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氣逆衝!他有內傷再身,複發了。”江月雪插嘴。


    不是自己氣的就好,嶽少涯鬆了口氣,詢問了江月雪,知道沒什麽大事,養養就好了,才背起陸青絕迴營地。


    營地裏。


    陳酒拿出了一管竹筒,猶豫了一下,打開一絲縫隙,裏麵就冒出一點青煙冉冉而上,唇角剛露出笑意,就聽到腳步聲。


    “怎麽迴來的這麽快?”陳酒脫口而出,一邊慌亂的蓋上竹筒藏進衣袖中。


    嶽少涯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把背著人放下,隨口說道,“蟹蟹你指路啊,要不然我家青青今天昏迷在外麵被野獸吃了我都不知道。”


    陳酒:“......”他就隨手那麽一指,還真在那邊啊,悔不該瞎指。


    第十章 打卡卡卡卡卡卡卡卡


    之後兩天都在趕路中度過,還連續遇到了好幾撥劫匪。


    於放每天眉頭都快皺出皺紋了,平時走鏢,從來沒有這麽頻繁遇到過劫匪,這也致使他們的鏢師死傷了幾人。


    以嶽少涯的遲鈍,也感覺出事情不大對頭。


    嶽少涯在見識過幾場有死傷的戰鬥後,非常難受。


    明知道那山匪手裏不知道有多少無辜人命,但生在二十一世紀和平年代,讓他麵對一個殺人人殺的世界,一時之間還接受無能。


    足足適應了很長時間,他才漸漸擺脫這種感受。


    而這段時間陸青絕卻非常安分,因為傷勢,他再次變迴了驢背上那個不動不說的美男子,想走都走不成。


    這一天,他們總算進了最後一個途經的青寧縣,前麵的吳躍山就是武林盟所在了。


    接近目的地,正是精神最放鬆的時候,所有人都因為即將安全到達而露出了輕鬆之色,晚上免不了多喝了一些。


    陳酒也跟著頻頻勸酒。


    “伍前輩,嚐嚐這醉紅春,據說這次過來的巧才能趕上喝上這一批。”


    伍元笑了笑,喝了一口眼睛一亮,“好酒。”


    “是吧,我就說難得了。”陳酒摸頭笑了笑,露出小虎牙,又去給別人倒酒。


    最後隻剩下嶽少涯沒喝,“酒那麽辣,有什麽好喝的。”


    陳酒:“......”兄弟,你這就不懂喝酒的快樂了。


    “不會喝酒也可以試試,這個真不一樣。”陳酒再次熱情的勸酒。


    眼見陳酒非要灌他,嶽少涯使出了絕招,衣袖掩唇,一飲而盡,大聲稱讚,“好酒!”


    陳酒看著嶽少涯喝完了,才放心的去找別人。


    嶽少涯撇撇嘴,酒全潑衣袖內了。


    滿身酒氣有些熏人,他離席而去。


    嶽少涯和陸青絕同住一間屋子,但本著陸青絕是病人的原因,他一直都讓陸青絕睡床。


    剛推門進去,就被人抓住了手臂,嶽少涯一驚,張口就要喊,又放鬆下來,抓住他的人正是陸青絕。


    陸青絕碧色的眸子有一些焦躁,把一件白衣扔給了嶽少涯,“穿。”


    “...我洗個澡再穿。”嶽少涯衣袖裏全是酒氣。


    陸青絕不耐煩,撕拉一聲,直接撕破了嶽少涯的衣服。


    衣服很貴的啊!


    嶽少涯嘶了一口氣,“...我穿,我穿還不行麽,憋動手動腳。”


    每次晚上出現的陸青絕都和白天有一點不同,總是粗暴直接,雙修時比他積極多了。


    但還是頭一次找他的第一件事不是雙修,而是讓他穿衣服。


    還是那件他從魔教穿迴的白色外衫。


    陸青絕一眨不眨盯著嶽少涯看,沒有換衣時要迴避的意思。


    嶽少涯一噎,自然也不甘示弱,想看就看唄,他還怕被人看麽?


    這具身體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都和他以前十分相似,嶽少涯沒有半點不適,笑意款款秀起身長玉立身材。


    穿的特別慢。


    陸青絕沒有半點反應,但眸中的碧色卻稍微幽深了幾分,按捺到嶽少涯穿完,他伸手一推。


    噗通一聲,浴桶水花四濺。


    嶽少涯連帶著衣服被按進了浴桶,狼狽的抬起頭,“陸青青,你幹什麽”


    話音剛落,陸青絕手指一劃,五指中的鮮血就冒出,不要錢似的往浴桶中流。


    水迅速變為淡紅。


    “陸青青你”


    嶽少涯剛站起來,卻再次被猛力一按,嘩啦一聲水聲,他摔坐進浴桶裏。


    陸青絕根本不知道分寸為何物,手臂牢固的如同鋼鐵,嶽少涯掙紮之下,連接喝了好幾口水。


    衣服濕了之後,染上淡淡的粉紅,呈半透明貼在身上。


    嶽少涯玉白修長的身體半隱半現,頭發滴著水,狼狽中透出一點說不出的靡麗。


    陸青絕看著,碧色眸色倏然又深了幾分,口中覺得幹渴,他盯住嶽少涯的唇,躍入浴桶,按住嶽少涯就吻上去。


    嶽少涯雙手被按住,背靠著浴桶,控製在陸青絕雙臂之間,透不過氣的吻掠奪著被吸了一口,他敏銳的明白了陸青絕的這個意思。


    次奧,這時候還想著雙修!


    嶽少涯動不了,隻能死死抱著陸青絕,希望運轉完這一圈,陸青絕就趕緊滾蛋,別不小心把血流幹了。


    柔軟的氣息在交換,功力激增的快.感讓碧色眸子露出幾分貪婪,還有一種莫名的、讓人血脈膨脹的酥麻舒適感在其中,陸青絕糾纏的更緊了。


    他不自覺在嶽少涯唇上吸吮磨蹭著,增強這陌生又舒適的感覺。


    於是等嶽少涯運轉完一□□法後陸青絕依然不依不饒。


    “止血。”嶽少涯推開他。


    陸青絕舔了舔手指的傷口,看向嶽少涯,意思就算是止過血了。


    嶽少涯無語,但好在傷口確實不再流血了,見陸青絕繼續目光貪婪看著他,他不自在的從浴桶中爬出來,落地時還踉蹌了一下。


    腿軟...


    他竟然被親的渾身發軟。


    他胸膛起伏微微輕喘,不顧全身濕淋淋往床上爬,陸青絕卻毫不猶豫,再次糾纏上去。


    艸!還來?


    嶽少涯瞪大眼睛。


    “...唔”


    他們從浴桶內糾纏到床上,床帳微微垂落,又滾到地上...


    等第二輪修習結束後,嶽少涯感覺已經不想再和陸青絕修了。


    實在是嘴疼。


    陸青絕剛剛又吸又蹭,還有那天咬破他的唇,都讓他懷疑陸青絕不是個正常人。


    “你屬狗的麽?”


    嶽少涯低頭看到那原本白色的衣服,浸泡了血水後變成淡紅色,“放血又是什麽毛病?”


    “...有用。”陸青絕也有些輕喘,他指指衣服,“我的。”又指指嶽少涯,“...也是我的,你穿。”


    你吃我的,喝我的,我人還是你的,行叭,是你的!都是你的!


    嶽少涯癱在床上,已經不想和陸青絕爭辯,此時他嘴唇充血。


    帶著水色,格外紅潤誘人。


    兩人兩兩相對,陸青絕不自覺唿吸頓住,他目光直直盯著那唇,越湊越近...


    “砰”


    門被推開,門外兩人一眼就看到床上兩人姿態曖昧,唿吸相對,眼看就快要親上去了,不由得麵麵相覷。


    “不好意思,打擾了兩位好事了!”


    嶽少涯受驚,連忙把陸青絕推開,“陳酒,是你,還有無影盜?”


    他和陸青絕糾纏的過久,平時這個時候,巡邏隊就已經在四處巡查了,而今天,無聲無息。


    “陳酒,你在酒中動手腳?你也想要玄陽寶衣?”


    無影盜的目標一直很明確,而陳酒既然混進鏢師中,不是為了鏢物,也沒有別的可能。


    “我是下了迷藥,但哪裏比得上黃雀在後呢?”陳酒垂頭喪氣,他後腰抵了把匕首,是被無影盜押著進來的。


    恐怕這幾天那幾夥接連不斷的山匪也都和無影盜脫不了關係,為了件異寶,可真是努力。


    嶽少涯搖搖頭,“那鏢物現在也已經到手了吧?你們怎麽還不走?”


    無影盜看向嶽少涯,目光還有些憤恨,“...鏢物不是玄陽寶衣,是仿品,雖然也有刀兵不入的能力,卻根本不是異寶。”


    異寶之所以叫異寶,與一般神兵寶甲自然是有區別的,一件防禦型的寶甲可以護住寶甲覆蓋部分,卻無法護住全身。


    但異寶可以,隻要穿上,異寶可以全身性防護一個人,包括無法著甲的頭部。


    嶽少涯哦了一聲,“那你們就去找啊,找我做什麽?”


    陳酒果斷出賣了無影盜,“他說玄陽寶衣就在這裏,是他帶我來的。”


    他目光往床上看過去,他知道嶽少涯身邊那個陸青絕是個高手,能對付無影盜。


    陸青絕自從被嶽少涯推過去後,就沒有再爬起來,從陳酒這個角度,正好看到能陸青絕的側臉。


    他不自然的臥著,神情不斷變幻,一會兒是碧色眸光幽幽,帶著點瘋狂之色,一會兒冷漠而寒涼,看起來極為詭異。


    陳酒看了一眼後就心底發寒,這個陸青絕現在的狀況絕對不對勁,可能暫時無法幫他對付無影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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