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清心說的話,南冶停住喝酒的動作,這才漫不經心的扭頭看向她:“你不喜歡古顏你還去看她做什麽?”


    南冶不僅懷疑起夏清心的用意來。


    夏清心注意到南冶眼神當中的防備,她沒有過多去在意。


    她點點頭,一臉認真的說:“愛屋及烏,臣妾在乎殿下,自然也會關心殿下喜歡的女子,殿下現在因為古顏的事情茶飯不思,臣妾也實在難以安心。”


    “臣妾現在就去看古顏去,臣妾會轉告給古顏,殿下很掛念她......”


    說完,還不等南冶反應,夏清心就走了出去。


    出門之後她將房門又關上了。


    南冶扭頭喝了一口悶酒,然後又扭頭看向緊閉的兩扇房門。


    他並沒有多去思索什麽,轉而又繼續喝起了酒。


    感覺鼻梁骨還疼得厲害,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恢複。


    也還不知道禁足令什麽時候才會解除,。


    解除禁足令隻有父皇心情好的時候,可是現在,父皇的心情一定需要很長時間才會好起來。


    這麽多讓他雷霆震怒的事情積攢在了一起,還不知道要發多大的脾氣。


    本來壽宴將至,宮裏應該繁忙熱鬧的,而今年的壽宴,格外沉悶了一些。


    南冶覺得自己的心情也是沉悶到極點......


    這一切,都拜那個南勳所賜!


    沒有南勳,怎麽會有這麽多的事情!


    想起來就恨得牙癢癢的,他仰頭喝了一大口酒下肚去.....


    夏清心從南冶的房裏走出來,她的臉色不怎麽好看。


    比剛才進去的時候要陰沉得多。


    雖然不為了南冶也是一定要去一趟那個地牢看看古顏的,但因為南冶對古顏這樣掛念,她去的不是那麽情願了。


    違心的用討好古顏來討南冶的歡心,夏清心覺得自己太卑微了。


    胸口憋著一口上不來下不去的惡氣。


    腳下的步子很沉,她從南冶的房裏出來直接就朝前走去,完全忽視了站在門口一臉溫柔的看著她的寒幕。


    寒幕注視著夏清心失魂落魄的背影,他躊躇了一下,還是追了上去。


    望著四下沒人,寒幕一把將夏清心拉到一個僻靜的地方。


    “你幹什麽?瘋了嗎?被人看見怎麽辦?”


    夏清心不悅的皺著眉頭,感覺手腕都被寒幕捏疼了。


    寒幕抿了抿唇,輕聲說:“你與太子在裏麵說了什麽?怎麽一出來臉色就那麽難看......還有,你的傷好了嗎?傷口還沒愈合的話就不要多走動了。”


    寒幕的臉上寫滿一臉的關切跟擔憂。


    但是就因為他這份過於的溫柔體特,讓夏清心突然間就冒了火。


    “我跟太子說了什麽也要向你稟報嗎?”


    “寒幕,你到底知不知道避嫌?這是在太子的院子裏,請你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舉止!你要是再這樣,我就永遠不再理你!”


    夏清心看向寒幕的目光很生冷。


    一席話說得很重完全沒有留麵子。


    太子對她冷漠若冰霜,這時時都在提醒她她的身份卑微,對於太子來說沒有任何的用處,這個太子妃的位置也不過是太子當時沒有選擇才施舍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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