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憤怒,一輩子都銘刻在心怎能忘記?


    少年平靜無波的深邃眸子,平靜的看著廢後,神色寡淡無比。


    雖然心底憤怒,但是眼眸之中一點波瀾不掀,就像在看一個毫不相幹的陌生人一樣,卻是令做過虧心事的人,一眼就能看懂他眼裏暗含的殺意。


    四目相對,廢後竟然覺得很心虛不安。


    她微微將自己的眼神與南勳的眼神錯開,訕訕一笑:“你這孩子,說這話怎麽聽著怪怪的。”


    夏簡昭這時候勾了勾唇道:“聽著怪不重要,重要的是娘娘能聽懂就行。”


    夫妻兩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無縫,默契度十分的高。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讓南冶與夏清心都在心裏咯噔一下。


    他們心中心知肚明,南勳跟夏簡昭在含沙射影南勳被刺的事情與母後有關......


    他們二人默默對視一眼,眼神都非常篤定。


    事情過去一段時間了,那個刺客的屍體都已經化為骸骨。


    所有的痕跡都被抹去,就算南勳夫妻記著這事或者是懷疑上他們,又有何辦法報仇呢?


    不過就是逞口舌之快瀉瀉心中火氣而已。


    幾人隻是覺得聽著這夫妻二人的話感覺聽得不舒坦,但是也沒有過多去追究。


    他們很自信,此刻在眼前的這些人,今後一定都會被母後逐一除去......


    “父皇,兒臣心中有一個疑問。”夏簡昭歪著頭看向南赤城。


    南赤城先是一愣,然後道:“什麽疑問?你說。”


    夏簡昭神色淡淡的說:“請問父皇,常平宮出了供應食物與衣物之外,還供應孔明燈嗎?”


    “兒臣我所知,常平宮的侍衛每月都是準時發放糧食偶爾會送一些換洗衣物,但是孔明燈這種物件,並不在配送的行列...也不知道是不是兒臣了解得不夠清楚。”


    隨著夏簡昭的話落下,南赤城的眉心一陣突兀。


    夏清心的心裏更加慌亂的一批了。


    她虎視眈眈的盯著夏簡昭,心中頗為不快。


    這個女人,為何總是要將注意力集中在她不該在意的地方?!


    廢後也一下子握緊手心,整個人都顯得局促起來。


    南赤城因為夏簡昭這個問題,不由得一臉疑惑的俯首看著身旁的廢後。


    剛剛才舒展沒一會兒的眉頭深深蹙在一起,他抽搐了一下唇角,問:“皇後,那些孔明燈,是從何而來?”


    南赤城說話的語氣微重。


    常平宮有禁令。


    被幽禁的妃嬪不許出來,外人不允許進入,這是鐵令,任何人都不得違抗。


    將廢後關進那裏,並不是做做樣子。


    當時,他確實是發自內心要以這樣的方式懲罰她。


    廢黜她的後位,然後將她幽禁。


    她的罪,本該是死罪,但因為這麽多年的夫妻情分,他還是保留了一些私心.所以沒有處死,隻是幽禁.....


    夏簡昭好聽的聲音在靜夜之中拉高了聲調,這席話,她說得很清晰,確保每一個字都能讓人聽進心裏。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若無閑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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