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玉清身上起來,結束了我和她的纏綿。


    這一晚我沒有白來,和她有了幾次後,我才心滿意足的迴去了。玉清雖然愛慕橫眉道長,她也知道,他是道士,這輩子和她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我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思考著玉清的話。此時村裏的掌權者是紫衣女子,她是巫師家族的人,而族長家族的人,已經有名無實了,村子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難道在我們來之前,發生了奪權事件?


    可似乎又不太像,我們進村之後,一切都有條不紊,並沒有出現任何動蕩不安的場麵,根本不像發生過大事件之後的樣子。


    這就很奇怪了,到了現在,村子裏已經出現了族長和巫師兩大家族了,她們之間權利和巫術,全都落在了巫師家族的頭上,此時的巫師家族可謂是風光無限啊!


    這個村子的發展真是坎坷無比,從開始的正常村落,由耿大悔擔任的村長,到後來巫術猖獗,巫師家族崛起,為了製衡巫師家族的權利,族長家族誕生。


    在這一係列的發展中,自然有著某種道理,兩大家族的實力也是此消彼長的,但是此時,所有權利卻落到了一頭上。


    我斷定,族長家族一定是發生了什麽都大事。


    我穿好衣服離開的時候,天色還早,月亮依舊掛在天空,周圍氣息平穩,上空的波紋也沒有太大起伏,看來,橫眉道長依舊控製著這個時空。


    我摸出懷裏的《清靜宗秘法》對著它說道:“師父,是你在幫助我們嗎?”


    橫眉道長沒有從書籍中現身,這本書看起來平淡無比,似乎再也沒有任何法力一般。我想,這或許是橫眉道長將所有法術,都集中在了控製壇淵上吧。


    將秘法收好,我大步向寧波所在的女人家走去。


    剛走到門口,我就聽見一個女人陰測測的聲音:“你如果不想死的,就乖乖的走過來!”


    我一愣,尼瑪,這是怎麽迴事?寧波那貨不是去找女了麽,怎麽還被女人給脅迫了?想到這裏,我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就衝進了屋裏。


    我看見的場景真是把我嚇了一跳。這哪裏是女人的房間,分明就是一個刑訊室。屋裏沒有床鋪,全是些奇奇怪怪的刑具,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對著寧波發號施令。


    寧波蜷縮在一個牆角,和她對峙著:“你叫我過來我就過來,我又不是傻逼。”


    “寧波!”我大叫一聲,那女人扭頭看向我,不怒反笑:“太好了,又來一個。”


    我擦,這女人真是極品,她手裏拿著一條皮鞭,身上穿著性感的情/趣/內/衣,修長的雙腿一撩,直接向我走了過來。


    寧波大喊道:“老何,你趕緊走,這女人心裏變態。”


    我還沒來得及動彈,她直接一揮手,將身後的門給鎖上了。得了,誰也別想走了。我急忙衝到寧波身邊,將他扶起來。


    寧波的身後是一個巨大的十字架,上麵有鐐銬,應該是將男人捆綁在上麵的,進行某種有趣遊戲用的。


    這女人媚眼叢生,扭動著腰肢,一看就不是正經貨色。她不停的將皮鞭打在旁邊的器具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搞得我心神巨顫。


    “尼瑪,怎麽迴事,這就是你找的人?”我推了寧波一把。


    寧波哭喪著臉:“我怎麽知道我怎麽倒黴,碰見一變態。”


    “誰是變態?你說誰呢?”女人眼睛一橫,直接一鞭子打在寧波的手腕上。


    他啊的叫了一聲,手腕上留下一條血痕。看見寧波受傷,這女人又無比心疼起來:“哎喲,我的小乖乖,弄疼你了?”


    我去,還真是一個變態啊!


    我和寧波是來找女人的,又不是來找虐的。


    女人朝我勾了勾手指:“小帥哥,你過來。”


    “你、你想幹嘛?”


    “你別緊張嘛,我們玩一個遊戲,怎麽樣?”


    寧波已經被這女人折磨一陣,早就害怕了,看他那慫樣我也不指望他有勇氣翻身,對付這惡婦的事,還是交給我吧。


    我直接站出來:“幹嘛?”


    “來呀,來嘛!”她勾引我。


    我直接走了過去,寧波在我身後喊道:“老何,你別去啊,她那鞭子打人可疼了!”


    嘿,老子還就不怕她了。我走過去後,這女人又從一旁拿出一副繩索,笑道:“讓我把你綁住可好?”


    我咧嘴一笑:“我皮糙肉厚的,打起來也沒勁,不如,我綁你吧?”


    這女人並不是想虐待我們,她和我們又沒仇沒怨,她這麽做,完全是為了尋找樂趣。聽我這樣建議,女人腦袋一歪:“綁我?聽起來挺不錯的呢!”


    “行了,別多說了,說來就來!”我不等她考慮,直接拿起繩子,把她大力一拽,扯到自己身邊,雙手背在身後就開始捆綁起來。


    這女人腦子確實有病,被我這麽一弄,居然無比激動起來,跳著腳喊道:“緊一點,緊一點,再緊一點!”


    “麻痹,緊死你,勒得你喘不過氣最好。”


    寧波剛才受了委屈,見我將女人綁了起來,這可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的時候,他也不躲著了,直接跳了出來:“老何,讓我來!”


    這貨擼起袖子就開幹,用繩子將女人的手腕勒緊還不行,她又找來繩子,將她的身體繞了個結結實實。


    不一會兒,這女人就被我們捆成了粽子。


    寧波將她一把推在地上:“緊嗎?”


    女人被勒得有些喘不過氣,努力的點點頭,氣喘籲籲:“緊,緊。”


    “你不就想抽別人嗎,恰好我也喜歡這一口。”寧波拿起她的皮鞭,啪啪啪的揮舞了幾下,試了試手法。


    女人躺在地上看著寧波,她是尋找刺激的,不是找死的,見寧波也動怒了,這女人有些膽顫起來。


    “啊——啊——”在寧波打大力揮舞下,她終於痛苦的喊叫起來。


    “真好聽,太好聽了,你繼續叫啊!,你剛才不就是這麽打我的嗎?”寧波將怒氣全都發泄出來。


    我站在一邊觀看,也不知這女人如何虐待寧波了,居然將他刺激成這樣。寧波一邊打她,一邊罵髒話,打了很久,他累了,這才停了下來。


    這女人也被她打的遍體鱗傷,寧波還一把扳住她的頭:“爽嗎?”


    女人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行了,你的仇也報了,算了。”


    “算了?那不行,我光被她欺負了,該做的事還沒做呢!”


    呃……我有點懵了,他啥意思?難道還要把這個被他打的半死的女人給辦了不成?


    要不說麽,千萬別惹色魔,你要惹急了他,指不定做出什麽事來。此時的寧波就是這種狀態,受了大委屈的寧波,真的俯下身子,將女人的繩索解掉了。


    這女人被打成這樣,也不能反抗,也不能掙紮,就這麽被寧波給抱了起來。


    “你真要……”我一把攔住寧波。


    他對我使了個眼色:“我先來,然後你來……呃,要不給你先?”


    “我不要,我沒你那麽變態。”我迴絕了他。


    不是我對這個女人不感興趣,而是剛才在玉清家裏,已經運動過度,我可不想暴斃而亡,所以,折磨這女人的事,還是丟給寧波算了。


    寧波嘿嘿一笑,也不找床了,直接就在地上開始折騰。


    我實在看不了他這副樣子,於是道:“你慢慢搞,我去外麵溜達一圈,等我迴來你就得搞好啊!”


    “行,去吧去吧!”他迫不及待的擺了擺手。


    走出屋子,我又來到了街上。也不知道這貨多久才能完事,總不能站在門口等他吧,搞得我跟看大門的一樣。


    看大門都算是好聽的,難聽一點,跟古代皇帝在屋裏辦事,外麵站著——呃,太監。


    擦,老子可不想跟這種人掛上鉤,想到這裏,我抬起腳步,朝村子深處走去。


    這個村子雖說和我印象裏的南道村一般無二,但畢竟也是多年前的產物,多少還是有些不同的。這裏的許多房屋,在劉欣慈那個時代,都是不存在的。


    我趁著夜色觀察著整個村子,思考著其中的玄妙之處。這裏,除了有貌美如花的女人,有玄而又玄的巫術,有兩大家族外,還有著許多其他謎團。


    比如,有名無實的族長是誰,去了哪裏,她為何會有名無實,族長家族到底發生了什麽大事?


    比如,祠堂裏的十四具男屍是誰,他們為何會出現在以女人為主體的村子裏,多年前的南道村,真的有過男權至上的時代嗎?


    又比如,各種陣法,各種巫術,迷幻術,梵天夢,各種詭秘,各種奇特,我仿佛置身在一個虛幻的世界裏。


    其實說來,壇淵深處,本就真假難辨,虛實難料,我和寧波掉入壇淵,既是一種機緣,又是一種曆練,冥冥之中,仿佛要讓我們探尋什麽。


    我朝眼前的一個房屋走去,這是一間大門敞開古廟,幾十年前的南道村什麽也不信,百年之後的南道村信奉神明,此時的她們,又信奉什麽呢!


    我推門進入,一個泥塑的雕像呈現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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