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南冶睡下,夏清心從寢殿出來便乘馬車去了相府。


    到了相府,她一路奔到了文氏的房裏。


    一見到文氏,夏清心便一頭撲進了她的懷裏哭得像個淚人兒。


    文氏心疼的輕拍著她的後背一麵安慰著一麵詢問緣由。


    好半天,夏清心的哭聲才逐漸收起變為低低的抽泣。


    她睜著紅腫的雙眼坐到桌邊,拿起帕子擦拭眼淚。


    “娘親,太子今日特意問起了夏簡昭,他肯定是對她舊情複燃了!”


    聞言,文氏的瞳孔一緊。


    她走到夏清心身邊坐下,替她倒了一杯熱茶遞過去。


    “美色麵前,天下男人大抵一樣。”


    “如果是在一具屍體麵前,還會如此嗎?”


    語氣中帶著陰森的詭秘,文氏揚起的眉頭露出心機。


    夏清心端著茶杯的手一抖,她謹惕的朝文氏湊近了一些,低低啟唇:“娘親何出此言?”


    文氏的唇角掛起一抹笑意:“她不是獨自去的嶺南嗎?身邊一個護衛都沒有,要除掉她是輕而易舉的。”


    “況且,娘親安排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絕對萬無一失,夏簡昭,連同威脅到太子的南勳一起,都將成為過去!”


    “心兒,你安安穩穩的做你的太子妃,你的絆腳石娘親會替你挪開。”


    “你的前麵是一片大好的錦繡前程,莫要再垂頭喪氣。”


    掛在臉上的那滴殘留流水還未掉落,夏清心緊皺的眉頭在聽完文氏的話後瞬間展開,紅唇高高揚起勾勒出一個弧度。


    似乎還有一些疑慮,她再次確認:“娘親,真的能確保她跟南勳都不再出現在我與太子眼前嗎?”


    文氏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她幾乎拿出了畢生積攢的財物與飛月買了兩條人命。


    飛月幫是什麽樣的幫會?素來沒有他們辦不成的事情,何況還是區區的一場刺殺而已。


    夏清心如同吃下了一顆定心丸,瞬間破涕為笑,那笑就仿佛是被壓迫許久得到的釋放一般,極其張揚痛快。


    “娘親處處替心兒著想,心兒無以為報,隻待往後讓您揚眉吐氣。”


    文氏握住她的手一臉的寵溺:“心兒的孝心,娘親都知道。”


    思索片刻,夏清心還是覺得不放心:“可若皇上追究起來,會不會露出馬腳?”


    文氏篤定的一笑:“你盡管把心裝進肚子裏去。”


    “嶺南與京都遠隔千裏,誰知道人是怎麽死的?太子去了一趟嶺南差點病死,那兩個身子本就薄弱的人豈不是更有可能?”


    夏清心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一顆半懸著的心終於落地。


    感激的握緊了文氏的手,她的一雙眸子泛著如黑寶石一般的亮光。


    在知道夏簡昭前去嶺南後她幾夜未安心入眠,雖然深知這是個除掉她的好機會,但思及皇後被禁了足,夏簡昭又頗得父皇器重,她便不敢動她。


    不曾想娘親已替自己做了安排,且安排得天衣無縫。


    自小最心疼自己的,還是自己的娘親。


    握住文氏的手久久沒有放開,夏清心此時的心情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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