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隻自他給雞上泥後就完全搞不懂燭九陰的意思,隻在一旁好奇地圍觀,貝露最是愛叫的,整天小嘴嘰嘰喳喳的,也不知在叭叭著什麽,貝彥則是少有啼叫。麵對這兩位好奇的圍觀群眾,燭九陰暫時不想理,一心隻為吃肥雞。


    他這樣就算差不多準備完成了,把大泥團放置在火坑間,又在上麵堆上不少輕巧的枯枝幹草,但要注意不要讓樹枝弄壞泥團。


    就緒後,燭九陰開始添柴,加大火力。兩小隻的眼睛還是一直盯著燭九陰,十足好奇寶寶模樣,在一旁邊東看看,西瞧瞧。


    燭九陰用爪子握住一根長樹枝,地用它遠遠地謹慎撩剝火堆,控製火力,一次性加過多的柴火,並不合適,還是得小火慢焐,火勢不大不小剛剛好圍著泥團一周燒的均勻就算是很棒了。


    燒了一個多小時,等它在炭火上焐了一段時間,過去約兩個多小時,燭九陰用工具把燒得透白的泥團扒拉出來。


    他爪喲木棍,小心地將泥殼敲開,隨著泥殼的脫落,把肥雞身上的毛都帶下來了,頓時,一股讓人垂涎欲滴的香味撲鼻而來,裏麵是純粹的誘人的油脂焦香味。


    把雞撕開吃,燭九陰發現這隻雞由於體型很大,果然沒有全熟,是他最喜歡的夾生肉,他心裏愜意不已。


    吃了一口連忙接著又吃,因為雞毛難處理,所以上麵沒有額外任何調料,但是還是很香。


    見他自顧自地吃得這麽嗨,貝露這小喇叭急了,又嘰嘰喳喳地叫喚了,還是不高興的短促叫。燭九陰隻能停下撕了些肉絲肉塊給兩位小祖宗,然後添了些鹹果汁,埋頭大吃特吃起來。


    這方法簡單粗暴,但是做出的食物卻色味俱全。燭九陰也就是按照以前去搞團建去鄉下地方窯雞窯番薯的做法轉化了一下,他也沒想到今天竟然這麽粗暴的做法都能成,不過這雞的肚子沒處理,他得注意點吃。


    ……


    翌日清晨,燭九陰入定結束就進了叢林,他想找一種東西來當裝水的容器。


    他記得在東南不遠處就有一些植物的果實可以勝任。他找對方向就往目的地出發,沒過多久他就遇上了第一種在他要求範圍之內的果實,可惜的是它的表皮過脆了,燭九陰一碰就破,out!


    第二位候選佳麗外皮結實,可惜的是體積過小,十瓶還不夠燭九陰兩口的,嗯,備胎!


    第三種……


    找了將近七八種,最佳選手還是給燭九陰找到了——這是一種藤生植物,葫蘆狀果實,外表長得有些花裏胡哨的,很大,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些就是異世版神奇的葫蘆裏麵隨時會有葫蘆娃破殼而出,當然,不是救爺爺,而是救燭九陰。


    不過燭九陰確定這葫蘆果是安全的,因為它未成熟時鮮嫩多汁,很多食草動物經常會來拉扯它的藤,就為吃一口瓜。


    與之相反的是成熟時,它的外殼就十分堅硬,內裏幹枯,隻餘纖維團著種子,隻要用心弄一下,這就是他要的最佳選手。


    有了這麽一個合適的裝水容器,他以後喝水不用幾乎每天都跑去那個湖泊邊了。


    燭九**挑細選,在眾多瓜崽中挑中了三個幸運小夥伴,摘了之後,他他忽然發現天變暗了,抬頭一看,厚實的烏雲不知何時已密布蒼穹,一場大雨蓄勢待發。


    燭九陰立馬叼住瓜蒂,往自家洞裏飛奔。趕。因為每次下大雨,對他來說都代表了不可預知的麻煩。


    在仔細觀察土質和地勢以後,燭九陰的洞現在太大了,他害怕會坍方,幸虧當時候他還聰明地挑了地勢高一點的背坡,不然還有可能會水浸,反正就是一堆讓他頭大如鬥的破事。


    更糟糕的是,燭九陰迷路了。


    這是一片他未曾涉足的區域,此時這裏的密林有點寂靜。


    太安靜了。燭九陰感覺這片地方安靜的詭異,他心裏有些毛毛的,但是由於迷路,他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迴去,隻能小心謹慎地慢慢朝前爬。


    越往前,原本密集生長的叢樹卻在這裏越稀少,燭九陰心中的怪異感越發明顯。大概慢爬了三分鍾,一顆超級巨樹出現在他眼前,樹徑目測約有三條燭九陰那麽寬,而令燭九陰奇怪的是在這棵樹周圍居然沒有任何植物生長,一根草都沒有。


    此外,它的外貌也十分獨特,竟然看起來像是一棵過於巨大的變異香蕉樹。巨大的類蕉葉,就好像是青翠的天然綠色大床墊子一樣,甚至上麵還有類似已經成熟的小舟般的巨黃蕉果實,十分具有誘惑力。


    但是燭九陰並沒有被這種障眼法蒙蔽,他腦袋清醒地注意到那些多而長的怪異藤蔓垂在地麵。


    紫紅色的皮,看起來是像人類皮膚一樣薄、柔、滑。而且它新生的葉子也是紫紅色的,那些嫩葉的葉脈是鮮豔如血,仿佛是女人嬌嫩的手腕上清晰呈現的血管脈絡。


    燭九陰的直覺告訴他,它具有生命。雖然很不符合科學,但是他的直覺或者說是第六感就是這樣清晰地告訴他了。


    在此樹的巨黃蕉果實的最下方,還有著和香蕉花一樣的紡錘狀的花蕾瓣。清風拂過,那些詭異的紫紅垂地枝條就會隨風而動,同時帶來花蕾散發的神秘香味,令人不由自主地就想接近。


    這是什麽???看起來就很值得懷疑!燭九陰心中吐槽。可是他的心底卻滋生了一種莫名地想要走近康康的衝動。


    燭九陰就這樣慢慢地朝怪蕉樹爬去,雖然因為被誘惑到,但是他並沒有放鬆戒備。驀地,好些距離得比較近的怪紫藤像就想巨蟒一樣迅疾衝燭九陰這條沒見過世麵的小蜥蜴伸射而來。


    燭九陰蜥蜴自打出殼以來,就在他那邊較為安全的“一畝三分地”上耍,哪裏見過這種大場麵,此時他心下大駭心,轉身就是跑,企圖用速度逃過一劫。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先是一根約少年腕粗的怪藤,以旋踵即逝的速度卷巴住了燭九陰的一條後腿,他就懸空了,接著就是更多的怪藤湧了過來。


    燭九陰這會連怕都來不及了,連忙甩起他的大尾巴迅猛攻擊怪藤,而那些蕉下的巨大花蕾此時卻張開,居然露出了像大型肉食動物那樣的森森利齒,驚悚又怪誕。


    一個混濁的湖泊裏,裏麵有幾隻鱗甲花斑鱷不時的在張著長滿匕首般的利齒,或是和同伴肆意打鬧,幾隻在陽光下泛者紫黑光的小鳥大膽地停在花斑鱷魚的身上,甚至有些還進去了它們的嘴裏,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


    岸邊,一群長得奇奇怪怪的像馬一樣卻又帶著豹子一樣的花斑的斑點馬獸的在如履薄冰地岸邊喝水,它們的眼睛瞪得如銅鈴一樣,時刻警惕著四周的風吹草動。


    遠處枯草叢,還埋伏著幾隻有枯草色一樣的皮毛的鬣狼,它們貪婪地盯著斑點馬群,張大著嘴巴,早已垂涎三尺。


    此時,從湖泊另一旁的密林裏爬出一隻大蜥蜴,全身覆蓋著黃綠厚鱗甲,參差不一,新舊不齊,它身長約有一米,四肢強壯,當它快速跑動時,全身肌肉像是流線型波浪起伏跌宕般滾動著。


    這條大蜥蜴就是燭九陰,如今的他已經離他成為第一大美蜥的目標越來越遠了,唉,沒辦法,要恰飯噶。他在美和保命的選擇下毅然決然地選了後者。


    而且在他的腦海中是隱隱約約有種他現在這麽醜是暫時的莫名想法,而且他現在就一條蜥蜴,他說自己是第一大美蜥又有誰能否認呢,還不如他自己說了算?嘻嘻。


    在幾天的探索下,燭九陰摸索到附近的水源,這個湖泊看得出來原本挺大的,離他的賊窩約八公裏遠,距離適中。


    燭九陰先是按兵不動,觀察四周,四頭鬣狼,斑點鱷看到的有就九條,水裏五條,剩下的在玩泥巴,至於有沒有藏在高高的雜草裏,燭九陰就看不到了,他並不是千裏眼。


    鬣狼,他先前遇見過,跟以前看紀錄片裏的非洲鬣狗差不多,稍微要大上一點,這種獵食者群體作戰,咬合力驚人,上次燭九陰遠遠的就看到一隻鬣狼把白花花的大骨頭硬生生咬碎了,真是可怕。


    要是硬碰硬的話,燭九陰仗著全身厚密的鱗甲應該不會直接交代了,但多少都會受傷,最好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進水不犯河水最好了,燭九陰慫慫地想。


    他已經是條滿月的蜥蜴了,燭九陰不知道現在他的體型,在他們這個品種裏算什麽水平,但他自我感覺還可以,已經有成年中國鱷魚的一半大了。


    體內自我循環的怪氣一直在不斷增強他的體質,厚實的鱗甲又讓他防禦力直升,但是燭九陰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不能十分肯定,但是他也不敢輕易嚐試和別的大型獵食者交鋒,畢竟這可是生死攸關的事。


    他往岸邊爬去,想喝水。大約是這個地方的旱季已經悄悄來了,燭九陰記得已經有好些天沒下雨了,幸虧他早就有所防備。


    燭九陰之前就找到挖到一種富含水分又甜的不知名塊莖,因為之前他看到有類鼠的小動物去吃過,所以他也去看了看,畢竟塊莖這種東西最容易儲存了。如今遇上旱季,他也不在怕的,他早就找好幾個地方存著大量的塊莖了。


    湖泊裸漏出部分的湖底已經被曬得皸裂,可以看出原先這個湖泊挺大的,如今雖然不至於說成是小水塘,但也僅僅勉強可以說是大池塘。


    還沒有完全幹涸的湖底上全是烏黑的淤泥,留下了各種喝水的動物腳印,燭九陰踩上去,發現這淤泥較為鬆軟,上麵還有不少大小不一的螺絲殼,看來這湖物產還不錯。


    燭九**挑細選,尋了一處水看起來幹淨的地方,避開鱷魚。當他正準備喝水時,不遠處那四條鬣狼盯上了孤身隻影、明顯未成年的燭九陰蜥蜴,它們咧開嘴,涎水直流,把他承包圍之勢團了起來,看來燭九陰和鬣狼們的戰鬥即將爆發。


    燭九陰被四條饑餓兇狠的鬣狼圍了中間,卻沒有慌張,而是鎮定自若,蓄勢待發,他要是慌張就是給敵手機會了。


    這些殘暴的獵食者們來勢洶洶,時不時地就衝他叫喚恐嚇,但卻沒有冒然行動,估計鬣狼也明白像燭九陰這種遍布鱗甲的家夥可不好啃,即使看起來明顯是未成年。


    雙方就這樣僵持了一分鍾左右,可能這四條鬣狼已經商量好了,同時往燭九陰身上撲,燭九陰不退反進,急跑倆步後接力轉身,帶動他那條如今已經長滿三角凸起的鋒利鱗甲的尾巴先把最先摸他背後的那條抽倒。


    燭九陰這條大尾巴可不是好看的擺設,除了能快速奔跑時幫助他更好地保持平衡之外,在他堅持不懈地訓練下,大尾巴的殺傷力早就超過了他的牙齒與利爪。


    “啪“的一聲,那條鬣狼就倒飛出去了,滾了幾下,顫巍著想起來都不行了,掙紮間,血就從它的嘴裏嘩啦啦地流出來,明顯受傷不輕。


    另外三條鬣狼撲空,接著就看到自己的同伴慘狀如此可怕,幾雙本來餓得發綠的眼睛裏已然露出畏懼,它們萎靡地哼叫了兩聲,後退幾步,見燭九陰沒有要繼續打的意思,就拋下受傷的鬣狼,灰溜溜地跑了。


    說時遲那時快,其實雙方的戰鬥也就三兩分鍾就結束了,短暫卻也驚險,但那群正在喝水的斑點馬注意到他們的動靜,受到了驚嚇,往後退很多。


    但是燭九陰沒膽深入湖中放肆,就他這小胳膊小腿的,還沒那些斑點鱷一般長,引以為傲的鱗甲也沒人家厚,這上去就是雞蛋碰石頭。


    洗完澡,燭九陰路過那條鬣狼旁,它斷斷續續的嗚咽著,四肢掙紮著,爬都爬不動了,身體還不時的抽搐,看著就要不行了,注意到燭九陰過來,它的眼神是又懼又怕。


    燭九陰過去一擊即中,把它的脖子咬斷,快速往他的洞穴跑去。


    他那流線型的身體蓄力狂奔,上演了一出叢林版的速度與激情,


    用時僅僅幾分鍾,燭九陰就迴到了他的狗窩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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