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氣色更加好看,夏清心特意薄施粉黛。


    一切做完之後,她批國一件火紅在袍子然後抬腳去了南冶的寢殿。


    月亮爬上樹梢灑下清冷光輝,這光輝與東宮裏通明的燈火相匯,交織成一副琉璃夜色。


    清風帶來濃鬱花香,陣陣撲鼻。


    步入南冶在院子,夏清心迎麵就聞到了一股酒香。


    那股酒香穿透濃鬱在花香,顯得格外突出。


    她微微皺眉。


    南冶極少獨自飲酒,自從那夜宮宴酩酊大醉之後,他就更加的不好飲酒了。


    但很快她就打消了狐疑,她猜想著,興許南冶也是因為高興,所以才小酌兩口。


    眼看就要到達寢殿在門口,一抹高大的身軀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娘娘這麽晚了還沒就寢?”


    寒幕額首拱手朝夏清心行了一禮。


    在他低頭的一瞬,眼神快速將夏清心掃過,月光之下,他覺得太子妃又美了許多。


    心跳突然加快,他努力克製自己的情緒,生怕露出任何跡象出賣他此刻的緊張。


    夏清心攏了攏身上的外袍,腦海中猝不及防的浮現出寒幕在櫻花林折斷一支櫻花別在她耳後的情景來。


    她感到臉頰一陣滾燙,抿了抿唇,盡量讓語氣顯得平靜。


    “本宮過來看看太子,太子是在飲酒嗎?那正好,本宮可以陪他小酌兩口。”


    話落,夏清心準備從寒幕在身旁越過。


    可寒幕卻移動國位置攔住了他的去路。


    他艱難在開口:“娘娘,已經很晚了,您迴去歇著吧,殿下此時也睡下了。”


    夏清心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寒幕,眉頭皺起。


    “殿下每日什麽時候就寢,本宮比任何人都清楚。”


    “況且此時酒香還這麽濃鬱,殿下怎麽可能睡下了?讓開。”


    寒幕臉上的表情顯得很僵硬:“娘娘,殿下真的......”


    “寒幕,你不過是一個侍衛而已......”


    夏清心在語氣很沉,毫不客氣,話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寒幕抬眸看向她,眼神就那麽空洞了。


    對視上寒幕那空前的複雜深色,夏清心突然懊悔國剛才說出去的那句話。


    這令她想到了娘親還在時,她常常被重傷的一些話。


    “你不過是庶出而已......”


    “你娘親不過是相府的一個當差丫頭而已。”


    “是你娘親趁著相爺醉酒爬上他的床之後才有了你......”


    “不過,你能成為相爺的千金,即便是庶出,也是老天爺對你最大在眷顧。”


    她看著寒幕,抿了抿唇,輕聲開口。


    “你說過,你在職責是保護本宮在安危,所以,你隻需要聽從本宮的話即可,本宮命令你讓開,你就讓開。”


    寒幕滾動喉結,點了點頭。


    他將頭垂下去,讓眼底那抹情緒很好的被掩飾起來,拱著雙手道:“屬下......遵命。”


    隨著話音落下,他邁開腿朝旁邊挪過去一步,將路讓出來。


    夏清心從他身旁與他擦身而過,經過他的身旁時,她的步子顯得很匆忙。


    寒幕就那麽看著夏清心走進南冶在寢殿大門,目光停留在門口,半晌之後,他轉身走出院子,腳下似乎綁著一塊巨大在石頭讓他的步子顯得及其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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