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衝收拾了高衙內跟陸謙,心裏想著,這下應該不用被逼上梁山了吧?


    他在太尉府裏,也有些熟人,得知富安也不知何故,被太尉問斬,更是放下心來。


    這幾天,都很平靜。


    高俅也沒有找林衝的麻煩。


    而林衝白天正常去太尉府當差,晚上迴來便是跟林娘子卿卿我我。


    雖然一個月內不能同床共枕。


    但摟摟抱抱總歸是可以的。


    高俅雖然明麵上看不慣林衝,一時半會,倒也拿林衝沒有任何辦法。


    這讓林衝心裏暗喜。


    就喜歡這種看不慣我偏偏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他想起這幾日未約魯智深喝酒,林衝心下慚愧,便是打算,約魯智深喝一次酒,同時,也要跟他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路要怎麽走。


    在東京,當個教頭,跟林娘子卿卿我我,這樣的日子固然很爽,可是他也清楚,殺了高衙內跟陸謙,也隻不過是讓自己上梁上的日子延遲些罷了。


    高俅怎麽會放過自己?


    以自己目前的實力,完全鬥不過高俅。


    而且,距離靖康之恥的發生,可不遠了。


    那時,天下大亂,中原百姓飽受苦難。


    林衝雖不才,但也想盡力阻止這一切發生。


    他不想走原來林衝的老路,上個梁山,被王倫刁難。


    老實在東京當人,被高俅刁難。


    狠心去梁山當土匪,還得被王倫刁難。


    這林衝的命也太苦了。


    他更不願,在晁蓋上梁山的時候,殺了王倫,讓自己背負個弑主的名聲,導致自己在梁山,失了人緣。


    連魯智深這個至交好友,後來見麵,也生疏到隻喚了句林教頭,還好罷?


    梁山,肯定是要上的。


    兄弟,也是一定要顧好的。


    不止魯智深。


    梁山其他好漢,他也要盡數招納。


    不然,如何對付高俅?如何對抗大宋?


    如何保中原一方百姓安定?


    至於如何上梁山,林衝心裏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


    他招來錦兒,命她去叫了魯智深前來。


    “哎呀,林兄,灑家想你可想的苦啊。”


    魯智深來到林衝家中,見了林衝第一麵,便是有些抱怨了起來。


    林衝趕緊陪笑道:“師兄,怪我,本該親自前去拜訪師兄,奈何最近東京發生了件大事,暫脫身不得……”


    魯智深卻是望了一眼四周,輕聲說道:“我聽說高俅之子高衙內被人殺了,頭都砍下來了,此事,莫不是……”


    說著,魯智深看了林衝一眼。


    林衝自然清楚,魯智深懷疑是自己做的。


    不過,兄弟麵前,他也沒什麽好隱瞞的。


    林衝輕輕點了點頭。


    “哈哈,張三告訴我高衙內死的時候,我便已猜到了。”


    魯智深大笑了起來。


    “哦?師兄為何如此猜測呢?”


    林衝也好奇了起來。


    “想那高衙內,在東京作惡也不少時日了,都平安無事,偏惹了你家娘子,沒幾日便被人所殺,哪有這麽巧合,而且,要殺高衙內,非得有一身好本事不可,所以,我便猜到……”


    魯智深怕隔牆有耳,倒也不繼續說下去了。


    林衝沒想到,魯智深看著挺粗獷的一人,心思倒也挺細膩。


    “師兄,走吧,我請你去喝酒。”


    林衝做了個請的手勢。


    “好,好……”


    魯智深當即同意。


    兩人一同來到大街閑逛,隨便挑了一家酒樓,便是坐了進去。


    林衝喚來小二,溫了壺酒,切了盤熟牛肉,一碟花生米,炒了幾個小菜,便與魯智深喝了起來。


    一杯酒下肚,兩人都是感到從未有過的痛快。


    “師兄,小弟鬥膽,敢問師兄今後,有何打算?”


    一杯酒下肚後,林衝直接進入了正題。


    魯智深思索片刻,卻是滿臉茫然之色。


    “林兄這話是何意?”


    林衝自己給自己斟了杯酒,一飲而盡。


    這才徐徐開口道:“師兄,當日你我結拜之時,我便跟你說了,這天道不公,朝廷腐敗至極,奸臣當道,外有遼、西夏對我大宋虎視眈眈,老百姓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你我一身大好本事,不去替天行道揚名立萬,難道窩在一個小地方,做個教頭,當個菜園頭子,如此窩囊過完這一生麽?”


    魯智深聽了這話,也是內心激起一陣湧動。


    自己有著倒拔楊柳樹的神力,百萬大軍之中取敵將首級如探囊取物,難道真甘心在東京相國寺後菜園荒廢一生麽?


    “林兄。”


    魯智深也站了起來。


    “灑家不懂什麽大道理,但灑家也懂的,好男兒誌在四方,咱們既是結拜兄弟,那麽這一生都是兄弟,灑家看林兄是個胸有大誌的人,即日起,灑家便跟著林兄你幹,但憑驅使,絕無二話!”


    林衝聽得魯智深親口說出這番話,當下大喜。


    “好兄弟,憑咱倆的本事,日後必有一番作為!”


    他又倒了酒,跟魯智深對飲了起來。


    兩人喝完便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林衝也真正體會到了酒逢知己千杯少這句話的妙處。


    兩人正喝的起勁,忽然旁邊一條凳子砸了過來。


    “啊呀!”


    魯智深喝的正在興頭之上,陡然間見一條凳子砸來,他提起醋缽大的拳頭,便朝那凳子砸了過去。


    哢嚓一聲,那凳子便是被砸成碎片。


    林衝也轉身瞧來,見一閑漢,滿臉通紅,大半個腦袋隻留了一縷頭發,束成辮子,脫了外衣,露出黑漆漆的上身來,紮一條黑色褲子,腳踩一雙黑色布靴,緩步朝林衝與魯智深走來。


    “是你這撮鳥扔的凳子嗎?”


    魯智深當即惱怒的問道。


    那閑漢走近魯智深身前,麵露一絲不屑的笑意。


    “是你爺爺我扔的,你們兩個,吵到爺爺我喝酒了,懂嗎?”


    魯智深大怒,他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林兄,灑家正愁手癢呢,沒想到有人就送上門了,你且坐住,看兄弟我,將他痛扁一頓!”


    魯智深挽起袖子,攥住拳頭。


    那閑漢絲毫不慌,嘴裏笑道:“真有這不怕死的啊,在這東京,還有敢跟我動手的?”


    “兩位且慢動手!”


    魯智深正欲動手之際,飯店老板卻是慌慌張張跑了過來。


    “這位客官,慢動手。”


    那飯店老板趕忙攔在了魯智深的身前。


    魯智深頓時心生不滿,喝道:“這撮鳥打攪灑家的酒興,故意惹事,你不去攔他,來攔灑家作甚?”


    飯店老板卻是將魯智深拉到一旁,輕聲說道:“客官不知,這人喚作沒毛大蟲牛二,專在街上撒潑行兇惹事,訛人銀子,開封府的大牢猶如自己家一般,不知進了多少次,連府尹大人也拿他沒辦法,客官還是勿要惹這般潑皮,權且由我來打發了他吧。”


    他見牛二來自家酒樓吃飯,就頗為頭疼,被他白吃一頓不說,要是惹了其他客人,打鬥起來,損失的東西更是令他心痛。


    可越是擔心什麽,就越來什麽,這牛二,終究是惹了其他客人。


    飯店老板剛才瞧魯智深一拳將凳子砸個粉碎,這要跟牛二打起來,自己這店不知要損失多少了,他小本經營,哪裏承受得起,是以趕忙出麵阻攔!


    林衝聽得來人赫然是頗皮牛二,心裏犯了嘀咕。


    他應該死在楊誌刀下的啊,怎麽現在就來招惹自己了?


    正疑慮間,一人又出現在林衝麵前,手中遞了一把刀刃過來,嘴裏說道:“這位客官,祖傳的寶刀,看一眼吧!便宜賣。”


    林衝抬頭看到來人麵貌,更是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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