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南冶的唇角就勾起來,他很坦然的笑了笑,那笑意蕩漾得很有挑釁的味道。


    南勳的俊眸裏布滿荒寒,他揪著南冶衣領的手一點都沒有鬆開的意思。


    他發怒,並不是南冶說的其他什麽,而是他說的那句:如此的話,慕王妃腹中孩子死了又有什麽關係?


    他差點因為這句話而一掌劈死他。


    他的女人,他的孩子,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傷害。


    南冶料定他不會對他動手是不是?


    嗬......


    他就讓他看看,什麽叫做意料之外。


    於是,揪住衣領的手鬆開,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成了拳頭一拳朝南冶的鼻梁上揮過去。


    “啊!”


    一聲慘叫聲隨即響起。


    隨後就見南冶倒退了好幾步之遠,他雙手捂住自己血流不止的鼻子。


    驚恐的睜大滿含痛苦的眼看著南勳:“你,你居然敢對本宮動手?!”


    南冶覺得巨大的疼痛令自己的心都狠狠顫栗著,在南勳的拳頭落下之際,他很清晰的聽到自己的鼻梁骨被打斷的聲音.....


    而更加肯定的是,南勳隻是用了半成都不到的功力,要是他用盡全力,自己恐怕早就殞命在他的拳頭之下!


    南勳與南冶隔著一段不長不遠的距離,他盛氣淩人的冷冷盯著南冶。


    微挑好看的劍眉,清冷又鬼魅的聲音響亮落下。


    “太子,希望你明白,古顏是父皇許給本王的側妃,你不該再覬覦她,從而三番五次的威脅本王。”


    “本王的忍耐力也是有耐心的,可也不是你能夠隨意將自尊踐踏.....”


    “這一次,是一個教訓。”


    少年故意將這席話說給所有人聽。


    特別是將“三番五次威脅”這句話咬字咬得特別狠。


    因為他知道,南冶挨了打,絕對不會白挨。


    他一定會在父皇麵前惡人先告狀。


    因為所有人都看到是他先動手打了他。


    但是如果有這番話的話,事情傳到父皇耳朵裏去,就會是另外一種樣子了。


    南冶是因為惦記古顏從而三番五次的威脅他,所以才被他反擊,而不是他莫名其妙的出手打他。


    父皇知道以後,一定會雷霆震怒的遷怒南冶。


    覬覦兄弟的女人.....


    丟的是父皇的臉麵。


    誰會受罰,這就顯而易見了....


    隨著少年的一席話落下來,圍觀的人一下子“嗶”的炸開了鍋。


    大家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南冶的臉色由震驚變為憤怒,再由憤怒變為不堪。


    幾乎是同時,所有炙熱的目光都朝他身上投射過來,其中意味深沉。


    太子對於古小姐的心思,眾人略略有所耳聞,但也都隻是當成茶餘飯後的閑談一笑而過而已。


    但是今日從幕王的口中說出來,眾人才明白。


    太子之所以最近常常很明顯的針對幕王,原來是因為跟幕王爭風吃醋呢。


    可是話說迴來,人家古小姐是皇上賜婚給幕王的準側妃,太子委實不該這麽沒有分寸.......


    幕王剛才那一拳打下去,光是遠遠的看著都疼得慌......


    南冶從來沒有接收過這麽多令他尷尬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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