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輪比賽,冰派已經暫且以十五分的高分領先,流璿迴到座位上後,冰派弟子都紛紛過來道喜,甚至還有的訴說著心中的不甘。


    流璿無奈一笑,耐心地化解他們心中的不平。


    除了冰派掌門和弟子,就連與冰派交好的寂天派也有人過來恭賀,天道師傅更是非常滿意流璿的表現。


    “哼,有什麽好得意的,隻不過暫且領先而已,下一場比賽,你們可就沒有這麽好運了!”


    流璿轉頭一看,淩英派和挨著的寶悅派憤憤不平地看著流璿,言辭激烈,引得冰派弟子非常不滿!


    流璿正要製止他們不要受別派言語蠱惑而上了他們的當,誰知,兩派的人突然偃席旗鼓,縮起了頭。


    迴頭一看,流璿見到某人後忽地低頭坐了下來,麵無表情地等待那人的接近。


    周圍人對千夜的身份暫且隻知道他是長眠山的長徒,但僅這一個身份便夠他們忌憚的了。


    不過其中也不乏有一小部分人知道千夜現在的身份,比如在場上來迴巡邏的獨孤師傅,也比如冰璣掌門,還有上麵的一些評委們,不過他們可不敢壞殿下的好事,隻能裝作看不見繼續下一場比賽。


    流璿是在第二排靠邊的位置坐著,千夜走到流璿前麵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後轉過頭,用低沉的嗓音蠱惑近在咫尺的女人。


    “昨天來都來了,為何不跟我說兩句話再走?”


    流璿小心地看周圍一眼,發現周邊的弟子非常默契往後坐了坐,給兩人留下足夠的空間可以談話。


    不知為何,這些人的識趣反倒讓流璿有些不知所措,她抬起頭看著千夜,衣袖裏麵包裹的手緊緊捏著,她怕她控製不住自己去抱他,明明他還沒有跟自己道歉,為什麽自己反而那麽迫不及待地想投入他的懷抱?


    流璿現在大腦突然一片空白,心也在砰砰跳動,仿佛在這個男人麵前,她已完全沒有了猜忌和質疑,反而有的隻是渴望被撫平的心緒。


    藏在衣袖裏的手突然被一雙溫暖的大手包裹,千夜深情凝望她,低低道:“可否跟我去個地方,我有些事情需要跟你解釋,另外,我想你,非常地想你!”


    火熱的氣息讓流璿忍不住期待,她臉色倏紅,差點就被他眼裏的欲望勾去了魂,跟著他走了。


    “璿璿,你不可以跟他走!”


    在懸雲台上一直注意著流璿的藍瀾世子,當看到千夜接近流璿的時候,他整個人忽然有一種極不好的預感。


    璿璿跟他有矛盾的時候,自己尚且都不能走進她心中,若是兩個人一旦和好,那麽自己豈不是一丁點機會都沒有了?


    他絕對不能讓兩個人的關係再次拉近,況且千夜已經無法再給璿璿幸福了,他有什麽資格追求她?


    藍瀾世子突然的現身,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第三場比賽已經開始了,藍瀾世子的突然來訪一下子造成了全場嘩然。


    “看此公子衣著不凡,又佩戴北宮標誌的配飾,也不知下來有何指示?”


    “看這公子渾身散發的氣勢,怕是北宮世子吧?看看,去了那個女人那邊,難不成,是想將那個女人收進北宮?”


    “非常有可能,那女人顏色倒是不錯,不知北宮世子到底是看上女人的才能還是麵貌了!”


    所有人都以為藍瀾世子是因為看到流璿在場上露的那一手,而傾心與她,隻有距離近的人知道,藍瀾世子是想跟長眠山的長徒祖師較量一番。


    兩個男人目光對視,眼神非常淩厲,恨不得將對方淩遲致死。


    “看來,給北宮的教訓還不夠深刻,非要逼本祖師滅掉你們的勢力才行?”


    千夜一出口,話語極其冷酷無情,他可以容忍北宮覬覦整個天下,但絕對不允許他將主意打到他的璿兒身上。而他暫時還不想用九重天的身份,隻能以長眠山長徒身份自居。


    藍瀾世子絲毫不為所動,他蔑視地看著千夜,“嗬!即便你滅掉整個北宮又如何?你能想盡辦法求得名醫治好你嗎?你喜歡她,卻無法給她幸福,還是你喜歡看她跟你痛苦地過一輩子?”


    “找死!”


    千夜突然迸發出無限怒意,對著對麵的男人開打起來,出手招招狠毒,絲毫不留情麵!


    而藍瀾世子也不甘示弱,應接著千夜的招式開始步步緊逼。


    而流璿突然感覺有些不對頭,特別是聽了藍瀾的話,她直覺千夜出了什麽問題,又有什麽事情在瞞著她?


    此時,兩個人武力相當,在整個場上空撕打的不可開交,並且還將比賽的吸引力全部奪了過去,讓流璿非常心急。


    “一個是北宮勢力的繼承者,一個是長眠山勢力的繼承者,兩個人身份差不多,武力又相當,這為何突然打了起來?”


    “沒聽見嗎?還不是因為那個女人!”


    “不過一個煉器師而已,至於在這種場合大打出手嗎?”


    “或許隻為博得美人一笑呢?”


    “唉,不懂!”


    “聽說現在北宮勢力已經被九重天打壓的勢單力薄,根本不可能跟九重天或者是長眠山的勢力對抗,估計北宮的人可能是看準了此女的造器能力,才動了心思。”


    “不能吧,即便北宮勢力不如九重天或者長眠山,不是聽說北宮還有一個神秘人嗎?那一個人可敵得過千軍萬馬,否則九重天早就將其剿滅了,還能留到今日?”


    “誰說不是呢?”


    眾人的竊竊私語被流璿聽了去,更加心急如焚。


    “流璿,這究竟怎麽迴事?”


    獨孤師傅帶著一眾人過來,焦急地問流璿,剛才還好好地,這又是因為何事,才讓兩人打了起來?


    獨孤無道過來後,流璿仿佛抓到了一根稻草,她迫不及待地問,“獨孤師傅,你來的正好,千夜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他得了什麽病?”


    “病?”


    獨孤無道也是一臉疑惑,二臉懵逼,他從沒聽說過殿下得了什麽病啊?


    知道獨孤師傅也不知其中緣由,流璿看著千夜忽地一掌將藍瀾世子打落在地後,自己先行一步直接離開了場地,千夜見狀立即跟了過去。


    “究竟怎麽迴事?他剛才說你不能給我幸福,到底怎麽迴事?”


    這處地方正是流璿之前找獨孤無道和冰璣掌門的地方,非常幽深寧靜,是個適合說悄悄話的好地方。


    流璿看上去顯然非常著急,她擔憂地看著千夜,問完之後,她又怕千夜不會跟她說實話,立即將手探上他的脈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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