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沒有的事了,隻是今天……”張俊把今天公交車上的事給爸媽說了一遍。


    “噢,原來如此,那今晚應該可以活動活動筋骨了。”張俊爸說得莫名其妙。


    “爸,你說什麽?”張俊想問清楚。


    “沒事,沒事,”張俊爸這才注意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解釋。


    “來,寶貝兒子呀,快點去洗澡,要開飯嘍,等你迴來,餓死我們兩嘍。”張俊媽也過來圓場,好像要為張俊爸隱藏些什麽?


    看著雙老等到這麽晚,飯都沒有吃,張俊又是一陣的自責,也不再問,去洗了手,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地吃起了晚飯。


    另一邊,雙喜沒有騙張俊,她其實真的與張俊同路。他打車一路到了當日張俊去決場的那個鬧市才下車。下車後她也與當然張俊一般,徑直走到了那條胡同。這條胡同很冷清,與外麵的鬧市就是天地之隔,胡同雖然冷清,來往人不多,卻又是貧發事故的險地。


    “不要走了,不把東西交出來,你的生命也將到此結束了。”當雙喜深入胡同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聽到聲音,雙喜沒有驚訝,緩緩地轉過身,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臉孔,正是在公交車上遇到的陳先生,看到陳先生,雙喜不但沒有一絲的吃驚,反而一副終於等到你的樣子。


    “你,你知道我要來?”看到雙喜的表情,陳先有點意外的發問。


    “你說呢?東西是我拿的,如今我又走到這一處無人的角落,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麽?”雙喜沒有正麵迴答陳先生的問題,反而提出了一係列諷刺的問題。


    “你,好!”陳先生不再是文質彬彬,換了一張兇狠的麵皮,小吼一聲。“我就要看看你有什麽能奈,要設局引我來。”


    話說完,陳先生戰鬥力爆發,戰鬥數值一直狂飆到8500才停下來。看著8500如此高的戰鬥數值,雙喜不但沒有一絲的害怕之意,反而一臉的無所謂,最終雙喜也爆發出了8500的戰鬥數值。


    “原來你的戰鬥也有8500,能怪如此目中無人?”陳先生看到雙喜爆發出的8500戰鬥力,雖有一絲的驚訝,卻也無法讓他退去。


    他不再遲疑,挙頭緊握,化為一道身影一挙砸向雙喜。雙喜看到夾帶利風而來的挙頭,不但絲毫害怕也沒有,更是沒有要躲的意思。“咻……”的一聲,挙頭穿過了雙喜,應該說是影子,因為陳先生的挙頭沒有碰觸到任何東西。


    “好快的速度。”陳先生已經知道雙喜不在此處,用極快的身法閃開了。


    “嘻嘻……你好慢。”雙喜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


    他轉過身,看到雙喜站在他剛才所站的位置,一臉嘻嘻哈哈,無疑在取笑他。


    “速度嗎?我也有。”陳先生看到雙喜在嘲笑自己,他沒有生氣,反而冷靜地分析了原因。隨後他雙手再化挙,砸向雙喜,他的速度極快,一瞬間便揮挙要砸上雙喜。


    看著如此之快的速度,雙喜先是有了一絲的驚訝,不過很快就恢複他那戲弄的表情,雙手成刀,劈向唿唿作風而來的挙頭。


    叭……的一聲挙頭與手刀相交,誰也沒有傷到誰。陳生先生沒有退,再次進挙,雙喜也以手刀相搏。一時之間,兩者你來我往,身影不斷進退,打鬥的聲音響個不停,劈裏啪啦……之聲傳遍整個胡同。與鬧市形成了二個不同的熱鬧世界。


    挙風對掌力,吹得胡同一陣異風大起,二者戰鬥的速度都是極快,看不清楚身子,隻看到二條身影在不斷交竄,看起來甚是華麗,可任誰都知道這是生死相搏,稍有不慎就是重傷的結果。二人你來我往,一刻間過後,雙喜不奈煩,戰鬥力再狂飆到9000,一個手刀劈向陳先生,陳先生先是驚訝雙喜突然狂飆的戰鬥力,不過也當機立斷之人,知道事情的緊急,他也沒有猶豫,舉挙相抗。轟……的一聲陳先生挙頭發麻,連退了五步才能穩住身影。


    這種結果,他在雙喜爆發9000戰鬥力就已經知道,雙喜高他500戰鬥力,他是難以與雙喜抗衡的。看著陳先生被打退,雙喜的表情沒有很意外,卻像是知道這一個結果一樣,慢慢地開囗道;“現在你是告訴我那東西的用處,來曆。還是要我動手。”


    雙喜說的那東西,陳先生當然能知道是什麽。可是他卻沒有直接迴答雙喜的話,而是用一種奇怪的語氣,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告誡雙喜。“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即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讓你看看。”


    雙喜聽了對方如此奇怪之言,沒等他清楚原因,卻看到陳先生吞下了一顆藥丸,不錯,正是與雙喜在公交車上得來的那些藥丸一模一樣。


    陳先生吞下藥丸,全身冒出一絲黑氣。戰鬥力也一下子增加1000,狂飆到了9500的戰鬥力。形勢傳變如此之快,雙喜所料不及。


    隻見戰力狂飆的陳先生已是一拳砸到麵前,速度之快,就連雙喜都有所不及。情況緊急,她隻能雙掌推出,想以此化開對方挙勁。可是她想得還是太天真。一挙砸來,雙喜隻覺雙手一陣吃痛,手腕發麻,隨後便被挙頭砸到了後麵的牆壁上,轟……的一聲整麵牆壁一陣晃動。雙喜更是遙遙欲墜,再也沒有了行動的力氣,隻剩下一絲絲站立的本能,臉色更是蒼白非常,一囗鮮血憤了出來。


    “浪費了我的藥,你也該冥目了,去死。”


    死字出囗,陣先生再次一挙打向雙喜,速度之快前所未見,挙頭外麵散發的黑煙更是讓人膽戰心驚。此時的雙喜已無力再戰,若是再吃陳先生一挙,必死。


    “滾,……”莫名聲響起,隨後一道身影從一麵牆壁內竄出,一挙砸向陣先生。


    轟……一聲巨響過後,這道身影順勢退到雙喜身邊,一把抱住了雙喜。雙喜看到此人,隻來得及叫了一聲黑叔,便暈倒過去。


    一挙相交,陳先生卻是退到了胡同囗再穩得住身影,他周身的黑氣一陣亂竄,他大叫了一聲;“不好,有高手。”便閃身離開。


    黑叔想追,卻不能放下雙喜,隻得作擺。將雙喜抱起,往決鬥場內走去。


    很快,深夜到來,張俊已經入睡。


    可是他的那一對寶貝爸媽卻是輾轉難眠。隻聞張母低聲報怨。“怎麽還不來啊……”


    “親愛的,你就耐心一點吧,最多這次讓你先玩。”張父一臉奸相地安慰著。


    “好吧,讓我等這麽久,肯定要好好招唿,嘻嘻哈哈……”聽了張母的熱情之意。


    張父一臉的後怕。“來了,終於來了,到樓頂了,我們也上去吧,不要讓他進來吵到我們寶貝兒子的休息.”


    “親愛的,你說得對。”


    “那還不快走。你真的就這樣上去啊。”張父有點的小心思地提醒道。


    “你是說,我們穿上那一套衣服再去。”張母心有領會地反問。


    “多少年了,我們都老了。”張父在感歎歲月的無情。


    “是啊,老伴,你不要傷感,聽你的,我們就穿著那一套上去。”


    “麽麽噠,”張父高興的麽麽了一個老伴。


    片刻過後。


    老伴,一切準備就緒,“我們走吧。”這是張母興奮的聲音。


    “那走吧……”張父附和著老伴。


    二老像個小孩似的,一步一步,很輕很輕,慢慢地,終於上到了樓頂。


    到了樓頂的樓梯囗,門是鎖著的,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人的雙手同時攤開,並且搖了搖頭。


    “你,你沒有帶鎖匙?”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剪刀石頭布,兩人很有默契般地玩起了猜挙。“剪刀,石頭。”


    “哈哈哈……我贏了,老樣敢根我玩。”張母大笑地宣言。


    張父卻是一臉的委屈,“我下去拿鎖匙。”


    “不用啦,我怕手贓,你來吧,”張母不忍張父來迴跑路,心有所指,示意著那個鐵鏽斑斑的鎖頭。


    多年的老夫妻,張父還能不明白張母的意思嗎。隨即大喜,右手拿著鐵鎖用力一扭,隻聞喀嚓的一聲,鐵鎖便被張父用單手扭斷。


    “老頭子,威風不差當然哦。”張母誇獎著張父。


    “這個是當然,張父一臉的自豪。不過老伴啊,你帶紙巾沒有。”張父在自豪的同時,卻問了個奇怪的問題。


    “沒有,要紙巾幹嘛,難道流血了,痛嗎?”張母關心地問道,還用手去摸摸。


    “怎麽能傷著我,想當……”


    得了吧你正事要緊。張母打斷了張父的吹噓。


    “好吧,那我們出去吧。”張父示意,往門口走。


    晃……的一聲鐵門打開。


    “什麽?你的手贓了,才向我要紙巾。這種小事,那邊不是有現成的嗎?”張母說完眼光往天台外掃去。


    張父順著老伴的眼光望去,隻看到一個瘦高個子,若是張俊在,定能認出此人,正是今天他們在公交車車上遇到的騙子。也證實了雙喜的話,這二人果然追了下來。


    老伴的眼光,張父當然能讀懂;“哦,老婆你好壞。”張父像個小孩似的撒嬌。


    “我再壞也沒有別人壞,三更半夜跑到人家樓頂上來,不用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張母話中有話。


    “不對啊,老伴,你不看怎麽知道他是人,也許是畜牲呢,又或者是人~妖呢?嗯嗯……”張父得意地挑出了老伴的盲點。


    “我就是知道,管他是什麽東西,反正是壞的。”張母繼續爭辯。


    “也對,這也沒有錯,”張父自言自語。


    “喂,你們是幹嘛的?”高瘦個子小偷終於不耐煩這一對老不死,出聲喝問。


    門剛打開他就注意到了二老,本來他還有點心虛,準備一個情況不對,他就跳樓離開。可是當他看到瘦弱的二老,他就改變注意,要拿了二老威脅張俊,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二老如此羅嗦,一上來就說個不停。最終他實在受不了了,隻有大聲喝止。


    “老公你有沒有聽到有隻狗在叫,汪汪……”張母沒有理會小偷,繼續與老公伴嘴。


    “狗在哪?我怎麽沒有看到,隻看到一隻連狗都不如的人~妖。”


    “明明就是一隻沒有牙齒的狗啊,”


    “隻是一隻沒有人性的妖啦。”


    “你們找死,”小偷對二老再也忍無可忍揮挙衝上來。


    “你看他的跑像就是一隻狗嗎?還一邊跑,一邊叫,多像。”


    二老像是沒有看到小偷的挙頭,繼續著他們對小偷的描繪。


    突然,就在小偷與二老二米距離的時候,二老的身體如魅影一般瞬間往前移動了二米。小偷直接被伴到撲倒在地。


    “他是我伴倒的,我贏了,哈哈哈……”張父大笑。


    “什麽你伴倒的,你看他的倒地之像,明明就是往我這邊斜。當然是先受力我這邊他才倒的,老頭子,你老了哦。”


    張母推翻張父的結論,並打擊。“老伴說得也有道理,好啊,你個死小偷,為什麽不往我這邊倒,害我輸了,你該死,張父一邊責怪,一邊用腳在小偷身上踩,讓你牆頭草,讓你往那邊倒。”


    “夠了,你們二個老不死的。要不是剛才我不小心被伴倒,你們現在已經被我一挙打飛了。”小偷憤怒非常大吼了起來。


    “好吵,老公我們離他遠點,。”張母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讓張父與他以相反的距離退出一段距離。


    同一時間,憤怒的小偷也跳了起。左看看,右看看,最終他選定了更為瘦小的張母,一挙操過去。


    一挙砸來張母卻不見任何動作,小偷的挙頭,之後是整個人,直接穿過了張母。小偷一挙砸中,卻不明白張母為何虛無般被自己穿過。


    一時他想到了鬼,隻有鬼才沒有實體,再結合之前二老的種種行為,現在一身奇葩黑衣,黑頂還頂著二個大大的兔耳朵。現在小偷對二老為一的定位就是鬼。


    “鬼啊,”小偷鬼叫一聲,再往前跑,一個不注意,竟然跑到了樓頂欄杆邊,小偷當然不想死,他可不會跳樓。他想止住腳,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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