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冶的聲音說得很輕很小聲。


    因為怕說大聲了會驚動南赤城,他可不想再被關禁閉。


    現在父皇可偏心著南勳這臭小子!


    南勳冷冷的目視著南冶挑釁的目光,他雲淡風輕啟開菲薄的唇。


    “其實,自本王的母妃逝世之後,本王就隻當自己是一個孤魂野鬼,生死,有何懼?”


    “太子哥這麽貪生怕死之徒,好好在你的東宮裏養尊處優,就不勞煩你替我操心了。”


    聞言,南冶的眉心一陣突兀,他立即反駁道:“你說誰貪生怕死?!”


    南勳勾唇,俊美無措的臉上布滿一臉的荒寒。


    “說的就是你,堂堂太子,此時不是要挺身而出守護疆土?你剛才怎麽不毛遂自薦前往西平?是怕被倭寇砍了頭,還是怕你一走就被人奪留你的太子之位?”


    少年的眼神越發淩厲,周身散發出令人畏懼的話寒意。


    南冶被成功激怒,他本來想要上前一把揪住南勳的衣領,但微微作疼的鼻梁骨提醒他,他不能這麽做。


    於是,隻是虎視眈眈咬牙切齒著,用眼神釋放出殺意。


    “你說話小心點,本宮不過是有別的要是纏身走不開而已!”


    南勳並不買賬,他背過臉都錯開與南冶的目光,目視前方,他漫不經心的說。


    “自從你當上太子之後,就沒有再離開過京都,你的要事,總是處理不完......”


    諷刺意味十足的落下這句話,少年頓了頓,他又補充道:“膽小心虛的人,才會處處威脅別人,因為他們自卑,他們心裏覺得不安,天真的以為威脅別人就能將別人打敗....”


    話落,少年轉身拂袖而去,他隻是留下一個清冷卓絕的背影。


    南冶的眸子裏火星子都冒出來了。


    南勳這是在說他膽小,說他心虛嗎?


    嗬.....


    他是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眾人都跪拜在他麵前唿太子千歲!難道還會怕他一個區區王爺?


    南勳是從哪裏來的自信?


    如此想著,南冶憤怒極了。


    這時候寒幕從對麵走過來,朝他拱手一禮。


    “太子殿下,天色不早了,請問還要去看古小姐嗎?”


    經寒幕這麽一提,南冶才想起來他還有這一件十分十萬火急的事情要去辦去。


    他沉沉的自鼻翼裏唿出一口濁氣:“當然得去!”


    南冶將之前的事情都擱置在了一邊,徑直朝著地牢的方向而去。


    被禁足的這些天,他時時都想著要去看看古顏,今兒終於能夠出來,怎麽能不去看看她去。


    到了地牢之中,獄卒見是太子到來,都很覺悟的讓了道不說,還親自領著南冶去到古顏所住的那一間牢房。


    到了地點,寒幕跟那個獄卒都很識趣的就折身離開了。


    昏暗的燈光令南冶覺得十分的不適,他隱約看到蜷縮在角落裏的兩抹身影緊緊挨在一起。


    這裏惡臭衝天,他好不容易才壓製下來讓自己忍下去。


    目光焦急的看著角落裏的身影,他輕聲道:“古顏.....我是你太子表哥,我來看你來了,你還好嗎?”


    南冶皺著眉頭,目光穿透黑暗想要將牢房裏的一切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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