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和孤月，風天教主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訝。
“介意我們拚個桌嗎？”我笑著問道。
“怎麽？迫不及待地想要向我炫耀你新收的‘寶貝’？”風天教主斜睨了我們一眼，語氣酸溜溜地說道。
“前輩若是不想看，又何必特意在此等候呢？”我笑著反問道。
我和孤月在他對麵坐了下來。
風天教主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孤月。孤月經過幾天的休養生息，氣色好了許多，整個人也顯得精神了不少。風天教主似乎有些不適應他的這種變化，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
“看來你的新主子待你不錯啊。”他看著孤月，語氣酸溜溜地說道。
“吃得好，睡得好，一切都好。”孤月淡淡地說道。
“你就沒想過，他是在把你養肥了再宰嗎？”風天教主冷笑道。
“若是如此，我希望那場宴會越盛大越好。”孤月淡淡地說道，語氣中聽不出絲毫的恐懼。
我相信，時間會衝淡一切。總有一天，風天教主會明白他今日的執著是多麽的可笑。他會想，我當初為何要如此執著？ 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或許他會釋然，或許他會後悔。人心是最難捉摸的東西，我無法預知他的未來。
“前輩，您見過家父了嗎？”我岔開話題，問道。
“見過了。”風天教主點了點頭說道。
“您跟他說過，要好好培養青仙，讓她成為比前任攝魂魔尊更加強大的魔尊嗎？”我問道。
“說過了。”風天教主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他對這件事很滿意。”
“他還說了些什麽？”我問道。
“他還問你打算什麽時候讓青仙結束修煉，返迴塞外。”風天教主看著我說道，“看來他很希望你能早點離開聖教。”
“您是怎麽迴答的？”我問道。
“我說我還需要一些時間，尋找丟失的寶物，並且還要傳授青仙一些更加高深的武功。”風天教主看著我說道。
“您做得很好。”我點了點頭說道。
“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風天教主看著我問道。
“我會想辦法的。”我淡淡地說道。
“你該不會又要向我索要寶物吧？”風天教主看著我，語氣警惕地問道。
“這件事我需要和我的軍師商量一下。”我看著風天教主笑著說道。
風天教主聞言，臉色頓時一沉。
“你這是故意氣我嗎？”他看著我，語氣不善地說道。
“前輩，您誤會了。”我看著風天教主，語氣平靜地說道。
“我聽著呢。”風天教主看著我說道。
“您來到聖教，雖然失去了一位心腹，但卻得到了，一位更加優秀的弟子。”我看著風天教主，意味深長地說道，“您若是總是沉湎於過去，隻會失去更多。”
風天教主聞言，臉色更加難看，但卻無言反駁。青仙如今已經是攝魂魔尊，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對她唿來喝去。
“您應該把心思放在青仙身上。”我看著風天教主說道。
風天教主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喝著悶酒。
“西門吹雪，你說的沒錯，你，的確是一個不世出的英雄。”他突然開口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落寞？“你身邊有這麽多忠心耿耿的手下，而我，卻……”
他沒有再說下去，但我知道他想說什麽。
他想說，他隻有孤月一個人。
而孤月，現在已經離他而去了。
“你知道嗎？他為了你，竟然拒絕了我給他的百萬兩白銀！”他看著我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嫉妒？
我聞言，心中暗暗吃驚。孤月竟然把這件事告訴了風天教主？他究竟想要幹什麽？
“他說你給了他比金錢更加寶貴的東西。”風天教主看著我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羨慕？
我看著風天教主，沒有說話。我知道，孤月這樣做是為了激怒他，為了讓他徹底死心。
“西門吹雪，你贏了。”風天教主看著我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釋然？
他終於放下了。
他終於認輸了。
他終於明白，他已經失去了他最珍貴的東西。
他站起身來，轉身離開。
他的背影顯得無比的落寞和孤寂。
我，沒有絲毫的同情。
因為，我，是，勝利者！
第二天，孤月獨自一人來到了風天教主的住處。
“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麽？！”風天教主看到孤月，頓時怒火中燒，大聲質問道。
“我來是以客人的身份來拜訪您的。”孤月淡淡地說道，語氣平靜無波。
“客人？你還有臉說自己是客人？！”風天教主怒視著孤月，咬牙切齒地說道。
“請您注意您的言辭。”孤月淡淡地說道，“我現在是西門少主的軍師，您應該對我保持應有的尊重。”
“尊重？你配嗎？！”風天教主怒吼道。
孤月沒有理會他的怒吼，徑直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風天教主的住處一向隻有他和孤月兩個人，所以平時都是由風天教主負責沏茶倒水。
“你想毒死我嗎？”風天教主看著孤月冷笑道。
“我為什麽要毒死您？”孤月淡淡地說道，“您死了，對我有什麽好處？”
“你可以和西門吹雪一起瓜分我的地盤，瓜分我的財富，瓜分我的一切！”風天教主怒吼道。
“您想多了。”孤月淡淡地說道，“我對那些東西沒有興趣。”
“那你為什麽要背叛我？！”風天教主怒吼道。
“我沒有背叛您。”孤月淡淡地說道，“我隻是選擇了一條更加適合我的道路。”
“更加適合你的道路？”風天教主重複了一遍這句話，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
“不錯，更加適合我的道路。”孤月點了點頭說道，“我想要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
“更有意義的事情？”風天教主看著孤月問道，“什麽才是更有意義的事情？”
“輔佐明主，成就霸業。”孤月看著風天教主，一字一句地說道。
“明主？霸業？”風天教主重複了一遍這兩個詞，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迷茫？
“你真的相信西門吹雪他會成為明主，會成就霸業嗎？”他看著孤月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懷疑？
“我相信。”孤月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
“你為什麽相信他？”風天教主看著孤月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嫉妒？
“因為他值得我相信。”孤月看著風天教主說道。
風天教主沉默了。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真的不如西門吹雪。
“喝茶吧。”孤月將一杯茶遞到風天教主麵前說道。
“這是你親手泡的？”風天教主看著孤月問道。
“是。”孤月點了點頭說道。
風天教主接過茶杯，輕輕地吹了吹，然後喝了一口。
“怎麽樣？”孤月問道。
“不好喝。”風天教主搖了搖頭說道。
“我隻喝這一杯。”孤月說道。
“隨你。”風天教主淡淡地說道。
兩人沉默著喝著茶。
“西門吹雪，他不信任你。”風天教主突然開口說道。
他原本不想告訴孤月這件事。他想要看到西門吹雪和孤月之間產生嫌隙。可是他最終還是沒有忍住。
“我知道。”孤月淡淡地說道。
“你知道？”風天教主看著孤月驚訝地說道。
“不錯，我知道。”孤月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我們的計劃。”
“計劃？什麽計劃？”風天教主不解地問道。
“我們故意讓西門吹雪對我產生懷疑，然後利用你對我的感情，把你拉攏到我們這邊。”孤月看著風天教主解釋道。
“什麽？！”風天教主聞言頓時大吃一驚，“你們竟然敢算計我？！”
“我們沒有算計您。”孤月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隻是在利用您對我的感情。”
“你……”
風天教主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自己最信任的人算計！
“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他看著孤月問道。
“因為我不想欺騙您。”孤月看著風天教主說道。
“你……”
風天教主看著孤月，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他不知道該相信他，還是恨他。
“其實，我現在說的這些，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孤月看著風天教主笑著說道，“我故意說出這些，是為了讓您更加信任我。”
“你……”
風天教主徹底無語了。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他隻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傻瓜。
“你滾！滾出去！”他怒吼道。
“您現在的樣子的確像真正的您。”孤月看著風天教主笑著說道。
“你說什麽？！”風天教主怒視著孤月問道。
“我說您現在的樣子的確像真正的您。”孤月重複了一遍說道，“您以前總是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偽裝著自己的內心。您活得太累了。”
“你懂什麽？！”風天教主怒吼道。
“我懂。”孤月點了點頭說道，“我懂您的痛苦，懂您的寂寞，懂您的渴望。”
“你……”
風天教主看著孤月，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真的被這個男人看透了。
“你究竟想要幹什麽？”他看著孤月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懇求？
“我隻是想幫您解脫。”孤月看著風天教主說道。
“解脫？”風天教主重複了一遍這個詞，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希望？
“不錯，解脫。”孤月點了點頭說道，“您已經被權力束縛了太久太久。您需要放手，需要解脫。”
“我……”
風天教主看著孤月，眼中滿是掙紮之色。
他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您真的甘心就這樣一輩子被困在這裏嗎？”孤月看著風天教主問道。
“我……”
風天教主沉默了。
他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您真的甘心就這樣失去您最珍視的東西嗎？”孤月看著風天教主問道。
“我……”
風天教主依然沉默著。
“您真的甘心就這樣孤獨終老嗎？”孤月看著風天教主問道。
“我……”
風天教主終於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他輸了。
他輸得一敗塗地！
他失去了他最珍視的東西。
他失去了他最信任的人。
他失去了一切！
他一無所有！
“我該怎麽辦？”他看著孤月問道，語氣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
“跟我走吧。”孤月看著風天教主說道。
“去哪裏？”風天教主問道。
“去一個可以讓您重新開始的地方。”孤月看著風天教主說道。
“重新開始？”風天教主重複了一遍這個詞，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希望？
“不錯，重新開始。”孤月點了點頭說道，“您已經失去了一切，但您還可以重新開始。”
“我……”
風天教主看著孤月，眼中滿是掙紮之色。
他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您害怕嗎？”孤月看著風天教主問道。
“我……”
“介意我們拚個桌嗎？”我笑著問道。
“怎麽？迫不及待地想要向我炫耀你新收的‘寶貝’？”風天教主斜睨了我們一眼，語氣酸溜溜地說道。
“前輩若是不想看，又何必特意在此等候呢？”我笑著反問道。
我和孤月在他對麵坐了下來。
風天教主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孤月。孤月經過幾天的休養生息，氣色好了許多，整個人也顯得精神了不少。風天教主似乎有些不適應他的這種變化，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
“看來你的新主子待你不錯啊。”他看著孤月，語氣酸溜溜地說道。
“吃得好，睡得好，一切都好。”孤月淡淡地說道。
“你就沒想過，他是在把你養肥了再宰嗎？”風天教主冷笑道。
“若是如此，我希望那場宴會越盛大越好。”孤月淡淡地說道，語氣中聽不出絲毫的恐懼。
我相信，時間會衝淡一切。總有一天，風天教主會明白他今日的執著是多麽的可笑。他會想，我當初為何要如此執著？ 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或許他會釋然，或許他會後悔。人心是最難捉摸的東西，我無法預知他的未來。
“前輩，您見過家父了嗎？”我岔開話題，問道。
“見過了。”風天教主點了點頭說道。
“您跟他說過，要好好培養青仙，讓她成為比前任攝魂魔尊更加強大的魔尊嗎？”我問道。
“說過了。”風天教主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他對這件事很滿意。”
“他還說了些什麽？”我問道。
“他還問你打算什麽時候讓青仙結束修煉，返迴塞外。”風天教主看著我說道，“看來他很希望你能早點離開聖教。”
“您是怎麽迴答的？”我問道。
“我說我還需要一些時間，尋找丟失的寶物，並且還要傳授青仙一些更加高深的武功。”風天教主看著我說道。
“您做得很好。”我點了點頭說道。
“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風天教主看著我問道。
“我會想辦法的。”我淡淡地說道。
“你該不會又要向我索要寶物吧？”風天教主看著我，語氣警惕地問道。
“這件事我需要和我的軍師商量一下。”我看著風天教主笑著說道。
風天教主聞言，臉色頓時一沉。
“你這是故意氣我嗎？”他看著我，語氣不善地說道。
“前輩，您誤會了。”我看著風天教主，語氣平靜地說道。
“我聽著呢。”風天教主看著我說道。
“您來到聖教，雖然失去了一位心腹，但卻得到了，一位更加優秀的弟子。”我看著風天教主，意味深長地說道，“您若是總是沉湎於過去，隻會失去更多。”
風天教主聞言，臉色更加難看，但卻無言反駁。青仙如今已經是攝魂魔尊，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對她唿來喝去。
“您應該把心思放在青仙身上。”我看著風天教主說道。
風天教主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喝著悶酒。
“西門吹雪，你說的沒錯，你，的確是一個不世出的英雄。”他突然開口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落寞？“你身邊有這麽多忠心耿耿的手下，而我，卻……”
他沒有再說下去，但我知道他想說什麽。
他想說，他隻有孤月一個人。
而孤月，現在已經離他而去了。
“你知道嗎？他為了你，竟然拒絕了我給他的百萬兩白銀！”他看著我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嫉妒？
我聞言，心中暗暗吃驚。孤月竟然把這件事告訴了風天教主？他究竟想要幹什麽？
“他說你給了他比金錢更加寶貴的東西。”風天教主看著我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羨慕？
我看著風天教主，沒有說話。我知道，孤月這樣做是為了激怒他，為了讓他徹底死心。
“西門吹雪，你贏了。”風天教主看著我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釋然？
他終於放下了。
他終於認輸了。
他終於明白，他已經失去了他最珍貴的東西。
他站起身來，轉身離開。
他的背影顯得無比的落寞和孤寂。
我，沒有絲毫的同情。
因為，我，是，勝利者！
第二天，孤月獨自一人來到了風天教主的住處。
“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麽？！”風天教主看到孤月，頓時怒火中燒，大聲質問道。
“我來是以客人的身份來拜訪您的。”孤月淡淡地說道，語氣平靜無波。
“客人？你還有臉說自己是客人？！”風天教主怒視著孤月，咬牙切齒地說道。
“請您注意您的言辭。”孤月淡淡地說道，“我現在是西門少主的軍師，您應該對我保持應有的尊重。”
“尊重？你配嗎？！”風天教主怒吼道。
孤月沒有理會他的怒吼，徑直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風天教主的住處一向隻有他和孤月兩個人，所以平時都是由風天教主負責沏茶倒水。
“你想毒死我嗎？”風天教主看著孤月冷笑道。
“我為什麽要毒死您？”孤月淡淡地說道，“您死了，對我有什麽好處？”
“你可以和西門吹雪一起瓜分我的地盤，瓜分我的財富，瓜分我的一切！”風天教主怒吼道。
“您想多了。”孤月淡淡地說道，“我對那些東西沒有興趣。”
“那你為什麽要背叛我？！”風天教主怒吼道。
“我沒有背叛您。”孤月淡淡地說道，“我隻是選擇了一條更加適合我的道路。”
“更加適合你的道路？”風天教主重複了一遍這句話，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
“不錯，更加適合我的道路。”孤月點了點頭說道，“我想要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
“更有意義的事情？”風天教主看著孤月問道，“什麽才是更有意義的事情？”
“輔佐明主，成就霸業。”孤月看著風天教主，一字一句地說道。
“明主？霸業？”風天教主重複了一遍這兩個詞，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迷茫？
“你真的相信西門吹雪他會成為明主，會成就霸業嗎？”他看著孤月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懷疑？
“我相信。”孤月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
“你為什麽相信他？”風天教主看著孤月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嫉妒？
“因為他值得我相信。”孤月看著風天教主說道。
風天教主沉默了。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真的不如西門吹雪。
“喝茶吧。”孤月將一杯茶遞到風天教主麵前說道。
“這是你親手泡的？”風天教主看著孤月問道。
“是。”孤月點了點頭說道。
風天教主接過茶杯，輕輕地吹了吹，然後喝了一口。
“怎麽樣？”孤月問道。
“不好喝。”風天教主搖了搖頭說道。
“我隻喝這一杯。”孤月說道。
“隨你。”風天教主淡淡地說道。
兩人沉默著喝著茶。
“西門吹雪，他不信任你。”風天教主突然開口說道。
他原本不想告訴孤月這件事。他想要看到西門吹雪和孤月之間產生嫌隙。可是他最終還是沒有忍住。
“我知道。”孤月淡淡地說道。
“你知道？”風天教主看著孤月驚訝地說道。
“不錯，我知道。”孤月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我們的計劃。”
“計劃？什麽計劃？”風天教主不解地問道。
“我們故意讓西門吹雪對我產生懷疑，然後利用你對我的感情，把你拉攏到我們這邊。”孤月看著風天教主解釋道。
“什麽？！”風天教主聞言頓時大吃一驚，“你們竟然敢算計我？！”
“我們沒有算計您。”孤月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隻是在利用您對我的感情。”
“你……”
風天教主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自己最信任的人算計！
“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他看著孤月問道。
“因為我不想欺騙您。”孤月看著風天教主說道。
“你……”
風天教主看著孤月，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他不知道該相信他，還是恨他。
“其實，我現在說的這些，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孤月看著風天教主笑著說道，“我故意說出這些，是為了讓您更加信任我。”
“你……”
風天教主徹底無語了。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他隻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傻瓜。
“你滾！滾出去！”他怒吼道。
“您現在的樣子的確像真正的您。”孤月看著風天教主笑著說道。
“你說什麽？！”風天教主怒視著孤月問道。
“我說您現在的樣子的確像真正的您。”孤月重複了一遍說道，“您以前總是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偽裝著自己的內心。您活得太累了。”
“你懂什麽？！”風天教主怒吼道。
“我懂。”孤月點了點頭說道，“我懂您的痛苦，懂您的寂寞，懂您的渴望。”
“你……”
風天教主看著孤月，眼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真的被這個男人看透了。
“你究竟想要幹什麽？”他看著孤月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懇求？
“我隻是想幫您解脫。”孤月看著風天教主說道。
“解脫？”風天教主重複了一遍這個詞，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希望？
“不錯，解脫。”孤月點了點頭說道，“您已經被權力束縛了太久太久。您需要放手，需要解脫。”
“我……”
風天教主看著孤月，眼中滿是掙紮之色。
他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您真的甘心就這樣一輩子被困在這裏嗎？”孤月看著風天教主問道。
“我……”
風天教主沉默了。
他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您真的甘心就這樣失去您最珍視的東西嗎？”孤月看著風天教主問道。
“我……”
風天教主依然沉默著。
“您真的甘心就這樣孤獨終老嗎？”孤月看著風天教主問道。
“我……”
風天教主終於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他輸了。
他輸得一敗塗地！
他失去了他最珍視的東西。
他失去了他最信任的人。
他失去了一切！
他一無所有！
“我該怎麽辦？”他看著孤月問道，語氣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
“跟我走吧。”孤月看著風天教主說道。
“去哪裏？”風天教主問道。
“去一個可以讓您重新開始的地方。”孤月看著風天教主說道。
“重新開始？”風天教主重複了一遍這個詞，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希望？
“不錯，重新開始。”孤月點了點頭說道，“您已經失去了一切，但您還可以重新開始。”
“我……”
風天教主看著孤月，眼中滿是掙紮之色。
他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您害怕嗎？”孤月看著風天教主問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