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追究她們的死因,隻知道她們是死在殿下的刀下。”


    “但要是大成律法讓她們死,那麽,自然就堵住了天下悠悠眾口,她們的名字終會被刻在恥辱柱上。”


    夏簡昭輕描淡寫的說著。


    她何嚐不想這一切早點結束。


    但是任何事情都需要時機。


    天時地利人和,一樣都不能少的。


    聽著她這樣說,南勳沒有繼續說什麽,今日,他真的被嚇到了,味道那股血腥味的時候,他的心就沒有了溫度,生怕她出事。


    現在看到她毫發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麵前,那麽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


    緊緊握著她的手,兩個人並肩朝前走去。


    現在他急需要洗一個熱水澡,這一身髒汙都快治愈他的潔癖了。


    東宮。


    張太醫半跪在地上替昏迷之中的夏清心把著脈。


    他的神色顯得微微不安。


    南冶抱著雙臂站在旁邊,看到張太醫一臉緊張的樣子,他不禁蹙起了眉頭。


    “張太醫,太子妃如何了?”


    張太醫低垂著頭,聽到太子的問話,他悄然看了一眼旁邊的紫竹,紫竹給了他一個眼神之後,他才會意的開口。


    “恭喜太子殿下,河西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有喜了!”


    張太醫露出很欣喜的表情,跟剛才那一臉便秘的模樣判若兩人。


    他故作鎮定,讓自己看上去跟平常沒什麽兩樣。


    其實,後背已經一陣一陣的滲出了冷汗。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被太子妃給死死攥住了命脈,既然撒了謊,那隻有硬著頭皮將這個謊言給繼續編造下去了。


    隻是從此時此刻起,自己腦袋上的脖子,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突然掉地。


    張太醫不敢繼續想下去,他沒有抬頭看太子,整個人巴不得都貼到了地上。


    雖然看不見張太醫現在的表情,但是太子南冶,神色微妙的發生了一些變化。


    太子很狐疑的看著張太醫,總覺得他的表現怪怪的。


    太子妃有喜這件事,他方才在東閣亭就已經知道了,狂熱的欣喜過後,這會兒從張太醫的嘴裏聽到這消息,雖然不狂熱,但還是著實很欣喜。


    他愣了一下,問:“太子妃有喜這是天大的喜事,可張太醫你剛才在替太子妃把脈的時候為何神色不寧?”


    張太醫隨即將頭垂得更低,生怕自己的表情露出破綻。


    他在慌亂之際找了一個很合適的借口掩飾他為何神色不寧。


    他說:“迴稟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脈象不穩,莫不是受到了過度的驚嚇?”


    “娘娘身子骨弱,這頭兩月最是關鍵大意不得,一會兒奴才開一副安胎的方子,娘娘連服三日即可。”


    聽著張太醫的話,南冶這才打消了心中的疑慮。


    難怪張太醫剛才顯得那麽怪異,原來是因為太子妃的胎像不穩。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張太醫,以命令式的口吻說道:“用最好的安胎藥替太子妃安胎,本宮要你確保太子妃腹中的孩子平安無恙,若是不然,你就等著掉腦袋!”


    聞言,張太醫猛的一晃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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