被她一同扯開,一張滿目瘡痍醜陋恐怖的臉頓時被展露,英海裏尖叫的撲向紗罩發狂似的撿起它胡亂的蓋在自己的臉上,她目光變得更加的惡毒猶如饑餓已久的野獸。


    “是我沒錯,你的命運一直都被掌控在我的手裏,我要你笑你就得笑,我要你哭你也必須哭。”英海裏發出陰寒之聲。


    “為什麽究竟為什麽?”瘋女人幹涸的淚腺再次汨出了一道淚痕緩緩地滾落流進了她幹枯的嘴唇。


    “為什麽,因為我是英海裏,我高興怎麽做就怎麽做。”英海裏傲慢的說道。


    “是啊,你是英海裏,”瘋女人不再瘋狂仰起她那披頭散發頭顱用死神般的眼睛盯著英海裏說道:“所以你陰冷殘酷,所以你尖酸惡毒,你控製著我一點點的折磨著我你讓世人仇視我嘲諷我你要讓我生不如死,可是人是有報應的,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醜陋令人作嘔像一隻人人喊打的老鼠隻能躲在陰冷潮濕不見天日的黑洞之中,這就是你的報應。”


    “哈,報應,如果有報應的話也是報在你的身上,很快我將取代你占有你這嬌媚的身體,而你隻能像你口中的那隻過街老鼠一般擁有著我這身肮髒的軀殼躲在汙濁陰冷的洞穴裏慢慢等死。”


    “是嗎,既然我的結局已定不如你滿足我一個願望迴答我一個問題吧。“


    本要離去的英海裏聽道她的問話停下了腳步側對著她。


    “尹漫,你還記得這個名字嗎,她是你手上的另一道幽魂被你殘忍虐待而死,你還記得嗎?”


    “別給我提那個賤人......”英海裏頃刻間變得瘋狂雙眼更是暴怒顯示血絲。


    “將她關進玻璃箱子中箱頂上不斷的快速的掉落鋒利的玻璃碎塊,而你就坐在玻璃外冷笑冷酷的看著她恐懼絕望的尖叫看著她被片片的玻璃刀鋒紮中割下她的皮肉,玻璃箱內血肉橫飛而你坐在玻璃外一臉滿足的大笑,你的心真的是黑色的嗎還是說你根本沒有心或者說你根本不是人你其實來自地獄的惡靈。”


    “那個賤人她活該她該死,千刀萬剮對她都是輕的她應該永生永世受盡皮肉之苦受盡世人唾棄,為了一個男人就為了一個男人竟然將我害至此,我發誓我永生永世都會追著她永生永世都會將她踩在腳底像螻蟻一般虐待至死,我要吸幹她的血扒光她的衣服遊街示眾......”


    隨著英海裏咆哮聲詛咒聲不斷的礦大,隨著她扭曲的容顏更加恐怖,黑暗中一雙眼眸變得越來越陰森寒冷。


    大殿之中,英海裏隨意的慵懶的坐在正位上,底下兩名大漢左右鉗製著冰威,在他的麵前擺放著四五桶的玻璃碎渣,他驚恐的盯著英海裏,似乎猜到了他的結局,但他極力的掙紮著試圖獲得一絲生機。


    “你不能這樣對我,是我你才有今天,我將你擺脫絕望,你怎麽能恩將仇報。”


    “恩將仇報?”英海裏玩弄著手中的一粒子彈步履慵懶的走至冰威的麵前一手抓住了他下顎,寒芒從她的雙眸中一閃而過:“你對我有什麽恩,你不過是在報你的私怨,當然隻有死人才不會保密,所以你終是活不了。”


    “為什麽究竟為什麽?”冰威掙紮著尖叫著。


    英海裏一把拽過他的頭,湊近他的耳旁道:“我要你至死都記著青葉的名字,要你向她一樣被折磨而死。動手。”


    英海裏話音剛落,兩名大漢紛紛用帶有手套的手抓起一把把玻璃碎片塞進冰威的口中,玻璃很快刮破了他雙唇血水不斷的流淌而出,冰威不再掙紮不再嘶喊落下的淚水滴落在割裂自己唇邊的玻璃之上混合著血液滾落......


    “真美啊,像一隻火鳳凰。”


    “是啊,太美了,就像天邊的一抹朝霞。”


    “原來天使不僅是純淨的白色還有炙熱的紅色。”


    ......


    花海間一聲聲的讚歎響起,英海裏在空中舞動起一段絕美的舞姿,眾人看的如癡如醉,以至於花海間燃起的一道道的火苗無人注意,當被人發現火焰已經竄到了一人的身高將所有人團團的包圍在當中,慘叫聲此起彼伏場麵很快失控,眾人慌亂逃竄,卻難敵火苗蔓延的速度以及周圍不斷響起的爆炸聲。


    淳於罄寒依然癡傻的站在禮台之上望著天空他的新娘震動著翅膀逐漸的靠近他接近他最後輕盈的落在他伸出的雙臂之上,他們四目交融訴說著彼此深深的思念,他知道是她迴來知道他們將彼此攜手死生契闊永不分開......


    天空中飄蕩的雲朵啊


    它是紅色的


    地麵上流淌過的溪流啊


    它是紅色的


    天和地的交接處啊


    卻是黑色的


    你可以看到的地方


    都是硝煙彌漫血染紛飛


    你輕輕的吻著我


    卻刺痛我早就沒了皮囊的肉體


    那也是紅色的


    我何以忍心呐喊叫你難過


    可是我的鼻腔聞得到的都是血腥


    我的世界都以被血液沁染


    這是一個血色的世界


    血宴是你無心下的局


    ......


    病房內響起一聲聲的咳嗽聲,莫清風焦急的推開了房門。


    “和寧你怎麽樣了,怎麽咳嗽又加劇了。”


    “沒事的,隻是最近天開始冷可能又著了涼。”一臉倦怠的淳於和寧說道。


    “怎麽不小心吃藥了嗎?對了記者招待會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了。”


    “那就好。”淳於和寧輕歎了口氣。


    莫清風見狀很是心疼走至和寧的身旁輕輕摟住了他的肩膀道:“兒子,這一切都是命,別想了,現在七家的慘局還需要你來收拾,你要堅強才可以,才能不枉那些已逝的亡靈。”


    “媽,你先去忙吧,讓我再自己待會,放心我會沒事的。”


    莫清風聽罷憐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但還是應他的要求不舍的轉身離去。淳於和寧走至窗前望著萬裏的晴空眼角滑下了淚水。


    一陣寒風拂麵淳於和寧打了個冷戰,他轉身走至衣架前對著鏡子穿上了西裝外套,餘暉落在了桌子上的那兩粒好似流動著血液一般的紅色寶石上,他嘴角浮起了一抹微笑,他走至桌前不再猶豫地按下了電腦屏幕上的“上傳’健,隨即他揮動著大外套轉身大步地走出房間,留下了往事紛飛......


    “滴滴滴滴......“頃刻間數十條留言湧入電腦屏幕。


    “血大終於又等到你更新了,先碼上晚點看,愛你哦‘比心。”


    “血大我真的好愛好愛你,我想給你生娃‘害羞’”


    “血色砂岩,對於你這次的觀點我不是很認同,我覺得吧......”


    “血大你說你不再更新了是在騙我們吧,怎麽可以這樣,是不是有人威脅你啊!‘大大的驚恐’”


    “真的假的,血色砂岩再也不更新了,為什麽啊,求解。”


    “對啊對啊,有沒有大神知道的求解答。”


    ......


    “血大的這次文章的標題想必大家都很清楚取自哪裏,便是出自於朦城公墓園前的碑文,那是對於人從生到死的一種詮釋,榮華富貴又如何悲歡離苦又如何不過隻是滄海一勺一戲目,沉浮終是不由自己,與其掙紮於權勢倒不如掙得一分安然一分幸福。”


    ......


    《夢已過事事如塵土,不帶合歡不帶憂苦,半世依月朦朧,半世啄光傾城》——血色砂岩封筆之作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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