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從選秀F班登上男團C位 作者:黑豬犬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沒有能力囂張就不要瞎瑟拿一手水貨當真槍炮彈瞎射hold on!聽說我是火鍋裏最便宜的任意品但我上桌你這盤菜的身影在哪裏資金榮譽獎杯名利處處比你能頂華興哪條說唱律法不興男女拚你這貨色用性別把她的能力隱跟你來場diss是對你起了憐憫兒子你覺得我這爸爸教育行不行路長青的詞懟得鋼炮沒有辦法接下去,這場勝利也意味著屬於路長青。說唱圈battle本身火藥味就十足,偶爾話語裏為了味更衝會拿髒話墊韻腳,但路長青卻冷靜地全程無髒話懟了迴去。他們之中和鋼炮battle的時候都會懟他缺掉的大門牙或者土氣的穿搭。久而久之,鋼炮就形成了“免疫”,甚至將這些都化作武器反懟迴去。門牙和金鏈子就是鋼炮設下的陷阱,等著路長青跳下後,再拿準備好的詞完勝他。有時候,說唱battle不僅比拚現場編詞的能力,它看上去就像是一盤雜亂無章的棋子,你要預判敵手接下來的起手落勢。這盤棋,路長青將軍。南瓜敲了下代超的胸口,偷偷小聲嗔怪道:“好啊你小子!帶了個這麽厲害的幫手迴來!”被鋼炮欺負過的代超內心爽翻,表麵卻裝作毫無波瀾的模樣,“哪有,他水平也就一般般吧。”老餘伸長脖子,幽幽出現在二人中間,胡子掛在兩人的肩膀上,他歪頭看向代超,“一般般?這都能吊打十個你了。”按理說,代超聽老餘誇路長青應該是高興的,但他怎麽覺得這誇獎這麽不對勁呢?就好像他被羞辱了一樣。全場揮手齊喊:“豁牙叫爸爸!”鋼炮臉色鐵青,若是輸給恐龍他叫了那也是心甘情願,輸給一個偶像?他不服!“這算什麽,全是我剛剛讓著他,不然接下來就拿作品說話!”第三期的混戰是1v1的模式,但它是隊伍比拚。它好玩的點在於開場之前所有人都可以背叛,幫唱嘉賓不論是誰主動邀請的都可以加入別的選手隊伍。路長青battle完了之後,其他人重新組了一局battle,而路長青和另外幾個人退出了這場狂歡。“要不就咱們幾個組唄。”南瓜試圖與恐龍勾肩搭背,但是恐龍卻死死拉住路長青不放手,抗拒他的接觸。南瓜像是委屈的前夫,孤零零地站在三個人的麵前。恐龍在褲邊擦了下手汗,緊張地望著路長青:“跟我合作吧,不帶南瓜帶你弟也行。”南瓜雙手捂臉張嘴搖頭,像極了世界名畫《呐喊》裏的小人。路長青謝過了恐龍,“謝謝前輩,但這次的作品,我認為更適合我和代超。”恐龍茫然的聲音中多了分驚訝,“你已經想好作品了嗎?”路長青沒有解釋,而是笑著點頭。恐龍繼續雷打不動地提出各種條件誘惑路長青,路長青也笑不露齒地禮貌拒絕。最終交涉無果下,雙方各自分別。當然是路長青單方麵的離開,恐龍的身子被苦命的南瓜死死拽著。代超糾結地問道:“哥,恐龍前輩是不喜歡我嗎?”“我覺得他隻是社恐吧。”“哎?這麽厲害的人也會社恐嗎?”“你一開始見到前輩不也是很緊張嗎?”“哦!對了!哥,你真的準備好了作品嗎,是什麽類型的啊?”“這件事,等你見到一個人就明白了。”路長青那隻手上普通的星珠手鏈在陽光下閃爍著光。第74章 正式比賽夜晚, 首城大橋上,風肆意。兩個俊逸非凡的少年站在橋上眺望,風吹拂著他們的發絲。往日裏囂張的代超眼眶微紅,紅暈之下又帶著迷茫, 他的雙手握在橋杆上望著黑夜下的首城江景。“哥, 我們到底是什麽呢?”空無一人的大橋上偶有車駛過,輪胎擦過馬路的聲音蓋過了路長青的迴答。代超隻覺得旁邊人說的話一陣嗡嗡, 他疑惑地問:“哥, 你剛剛說了什麽?”路長青搖了搖頭, 他看著遠處江海與黑夜連成的幕布,他出聲問道:“超兒, 你喜歡跳舞嗎?”“喜歡。”“那你喜歡舞台嗎?”“喜歡。”“喜歡不需要理由,我們的存在也是。”其實剛開始時看到那條車墜變成胸墜,路長青的內心就湧出不好的預感。當霍邱成了碎星的司機,那種糟糕的第六感不斷擴大, 加劇了他的憂慮。當那串星珠遞到他的手邊時, 不等霍邱出聲,他已經明白一切都塵埃落定。之前喜歡自己的小女孩霍雅去世了。路長青的迷茫不是質疑自己的存在, 而是無法承受生命之外的喜歡, 那太過沉重沉重沉重,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就這麽一個小小的人, 咬牙堅持著痛苦的透析和三次病危手術,她說她隻是想學著路長青的樣子。她因為喜歡路長青, 所以對這個絕望的世界她願意努力活活看。但遺憾的是, 這個倔強的小家夥沒有撐過第四次手術, 急救室裏下達的七張病危書最後停在了死亡通知上。那份喜歡就像易折的紙張無法對抗癌症的折磨。一坡黃土之下埋葬著霍雅的骨灰和她對路長青的崇拜與愛。愛澆灌生意, 卻無法澆滅死亡。偶像並不偉大, 能讓路長青為之前行的是他對舞台的熱愛,能讓他持之以恆下去的是粉絲們的愛。他是黃昏破曉,是黎明的終章。他是偶像路長青。霍雅帶給路長青的衝擊太大,大到路長青有太多的東西無法抒發。最終,他聯係了霍邱,在霍邱的同意下,他想把霍雅的故事寫進歌裏去表達。在經過和鋼炮battle之後,他想將這首歌放在熒幕上,他想去告訴所有人喜歡偶像這件事並不愚蠢,所有的愛與信仰都值得。在之後,路長青將代超帶到霍邱的眼前,坦白了自己的想法。一向支持自己女兒偶像的霍邱卻一反常態,拒絕了路長青的提議。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在一個充斥著“香煙女人money”的說唱舞台上,說他歧視那群說唱選手也好,說他看不起說唱文化也罷,他絕不會讓他女兒上這種節目被人非議。路長青沒有堅持,將手裏錄製一版的u盤交給了霍邱,帶著代超走了。路長青和代超在江上吹完冷風後,就迴到了說唱營裏。一打開門就撞到大廳裏和兩個他差不多大的男生在打架子鼓。可能是年齡相仿的緣故,彼此雖然不怎麽熟稔但都能隨手打個招唿。“嘿!兄弟,你們這次歌寫好了沒?”路長青點了下頭迴應,“正在考慮。”兩個男生彼此對視一眼,眼裏是對路長青邀請的躍躍欲試,“你們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啊?”其中一個掌握話語權的男生指著路長青說:“你在選秀上唱的《我》我聽過,很不錯,我們四個聚在一起也可以做那種歌啊。”因為霍邱的不同意,路長青對於歌的主題還沒有著落,就將主動權交給了代超。代超還沒有從霍雅的故事裏緩過神,當下表態拒絕了兩人的提議。兩個人被拒絕也沒有生氣,互相給了個台階下就繼續練習架子鼓了。等路長青和代超離開之後,他們兩個才又接著聊天。“哎,我記得之前你不是說《我》這首歌很爛嗎?”另一個男生“嘖”了一下,有點嫌棄地望著他,“這是策略!策略懂不懂!”“假裝邀請他們加入,到時候上台就踢了他們,他們隻能棄權,直接就被淘汰了啊。”說唱混戰早已在營裏悄然打響,大家的情意不知有幾分真又有幾分假。路過大廳後,他們又在轉角走廊遇到了營裏唯一的女選手小賴。小賴正在獨自寫詞,抬頭看到兩個人,出聲邀請著兩人:“哎!小猴子,要不要跟姐一組啊?”代超和路長青停下了腳步,他扭頭看向小賴,臉上透露著無語,“姐,你假裝邀請的時候先把寫詞的紙藏好。”一邊寫詞一邊邀請人的樣子簡直是在把人當傻子。小賴被拆穿也沒有尷尬,撓頭大笑:“哈哈哈,開個玩笑嘛,姐姐我怎麽會坑你呢?”代超嫌棄地扭過頭,“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