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勳從未領過兵,還隻是問父皇要了三千精銳,這不是去送死是什麽?


    南勳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根本無從可知。


    他所知道的,是絕對不能讓南勳活著迴來。


    他目光錚錚的看向南宇:“無論他有什麽計劃,咱們都不能讓他得逞。”


    “他這一次前去要是戰敗的話,父皇一定會更加生氣,所以,寧願丟了西平,也不能讓南勳凱旋而歸。”


    南冶說這話的時候,目光裏閃過一抹毒辣的光芒。


    南勳若是不死,他怎能安心?


    父皇明顯的偏愛,百姓的擁護,還有朝臣的支持......南勳構成的威脅,已經越來越大。


    如此下去,太子之位定然不保了。


    南冶的心裏十分不安。


    他覺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能除掉南勳,他一定不留情!


    南宇抿了抿唇,手裏的酒都沒心思喝了。


    他朝南冶湊過來一些,來了聽下去的興致。


    用僅有他與南冶的聲音低聲問道:“太子哥打算怎麽做?”


    南冶勾起唇角噙著一抹陰險的冷笑,他伏在南宇的耳畔低聲說:“那三千精銳不都是你的老部下嗎?你稍稍給點好處鼓動鼓動,讓他們在戰事一開始就撤離。”


    “南勳再怎麽有全盤的計劃,一個人怎麽能抵禦得了那些倭寇?”


    “他,必死無疑!”


    想著這個計劃,南冶都很佩服起自己。


    這無疑是一個借刀殺人的好點子。


    他似乎都能想象出來南勳獨自被倭寇圍堵在沙場之上,而後萬箭穿心而死,或者被萬馬踩踏而死。


    反正,無論是什麽樣的死法,隻要南勳最後死了就好,這就是他所期望的最終目的。


    聽了南冶的話,南宇的表情沒什麽變化,反而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南冶挑眉看著他:“怎麽?你覺得這個方法不可行?”


    “那你也可以說說你的想法。”


    南宇沉吟片刻,然後淡淡啟唇:“這方法不是不可行,隻是,為何太子哥不自己去做?我已經被父皇革了職,不適合出麵。”


    南宇在心裏想著,沒點好處怎麽可能?他可不幹白幹的活。


    南冶一眼就看穿南宇是想要與他談條件。


    於是,他主動說:“這事隻要成了,我保證會聯合朝臣在父皇麵前諫言,讓你重握兵權。”


    “也一定會在父皇麵前給你爭取立功的機會,讓父皇重新重用你。”


    “我發誓!一定言而有信。”


    “要是你信不過我,那我們就立個字據,白紙黑字寫下來,你就不用擔心什麽了。”


    南宇要的,就是這句話。


    隨著南冶的話落下來,他隨即跌跌撞撞的迴到房間拿出了紙筆。


    將紙筆放在南冶跟前,他帶著酒意說道:“太子給先立字據吧。”


    南冶毫不猶豫的拿起筆杆子在紙上寫下了一段話,覺得似乎力道不夠,他在結尾的時候還發了毒誓。


    隻要能除掉南勳,眼下要他做什麽都可以。


    南勳一死,要對付南宇這樣的廢材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動太大的腦筋。


    南宇看著紙張上麵的內容,他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抹淺笑蕩漾在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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