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支持正版, 隻要幾分錢, 皮旦陪您賣萌陪您聊天天~  2本戰隊無運營團隊,隻有一個脾氣不太好的官博君,心情不好就懟人或者刪迴複,請謹言慎行。


    3脾氣不太好的官博君姓相,戰隊老板相予的相,就算你們喊破喉嚨也沒人敢開除我的相。


    當聞皓瑜和容喬木買了一大堆零食溜達迴戰隊基地的時候, 網上的畫風已經出現了逆轉,wg戰隊的腦殘粉雖然多,但是也抵不過剩下十幾家戰隊的粉絲加在一起多,畢竟wg戰隊和其它戰隊的畫風不那麽一樣,真正的電競粉還挺瞧不上這個非要把電競圈往娛樂圈靠攏的戰隊的,兩方粉絲隔三差五就要掐上一次, 現在wg爆出了這麽大的醜聞, 簡直是把喜歡電競的玩家們又惡心了一次, 一時間也顧不得之前是怎麽瞧不上gg這個“毒瘤”戰隊的了, 直接將炮火全部對準了wg戰隊。


    電競粉和wg的粉絲在網上殺的昏天黑地, 小喬則因為自己根本沒有什麽死忠粉, 反倒成了離血雨腥風最遠的那個, 路人王的名聲雖然響,可是也就是個活在傳說中的存在,連點互動都沒有, 哪來那麽多真愛。白寂白默本來想親自下場和wg腦殘粉一戰, 但是被蔚藍及時製止了, 蔚藍去廚房拎了把菜刀往訓練室門口一站,直接將刀橫在脖子上視死如歸的說道,“你倆敢再給我找事,我就死給你們看。”


    蔚藍這人雖然沒看出來有什麽大優點,但好歹也是條生命,白寂白默想了想,還是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鍵盤。蔚藍的大菜刀雖然震懾住了中野這對二貨,可惜戰隊裏還有個視眾生如糞土的中二官博君,中二官博君平日裏其實也不願意和那群渣渣計較,基本上就是邊吃零食邊看看官博下麵的噴子找樂子,然而今天中二官博君被人在天上掄了一圈,整個人心情就不那麽好,渾身散發著懟天懟地懟空氣的王霸之氣,但凡有人在官博底下說一句不中聽的,相言立即就要噴迴去,相言噴人的原則就是,噴的過就噴,噴不過就刪,鑒於至今他沒遇見什麽噴不過的人,所以訓練室裏一時之間全是相言劈裏啪啦敲打鍵盤的聲音。


    主公和小喬每人抱了一袋子零食坐在相言身後圍觀,邊看邊發表觀後感。


    主公:“那句活著不好嗎我覺得迴複得很好,言簡意賅、霸氣外漏。”


    小喬:“但是我更喜歡另一句,就那個你們家是不是祖傳近親結婚、滿牌位都是智障那句,你不覺得有一種雅痞的氣質麽,無理取鬧中還夾雜著傳統文化知識點。”


    主公:“你看看咱們官博這手速,天天遊戲裏慫在塔下真是屈才了,這是能一打五秒天秒地秒空氣的手速。”


    小喬:“不但手速快,還有韻律,渾身散發著藝術的氣息,噴人跟彈鋼琴似的。”


    主公:“才貌雙全。”


    小喬:“『色』藝雙絕。”


    主公:“德藝雙馨。”


    小喬:“德才兼備。”


    相言被身後兩人鬧騰的額頭青筋直跳,啪的把鼠標往桌子上一摔,扭臉看向仿佛白寂白默附體的這對下路狗東西,小喬友好的笑笑,將一大袋薯片遞到相言麵前,“戒驕戒躁,再創佳績,薯片吃嗎?”


    相言本來還想嘲諷主公和小喬幾句,但是他發現薯片竟然是他最喜歡的青檸口味,於是便勉為其難的伸爪子品嚐了一個,吃完薯片相言又白了小喬一眼說道,“你甭討好我,我不是幫你,我就是在你的戰場上撒我自己的氣,我腳扭了我不開心。”


    小喬站起身,將整袋薯片都放在了相言桌邊,然後說道,“你的氣吃完晚飯再接著撒吧,煮飯阿姨說今天做了好吃的,還給你煲了骨頭湯,她說吃哪補哪。”


    相言坐在原位上不肯動,“不吃,我要突然消失,那些智障一定以為我是慫了。”


    主公給了白寂、白默一個眼神,“愣著幹嘛,幹活啊。”


    白寂、白默答了聲好咧,一左一右架起相言直接將人抬走了,一路上相言兩腿懸空憤怒的『亂』蹬,可惜這點掙紮在白寂、白默那裏根本構不成任何實質威脅,最後就被兩個傻大個穩穩的擺在了飯桌邊的椅子上,落座的那一瞬間相言忽然就覺得生無可戀了,他如果不是崴了腳,他會如此沒有人權麽,他會遭到這樣輪番侮辱麽,歸根結底,都是隔壁那個混球打野王八蛋的錯。


    除了唿唿啦啦一起過來的五個隊員和蔚藍,餐桌邊坐著的隻有一個四月,也不知道煮飯阿姨是在哪個角落裏找到了他,現在四月就乖乖的坐在餐桌邊,正全神貫注的一邊看比賽複盤一邊在厚厚的筆記本上記著什麽,蔚藍在四月旁邊坐下,探著頭看了看他平板屏幕,直接伸手點了暫停,四月『迷』茫的抬頭看向蔚藍,蔚藍摘下四月的耳機問道,“月嫂,你都看了一整天的wg了。”


    四月點點頭,“嗯,看穿他,打爆他,羞辱他。”


    四月說完又抬頭看了看桌邊的幾個人,最後把目光鎖定在了白寂身上,“作為打野你尤其需要努力,畢竟這個版本不是很適合你。”


    白寂還口,“扯淡,這個版本的強勢打野英雄我都用的不錯。”


    四月一本正經的說道,“與英雄無關,這個版本打野不是靠『操』作而是靠腦子的,可你又沒什麽腦子。”


    在一桌子人的悶笑聲中,白寂極其蒼白無力的反駁了幾句,然而四月就是一副死較真的模樣認定白寂沒腦子,還拿出了訓練賽的幾處實際案例來反駁,白寂簡直要被四月一臉認真的模樣蠢哭了,他認慫的說道,“好好好,我沒腦子,吃飯行嗎?”


    小喬作為喬牧的實名小『迷』弟,開口問蔚藍,“喬哥呢?”


    “不用管他,”蔚藍答話,“咱們先吃。”


    提起喬牧,相言也答道,“喬哥把百川送來的u盤給我讓我發官博之後就迴房了,好像一直沒見他出來。”相言說著又看向蔚藍,“你們聊什麽了,喬哥不高興了?”


    可能提到舊事和風繁,喬牧多少還是會有些心緒難平吧,蔚藍也不確定喬牧是不是情緒不好,喬牧那個人看著好相處,其實什麽事都是想的多做的多卻從不多說,但蔚藍對喬牧還是比較放心的,他了解喬牧內心的強大,風繁轉會離開沒有擊垮他,車禍受傷不得不結束職業生涯也沒有擊垮他,這樣的一個人,是不需要別人多說什麽的,蔚藍想清楚這些,淡定的對著相言說道,“見到老隊友怎麽可能不高興,他可能在忙別的事,吃你們的吧。”


    冬日裏天黑的比較早,喬牧靠在床頭坐著,不知不覺整個房間就漸漸暗了下來,喬牧的手中握著一個相框,相框裏六個少年站在山頂揮舞著雙臂笑的肆意張揚,這張照片一直擺在喬牧的床頭,曾經那些過往是百川覺得最美好的時光,對他而言又何嚐不是。


    喬牧很清楚的記得,那時候他們以夏季賽不敗的戰績拿到了冠軍獎杯,休賽期相予出錢請他們一起去泰國度假,相予有錢他們就耍賴,每次出門誰都不肯帶錢包,那天他們是一起去一個國家級地質公園遊玩,爬山爬到一半相予才發現自己的錢包丟了,幾個大清早就出門的人又累又餓又渴,而他們唯一所剩的財產就是喬牧背包裏的一瓶礦泉水,他們約定了一定要爬到山頂再喝,幾個人就這麽悲慘又狼狽的爬到了山頂。


    大概是自己的記『性』太好了,喬牧好像記得住過往的每一個細節,那座海邊的山上風很大,連海風的鹹澀味道他都記得一清二楚,山頂隻有寥寥幾個遊人,他們六個嘻嘻哈哈的去搶一瓶礦泉水,就好像那瓶再便宜不過的礦泉水是什麽稀世珍寶似的,最後水被他們幾個人輪番喝掉了,百川還在那裏煞有其事的嚷嚷,“來來來,一人喝一口,永遠是朋友,那個相予你不要裝高冷,你的眼神出賣你了,來來來哥幾個賞這個資本主義敗類一口。”


    喬牧用他那修長好看的手指一個一個『摸』著相框裏的人,當那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的手指撫上相片中個子最高那個人的時候,喬牧的動作不由停住了,他看著那張肆意笑著的麵龐,這樣的表情,他多久沒在風繁臉上看到過了呢,從什麽時候開始,那個人出現在公眾麵前永遠是一副冷漠寡言的模樣,他依然強大卻不再快樂,他因為背棄太多所以也背負了太多,負重前行的日子仿佛磨平了風繁所有的喜怒哀樂。


    阿愁說在職業賽場上風繁已經老了,蔚藍說你能原諒風繁了嗎,無聞說風繁那小子很不容易,百川說當年那些是是非非還重要麽。喬牧對每個人說他並沒有怪風繁所以也談不上什麽原諒,他告訴所有關心他們的人不聯係了隻是因為沒必要聯係,其實並不是,因為喜歡過,所以怨恨過,因為太在意,所以一直說不在意,如今大概真的可以放下了。


    喬牧垂著眸又是良久的猶豫,終究還是拿起了身邊的電話,極其熟練的撥通了那個他再熟悉不過的號碼。


    風繁不需要同情,但也許他需要一句實話實說,喬牧想告訴他,風繁,我當年確實是怪過你的,可是我現在真的原諒你了,感謝你陪我走過的每個日子,對我來說,你永遠是我最珍貴的隊友和朋友。


    容喬木對此倒顯得毫不在乎,“無所謂,反正又沒人知道小喬是我。”


    容寥亮和容喬木聊天的時候,sss的打野nirvana也湊了過來,他是個中國話說的比中國人還溜的韓援,他拍拍容喬木的肩膀,擼直了舌頭說道,“hp的ad你也敢惹,他隊友狀態不好都是要被他打的,你攤事情了。”


    容喬木一邊『操』作著暴走蘿莉和themain 打架一邊說themain 的八卦,“他好像和hp解約了,這幾天hp的人不停的加我遊戲好友讓我去他們俱樂部打職業。”


    容寥亮帶著點當哥哥的小得意答話,“不是全lpl的俱樂部都想挖你去打職業麽,畢竟是登頂韓服的路人王。”


    容喬木繼續說道,“可是hp說隻要我去了就是唯一的ad,加入他們俱樂部立即可以上場打比賽,合同給我開到了一個說出來嚇死你們的價位。”


    nirvana吃驚的問,“你答應了?”


    容喬木也學著nirvana吃驚的問,“你瘋了?”


    nirvana想想也覺得自己胡說八道,容喬木怎麽可能去打ad位,他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是因為themain打隊友的事鬧太大所以被俱樂部開除了,以至於他們俱樂部現在發了瘋的要挖你過去?”


    容寥亮抓錯重點的開口,“聞皓瑜不可能因為隊友狀態不好就打人,隻怕其中還有什麽別的事情。”


    容寥亮對聞皓瑜可以說是英雄惜英雄,中國賽區是個出好ad的賽區,可是真正達到世界頂尖水平的卻依然是鳳『毛』麟角,除了ob戰隊的電競活化石風繁,後輩裏麵真正能和容寥亮打個平分秋『色』的隻有hp戰隊的聞皓瑜,容寥亮和聞皓瑜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在lpl賽場上的,唯一不同的是容寥亮是自從打職業開始就是在lpl,可謂出道既巔峰,但聞皓瑜是從lspl甲級聯賽打上來的,當時號稱一個人虐一個聯賽,容寥亮和聞皓瑜都是長得也好『操』作也好,這些年被媒體和粉絲不停的作為比較,更有一種說法叫既生瑜何生亮。


    themain的國服id叫做主攻,但是他的粉絲和朋友們都喜歡打趣的喊他主公,容喬木因為主公是他哥的最大對手所以對他關注也不算少,這個人看起來脾氣是不太好,但是『操』作確實頂尖,知道俱樂部和他解約還有點替他惋惜,不過以主公的競技水平來講,隻怕找個下家並不是什麽難事,除了擁有容寥亮的sss和擁有風繁的ob,國內哪個知名俱樂部是不想挖主公的。


    容喬木一邊聊天一邊打遊戲有點受影響,再加上他那個主播輔助也不知道是怎麽混上韓服王者的簡直菜的摳腳,最後這局遊戲是以容喬木這邊落敗告終的,因為遊戲裏麵主公喊了爸爸還被容喬木給殺了,所以主公針對容喬木針對的特別狠,輔助雖然坑但容喬木『操』作可以,從頭到尾都沒讓主公在他身上占到什麽大便宜,估計主公現在氣的在自己打自己了。


    容寥亮見容喬木一局遊戲結束,立即誠懇的說道,“喬木,我又掉段了。”


    容喬木機警的望著他哥,“所以呢?”


    這個容喬木口中不許他玩遊戲的哥哥大言不慚的說道,“所以你替我把段位打上去吧,我最近人品不好,不是遇見坑就是掛機,一直在反向衝分,你知道段位掉到大師以下俱樂部是要扣20%工資的吧,你都這麽大個人了,不能整日宅在基地裏混吃混喝不事生產,來,幫哥把排位打了。”


    容喬木對著容寥亮簡直無奈,“哥,腦子是個好東西,既然都掉到鑽石了你幹嘛還自己打,不知道組著服務員一起麽。”


    容喬木口中的服務員是sss戰隊的輔助位,他的遊戲id叫waiter,大家都習慣喊他服務員,服務員此時已經幽怨的飄到了容喬木這邊,摟著打野nirvana的肩膀說道,“我們就是組隊一起打的,因為臉太黑,然後就一起鑽三了,喬木,你不能隻管你哥啊,帶著我一起打上去吧。”


    容喬木了然的開口,“我哥又拿螃蟹打ad了麽。”


    服務員默默扭臉,“千玨。


    不是拎著個弓的東西就能打『射』手位好麽,白芳菲要知道他哥這麽作沒準就爬牆去喜歡別人了,他也就不用去賣蠢送人頭了。


    父債子償兄債弟還的道理容喬木還是懂的,容喬木看向坑弟狂魔容寥亮商量,“不然這樣吧,你玩你自己的adc,我拿服務員的號給你打輔助,今晚咱們衝分。”


    容寥亮傲嬌的一扭臉,“我不。”


    容喬木滿臉黑氣的又看向服務員,“我用我哥號打adc,你給我打輔助,咱們一起上分行不行?”


    比容寥亮要臉多了的服務員歡快的點頭,“行行行。”


    容喬木登陸了容寥亮的賬號,服務員也乖乖的迴自己位置上等著組隊去了,nirvana和容寥亮則是一起不要臉的鑽進廚房找夜宵吃,sss戰隊的領隊阿愁晃悠進大訓練室,一看到容喬木就跟看到親兒子似的黏過去,“喬木啊,來打職業呀,你學習那麽好有什麽用,哪有打職業賺得多。”


    容喬木組上服務員點了開始排隊,然後才迴頭答話,“打職業巔峰期就那麽幾年,學習好可以賺一輩子錢。”


    “你退役之後可以賣餅嘛,當主播照樣賺。”


    “我現在也可以賣餅,當主播照樣賺。”


    你韓服第一你任『性』,阿愁氣的彈了容喬木腦袋一下子,哀怨的說道,“我天天年年天天的勸你,你就沒有一絲絲心動麽。”


    容喬木嗬嗬了阿愁一臉,阿愁表示自己很愁。


    這個時候sss的上單十六敲了敲桌子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我要開直播了,喬木藏好了,阿愁閉嘴。”


    “你能不能對你的領隊有一點點尊重,”阿愁不滿的還口,“而且你看你那個噸位還拍桌子,在我這兒看著就跟狗熊摔蜂窩似的,你能考慮一下桌子的感受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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