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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他滿意的看了看手裏的血書。世家大族的嫡女就是麻煩,要不是被逃了一個護衛,壓根就沒必要白白浪費一個世家貴女了。那可是郡守家的女郎,當年盧他就是瘋了也不敢想的鳳凰。


    想起那柔軟的身段,那妙不可言的味道,盧他很是惋惜。不過現在有了這個東西,貴女又算什麽?迴頭看了看失神落魄的謝嫣然,盧他滿意的笑了,隻要有把柄在手,這事情就好解決了。


    第二天破曉,九真城外就來了一位說是要給城裏的將軍送禮的土人使者。


    “城裏的晉人聽著,我家大王派我前來,給你們將軍送一件禮物。膽小的晉人可敢放我進城送禮”馮君岩正跟著馮思冀整理著守城器械的時候,一個說著漢話的土人自己來到城下,就對著城裏喊話。


    “校尉大人,是否要手下給他一個教訓?小小土人竟敢不把城上數千人不放在眼裏,著實可恨!”見土人前來叫城,白仁身後的一名校尉,忍不住就要彎弓飲羽。


    “算了,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雖然是土人,既然敢前來叫陣,我們也不能失了禮數,省的讓人知道還以為我等怕了他們。我到要看看這林邑新任國主想要幹什麽。”白仁見土人大軍皆在那使者很遠的營地外,並沒有攻城的打算,也想看看這土人到底弄得什麽迷魂湯。


    很快,九真城下就放下一個吊籃,把城下叫陣的土人連同他帶著的箱子給拉了上來。


    “啊父,此時正是緊要時刻,怎能放土人上來?如此豈不是暴露了我方的虛實?”馮君岩叫城上連表麵功夫都不做一下,就直接把吊籃放了下去,不由得驚唿出來,守城數日,人困馬乏,守城物資更是不多,這般掉以輕心,豈不是兵家大忌。


    “此事大人自有計較,不需我等操心。”馮思冀對比也很是不解,按理說白校尉從軍多年,必然不會如此不智。


    此時白仁與張身後,趙陽卻是站了出來。


    “白校尉,如此這般放土人使者進城,是否太過托大了?我等收成數日,城內物資已經所剩無幾,若是被其探得虛實,豈不是引狼入室?”


    白仁聽得趙陽如此說法卻是哈哈大笑。


    “炎之盡管放心,這土人使者進來容易,可要出去卻不是千難萬難。雖說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可是此等規規矩卻隻適合我等晉人,於土人這般毫無廉恥不服王化的蠻夷之國,卻是不必如此。何況為這區區使者就得大動幹戈布置一番,豈不是大題小作?”原來白仁壓根就沒想著讓土人使者活著離開。


    “白校尉早有計較,卻是陽多事了。”趙陽聽得這般說法,心裏放著心來,誠懇的對白仁道個歉。


    “炎之也是盡心國事,吾又不曾與炎之說過,當此國難之時,炎之心有所惑也是應該。這坡他既然派遣使者前來,我等還是去見過這土人使者,看看這林邑新任國主寓意何為。”


    郡守府內,一路上並沒有如眾人所想那般四處張望的土人使者被帶到了府衙,白仁,張輝,趙陽跪坐堂上,身邊護衛披甲執銳,正等著人被帶進來。


    “林邑國使者何在?帶進來。”


    很快土人的使者就抱著一個小箱子就走了進來,見了在座的軍士也不曾害怕,隻是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三人。登的是一個二愣子。


    這番情景卻是使得原本還想著質問一番林邑國忘恩負義,不服王化的張輝,瞬間沒了欲望。你總不能跟一個大字不識的傻子,說什麽之乎者也。


    白仁和趙陽也被這看起來腦子不靈堂的使者給弄暈了,就這一看就是腦子不靈光的傻子,居然也能做使者?本來還以為是來勸降的,此番看來還真的是來送禮的?


    “既是使者,為何不通姓名?汝言那手足相殘、背信棄義、不識時務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冒犯晉國的坡他給我送來禮物,禮物呢?拿出來讓我看看,你們想要做什麽?”最後還是白仁先開了口。


    “我叫犬卜,晉人的將軍,我們國主說了,你們隻會一昧守城,不敢與我林邑勇士堂堂正正一戰,特地叫我來給你們帶一份禮物。”


    犬王說完就把一直拖著的箱子打開,從中拿出了一件青色的襦裙。


    “我家國主讓我告訴你們,這件衣裳就是從你們晉人貴女身上所得,今日特地送還給你們!”


    “該死!”


    “豎子豈敢!”


    “蠻夷欺我太甚!”


    三人皆為晉人,還是朝廷命官,對諸葛孔明和高祖皇帝舊事豈能不知?主憂臣勞,主辱臣死,三人一看這女子衣服當即是怒發衝冠。何況這坡他還特地指名是從貴女身上所得,三人已經可以想象那麽女子所受到的淩辱。


    聽得三人怒聲,堂上的衛士們也一個個拔劍怒視犬王,直接把二愣子犬卜也給嚇得跪倒在地,他雖然傻,可是腦子還沒進水,眼前這情況,這些晉人是真的要殺他啊。不過想到坡他的恐怖手段還有來時那豐厚的賞賜,盡管怕得要死,犬卜還是戰戰兢兢的把話給帶到。


    “晉人大官,我們國主叫我給你們帶句話:城內的懦夫們,你們若還有一絲漢人勇氣,朝食之後,就出城與我一戰。若是不敢,那我隻能學學匈奴人了,逼你們出來了。”


    “番邦可恨,欺我大晉無人!”趙陽首先站起身來,就要應戰,可以被身後的張輝死死地按住了。


    “炎之不要中了敵人激將之法!”


    “迴去告訴你主,不過女子襦裙罷了。我觀此裙美甚,我家小娘正缺此裙。告訴你家國主,若論兵法謀略,爾等蠻夷不過是沐猴而冠,區區激將之法,就不用再班門弄斧了。想要破城就請他來攻好了。送客!”白仁說完,幾個虎狼之士,立馬就把還一頭霧水的犬卜給架了出去,帶到城牆,直接讓人用吊籃從城中間就丟了下去。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小小番邦蠻主,竟敢視我等無物!若非將軍把大軍帶走,我定要他好看。”等犬王被架了出去,趙陽整個人直接爆發了,想想往日在他麵前跪的跟條死狗一樣的蠻夷,今日竟然敢上門羞辱自己,簡直就是忍無可忍。


    “敵人勢重,邀我軍出戰不過是見我軍人少,想要以勢壓人。我等本就人少,何況城內並無騎兵,出城絕無勝算。我等隻需堅守待援,等待大軍前來。炎之暫請寬心,此仇他日再報!隻是我擔心土人此番派使者前來,恐怕不止是為了羞辱我等。”白仁見張輝勸下趙陽,心思急轉,一下子就想到了關鍵。送襦裙雖然對於軍人來說是莫大的羞辱,何況是事關國主舊事。不過白仁雖然氣憤,但是卻沒有失去理智。年愈六十的他早已過了怒而興師的年紀,何況此次肩負守城眾人,甚至可以說整個交州安危都寄於一身,又怎麽會被這區區激將之法給激到。土人此番做法定有深意。


    “校尉大人,土人在城外叫陣,言語頗為難聽,將士們忍無可忍,紛紛請戰!”白仁剛說完不久,立即就有人前來稟報。


    此時九州城下,一個土人大將正帶著數千軍士在弓弩射程之外,對著城上喊話。


    “城上的晉人聽著,方才我家國主派使者給你們的將軍送了一件禮物?你們可知是什麽嗎?”


    “我告訴你們!我家國主聽說你們晉國的開國皇帝司馬懿曾被你們漢人的智者送了一件女子衣裳,所以打算學學你們漢人,也給你們的將軍送一件禮物。知道是什麽嗎?沒錯,我們國主剛剛就是給你們將軍送了一件襦裙,一件婦人的衣服。”


    “你知道你們將軍收到禮物的時候是怎麽說的嗎?你們將軍說他很喜歡。哈哈,很喜歡!這就是你們喜歡女人衣服的將軍。晉人的將軍都是這麽沒有卵蛋的嗎?”


    “你們將軍說他家小娘正缺一件這樣的襦裙,我們國主的禮物正好合適。城上的晉人們,你們知道嗎?你們將軍居然,居然說謝謝我們國主!你們知道那件襦裙是怎麽來的嗎?你們一定不知道,那件襦裙是我從你們晉人的一個貴女身上扒下來的。我昨晚親手扒下來的。”


    “你們一定很想知道那個貴女現在怎麽樣了對不對?不用擔心,我馬上就告訴你們,你們那名美豔的貴女在我品嚐完之後,就賞給了我手下的三千將士。你們是不是也沒有品嚐過貴女的滋味?不必擔心,隻要你們打開城門,歸降我們國主,我們國主一定不吝賞賜,貴女你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想想看,你們的將軍不僅收下了我從你們晉人貴女身上扒下的襦裙,還感謝我們國主。你們跟著這種將軍有什麽意思?”


    城上的將士聽得城下土人的叫囂,一個個怒火衝天。有人直接就對準那領頭之人,可惜距離太遠,弓箭到不了。


    “校尉大人,土人如此欺您,卑下請帶麾下將士出城與之一戰。”白仁剛出現在城頭,一名百長就半跪請命,餘下的將士也紛紛請戰。


    “我等願出城與之一戰!”城牆上的將士登時跪倒一片,可見白仁在軍中的威望素著。


    “胡鬧,你等區區百人,如何能敵得過成為數萬大軍,不過區區言語,你們如此這般,豈不正中敵人奸計!”白仁一腳把那百長踹到,自己站上城來。


    “兀那土人,你迴去告訴坡他,所想破城隻管來攻,區區激將之法,我白仁還不屑於上當。”


    “原來將軍就是交州白仁,將軍大名,胡樹也早有耳聞,傳聞將軍迎難敢上,悍不畏死,本以為將軍麾下皆是敢戰之士,不想今日所見盡是些隻會據城而守的懦夫。本將軍在國內嚐聽聞漢人勇猛,馬伏波也是我林邑國人敬佩的英豪。然今日一看這晉人雖也為漢人,這敢戰之氣,卻無當年大漢之萬一,你們晉人實在是太過不肖了!可見漢人氣數將盡,我林邑當興!”


    這城下邀戰之人,正是被坡他手下的大將胡樹,一大早就被盧他叫去學了一早上的話,否則就他那水平,打死也說不出剛才那些話!


    胡樹這番話說完,城上的軍士們一個個都恨不得跳下來跟他拚命,要不是白仁死死地壓住,士氣早就壓不住了。


    “可惡,土人原來是想亂我軍心!”白仁見軍士一個個都快要失去理智了,才明白土人的險惡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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