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眼下的這情形,也不知如何是好。


    一直沉浸在傷痛中的明妃,平靜了一下心情看向了淩風堂:“儲君,這位可是大成皇後,儲君一定要知道,冒犯了大成皇後就是死罪,無論你的身份如何。”


    “儲君說出此話,一定要有證據力證你所言非虛,要不然,皇後娘娘一追究,儲君恐怕是迴不去北凜了。”


    “皇後的性子,儲君不知道,但是我們深居宮圍的人一定知道,皇後可是睚眥必報之人。”


    “皇後現在覺著是咱們沆瀣一氣聯合著要害她呢,這鍋,我可不願背。”


    見廢後又拿皇帝作為擋箭牌,明妃的心裏咽不下這口氣。


    今兒,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這個女人奸計得逞。


    聽到明妃這麽說,淩風堂將手中折扇收攏。


    美眸顧盼之間,他最終將目光定格在廢後的身上。


    “本王從不說沒憑沒據的話。”


    一句話脫口而出,他的眼神詭秘得讓人害怕。


    總覺得要被他拽入深淵一般,廢後緊張的將兩排牙齒要咬得緊緊的,腦子裏麵慌亂的想著接下來要如何應對。


    廢後的害怕,淩風堂已經從她的眼神之中讀出來。


    他如空靈一般的聲音穿透朦朧夜色輕輕落下,說得那麽的若無其事,淡定自若。


    “本王的母妃與其胞妹,出生之時在左肩上都有一個蝴蝶胎記,娘娘有沒有這樣的胎記,皇上一定清楚。”


    淩風堂的眸子淡然掃過南赤城一眼。


    南赤城的眼裏劃過一抹震驚。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廢後,好半天,才沉沉的開口:“你,是何人?”


    南赤城知道,廢後的左肩確實有一塊蝴蝶胎記。


    這令他開始有些相信淩風堂所說的話了。


    心中頓時葛總複雜情緒騰升。


    大成的皇後,竟然是北凜人?


    這是他不願意接受的事實,此事若是傳出去,天下百姓還怎麽看他?


    南赤城的臉色陰沉得不像話。


    廢後一臉惶恐,她茫然的辯解道:“僅憑一塊胎記能說明什麽?”


    凜然的眼神像兩把利器一般朝淩風堂逼過去:“你母妃有此胎記,本宮亦有次胎記,不過是巧合而已!”


    “說不定,天底下還有很多人都有此胎記。”


    聞言,淩風堂勾了勾唇。


    “娘娘說得及是,胎記,並不是那麽有說服力。”


    頓了頓,他道:“娘娘腳踝處有一處咬痕,是幼時在山林裏被蛇所咬,因為用藥不慎,所以留下了永遠抹不去的痕跡。”


    “娘娘素來愛美,除了本王的母妃知曉此事之外,便從不對旁人提及此事,慣用胭脂遮掩傷痕。”


    “娘娘敢不敢將腳踝露出來讓大家看看?”


    淩風堂的話音落下,廢後不由自主的繃緊了雙腿的神經。


    此事,隻有姬麗才知道。


    可她何以將這些事情全部告訴了她的兒子?!


    難道,是姬麗派他來的?


    因為不聽姬麗的話,奸細變成叛徒,所以姬麗怒了。


    派她的兒子來揭穿她,想要將她在大成這麽多年建立起來的基業毀於一旦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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