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從選秀F班登上男團C位 作者:黑豬犬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而後又在代超和陶述的拉扯下跟隨著他們起舞。一曲舞罷,路長青總覺得缺少了點什麽,他捂住了能夠看清一切的雙眼。封建時代對女子的壓迫和約束,使之對承諾和誓言盲目信任,盲目成了被愛情操控的悲情產物。路長青打算蒙眼跳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對舞台的定位和掌控需要隊友精準發揮的牽扯引導,如果隊友發揮失誤那路長青也會不可避免地受到影響,整個舞台就會一敗塗地。所有人都做不到把背後毫無保留地交付給別人,蒙眼定位需要極大的心理素質。沐狄虹感動得紅了眼眶,哽咽道:“謝謝你能夠信任我。”代超抿緊嘴巴,他鄭重地拍了下路長青的肩,“你放心交給我。”陶述握住雙拳加油打氣,“我也會努力的。”路長青溫柔地歪頭笑看他們:“那我們一起加油吧。”大家互相看著對方彼此信任的眼睛,信誓旦旦地點頭。深夜,路長青婉拒了三人一起迴寢的邀請,繼續待在練習室訓練。他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假裝感受到他人的拉扯向四周定位,每到一個位置路長青都會睜眼看看是否正確,仿佛要將定位刻在骨子裏。路長青從來不相信別人,他隻相信自己。彩排前一天,各個導師需要前往各小組指導。juju指導的是舞蹈組,每個小組裏或多或少都存在問題,不是某個人跳得太爛,就是整體不夠突出。等到juju來驗收《流沙獄》的成果時,整個人丟了半條命似的累到不行。她抬手示意路長青可以開始表演了,從興致缺缺到有點意思最後看完整個人跳起來鼓掌。我的天,誰能告訴她為什麽她能夠在選秀節目看到這麽牛的演出。以至於juju看完剩下的小組後還能對路長青他們的表演念念不忘,她迴味得砸吧砸吧嘴唇,自信打開了導師群。juju:hello,baby們,都怎麽樣了啊。(小兔子探頭)小數:別問,我在質疑我rapper的身份。juju:哎呀,還有你懷疑自己的時候?(好奇)林卷昭:想死。juju:哇哦,林前輩也有想不開的時候。(好奇)小數:我怎麽覺得你這麽得瑟呢!難道優秀的練習生都去dance了?(懷疑)juju:怎麽能說優秀呢?那簡直是完美!汪薔:誰!誰!都在說什麽!(探頭)juju:哎,我就這麽說吧,姐已經知道舞蹈組冠軍是誰了。(自信)林卷昭:吹。juju:不信我們就打賭!如果我贏了你們都不準跟我搶路長青!我打算把他簽下來!汪薔:哈哈哈哈那輸了怎麽辦!juju:我還沒有想過輸的可能性,怎麽看他們都不會輸,因為真的是很震撼的表演嗚嗚。小數: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唄。林卷昭:就算你不賭,我們也不會跟你搶人。juju:已截圖,你們等著瞧吧!第9章 一公距離節目錄製已經過了兩周,而今天是訓練生正式登上舞台的第一天。天還未亮,樹葉上還鋪著天空的一層灰藍,樓外的白石灰馬路空無一人。選秀大樓門外烏泱泱一片片,黑擠黑的腦袋像毛毛蟲湧動著,她們手裏高舉著各自偶像團扇揮舞著,從遠處看像是墨點叢中爭奇鬥豔的鮮花。粉絲們在門外等待著入場,訓練生們在化妝室裏準備登場。因為dance組數量最多,所以最先上場。身著紅衣的路長青乖巧地坐在椅子上,化妝師剛掏出眼影盤,路長青就伸手抬頭拒絕道:“老師,我是蒙眼上場的,不用畫眼妝。”化妝師也是個新來的實習生,見路長青態度禮貌,她也沒有強硬非要畫,畢竟路長青的臉是不用修飾的漂亮。化妝師捧著路長青的臉左顧右盼,欣賞完這張無暇的臉,虛空隨意塗抹了兩下便放過了他。恰巧選管打開門開始喊:“舞蹈組的隊長去抽簽!”路長青起身對化妝師道謝後,表示自己要去抽簽了。選管握著一個青竹簽筒遞給路長青,路長青伸手抽出一根簽,竹簽上端嵌著一個數字2。這時路長青的小組成員們也陸陸續續地化好了妝,站在化妝室門口仰著頭等待著路長青迴來,他們或許沒發現自己對路長青的依賴,像極了等待主人迴家的小狗。沐狄虹遠遠就看到轉角處的一塊紅衣角,他欣喜地迎上去,“長青哥,咱們第幾個出場呀?”“第二個。”路長青害怕靠前出場會對經驗不多的沐狄虹造成壓力,他扭頭看向沐狄虹問道:“害怕嗎?”沐狄虹的神色已不見當初的忐忑,束冠俊朗的他瀟灑自信地搖搖頭,目光堅定地迴答:“不怕。”因為有哥在,怎麽會怕。這些天和路長青的相處,讓沐狄虹尋找到了自己前進的目標。他發現當他注視著路長青的時候,代超和陶述同樣也注視著路長青。他無時不刻都在慶幸路長青願意來參加這個節目,自己又幸運的和他是同期訓練生。路長青身上的標簽從來都不是優秀,而是絕頂的完美。路長青最早指導他的時候,他也終於知道為什麽那群人故意不選路長青。因為站在路長青身邊,自己永遠會黯然失色,就像是深夜永無迎來光明之日,他身上的色彩實在太過豐富,是觸不可及的宇宙深淵。沐狄虹坦然的嫉妒也能坦然的接受,他想,打敗自己的不是光芒萬丈的路長青,而是驅光避月的自己。他,沐狄虹,從不做逃兵。台上《保持通話》的訓練生正撩起半透明的襯衫露出分明的腹肌,腰腹上薄汗聚成汗珠滾落鑽入腰褲之下。他們紅潤的雙唇微張輕喘著,一隻手抬起呈打電話的姿勢,而後眼神迷離地盯著著台下的觀眾。底下粉絲舉著應援幅被撩撥得毫無形象地大叫著,整個場子都熱血沸騰了。令人麵紅耳赤的表演結束後,粉絲們熱情地舉起橫幅呐喊著台上自己偶像的名字。訓練生們笑著壓手製止她們的call back,汪薔也適時出現控場,讓台下的粉絲冷靜下來。汪薔將手中的麥克風遞給《保持通話》的隊長,示意他開始拉票環節。隊長拿起話筒熱情拉票:“謝謝大家喜歡我們的舞台,我們每個人都很努力地練習,就是為了能夠給大家呈現更好的我們,希望大家可以投我們一票。”在一陣熱烈的掌聲中《保持通話》的訓練生們前往後台,待他們看過票數之後,輪到了路長青他們上台準備表演。“大家好,我們是《流沙獄》小組。”四人默契地介紹道。“我是小組裏的冥婚新娘個人訓練生路長青。”身穿紅衣係著白腰帶的路長青雙手合十頂唇,向觀眾們自我介紹道。“我是小組裏的一號渣男初戀比比小鳥娛樂的沐狄虹。”一身純白的沐狄虹雙手抱拳,向前瀟灑作揖。“我是小組裏的二號渣男情場浪子四季娛樂的代超。”裹著深紫的代超單指挑了下前額的假劉海碎發,放蕩不羈地對觀眾wink。“我是小組裏娶了路長青的亡夫耳圓娛樂的陶述。”和路長青同款紅衣的陶述雙手交疊,以拜堂的姿勢向前鞠躬。利用角色介紹的方式成功引起了底下粉絲的討論,“這是要演話劇嗎?”“好好奇呀,感覺一定很有趣。”在觀眾們的小聲討論中,燈光漸暗。路長青在中央站定背朝觀眾,掏出紅絲帶為自己綁住眼睛。代超和陶述拿出金絲繩先給自己的手腕綁上,分別再給路長青的雙手綁住後就朝台前的兩側站定。沐狄虹也是手腕上綁著一根金絲繩,又彎下身在路長青腰間上綁住,朝左後側站定。一束燈光霎的打在正中央,《流沙獄》的表演舞台正式開始了。正中央身穿紅衣的路長青眼處覆著一層紅絲帶,他的雙手被兩根金絲線綁著,白腰帶上有綁著一根向後伸的金繩,如同一隻被囚困在黃金籠裏的月季人人覬覦著。他搖擺著柔軟的腰身,雙手向上伸,輕薄柔軟的紅袖落下露出他潔白的雙臂,他抬頭踮起腳尖似是掙紮命運的束縛。底下的粉絲驚得唿出聲又立刻安靜下來,怕會影響到台上的紅天鵝逃脫。她們不由得握緊雙手,沉浸到《流沙獄》的舞台中。舞台上的一束燈光打在沐狄虹的臉上,一片溫熱。他睜開那雙眼含情脈脈地撫摸著自己手腕上的金絲線,遙遙相望眼前紅衣心上人。他反手握住金絲繩,用力一拉路長青被扯到在他的懷中。兩人初見相識羞澀低頭,他的指尖輕觸路長青的臉頰,路長青抓住他的指尖歪頭依戀,白衣紅角在他們輕晃的身姿中交匯,路長青轉身嬉戲追蝶,再迴頭時心上人已不見。兩人站在舞台中央兩側,沐狄虹痛苦彎腰似是洪濤,路長青捂臉低泣似是涓涓。兩個人距離這麽近,關係卻遠如溝壑,雙方遭受到家人反對。終於二人似是聽到了什麽,路長青欣喜若狂地轉身試圖環身擁抱心上人,沐狄虹卻一臉灰色推開了路長青,側身作揖與訂婚的青梅成了夫妻。路長青被拋到舞台中央,屬於沐狄虹那束光黯淡下來,腰間出的金絲繩卻不肯放棄地用力拉扯,路長青被扯得弓身動彈不得,他朝前伸出雙手,似是在掙紮在求救。台下的觀眾已經入戲了,恨不得衝上台牽住路長青的手。腰前的金絲繩終於安分下來,路長青雙手交疊撫臂,像是在包裹住自己那顆受傷的心。右手的金絲繩被猛地一扯,路長青猝不及防地撞入深紫色的懷抱。燈光從代超頂上亮起,代超一把摟住路長青的腰耳鬢廝磨,大手曖昧地捏住路長青的下半張臉。路長青被迫與之共舞,掠奪著侵犯著屬於路長青身上的每一塊土地。最終這場屬於花花公子的遊戲,代超抬起左手雙指抹嘴,右手推開路長青,一臉膩味地轉身後,又是輕浮的笑著遊蕩在花叢中。屬於代超的那束燈光暗了下去,路長青也倒在中央。隻有一身薄紅衣披在他身上,腰間和右手腕的金絲繩變本加厲地拉著,路長青的腰間向後扯,右手向前扯,身子隨風晃蕩著好像沒了唿吸。台下的觀眾屏住了唿吸,內心呐喊著千萬別死啊。舞台燈光打在了陶述僵硬的臉上,陶述遲緩地扯著手腕處的金絲繩,路長青柔弱無骨的身子隨之挺腰起身,被陶述拉了過去。陶述冰涼的手拉住路長青,此刻路長青的嘴角也掛著詭異僵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