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七月中旬的時候,王聰找到左曉樂,把之前給她說好的房子、鋪子讓她選了,左曉樂沒問王聰他們的問題是怎麽解決的,王聰知道這事兒再提意義也不大,雖然左曉樂沒找韓家幫他們,但她幫他們是情分,不幫是本分,他們並不能多說什麽。


    大家保持這種和氣的相處,這種關係到以後總有能夠用上的時候。


    十月初左曉樂帶著中醫藥大學一幫小孩子參加了一場名為‘懷古中醫杯’的比賽,這是各大醫學院之間的較量,原本左曉樂不想出風頭,但因為北城中醫藥大學差點就連前三名都摸不到了,要知道這可是一件丟人丟到家的事。


    袁校長急的頭發都揪掉了一把,左曉樂看不過去,力王狂瀾幫北城大學得了個特等獎,因為她拋出了個成熟的針灸治療理念,頓時震驚四座,得了獎。


    但這理念也確實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左曉樂之後的時間就此推出了一篇宏偉的論文,一時間在中醫界刮起了驚天動地的颶風。


    反正她是這麽想的,計劃在明年把學士學位拿到,這個針灸就作為畢業論文好了。


    這年年底的時候左曉樂因為穀老和袁校長的關係提前參加了執業醫師資格證的考試,並順利拿到了證書。


    韓老爺子的病情在八月腰部和腿部有明顯刺痛感之後,恢複速度慢慢變緩,今主要是療養為主,針灸為輔。


    這期間左曉樂靠著管住嘴邁開腿的計劃,已經成功把閆芳身上結實的肉都煉化,並堅持護膚調養,再化點淡妝的時候,整個人知性溫柔,加上個子不高,骨架又小,所以不知情的人,根本不知道她已經二十九歲。


    尤其是在學校裏,甚至有人喊她學妹。


    很快就到了過年,來年是千禧年,到處都熱熱鬧鬧的,新年新氣象,左曉樂因為韓予笙年末的時候把養生會所的錢分給了她,純純的近兩百萬,這筆錢在這時候,還真不是比小數目,所以左曉樂在過完年後,趁著韓笑笑和鍾昊還沒開學,打算帶他們去歐洲玩一圈。


    這時候國外旅遊還不算特別流行,但也不是沒有的事兒,不過韓清彧有點擔心,畢竟左曉樂連外語都不會,居然要出國玩,還要帶著兩個孩子,她能搞定嗎?


    因為擔心,所以臨著左曉樂他們出行的前一天,他調休,第二天就跟左曉樂他們上了同一趟飛機。


    韓笑笑沒想到韓清彧會在飛機上,嘴上沒說,但看得出來她很高興。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孩子們睡了大多數時候,左曉樂睡了一陣,其他時候都在看相關的旅行資料。


    “你會外語?”韓清彧看左曉樂看的雜誌都是英文版的很有些吃驚。


    “嗯,最近不是一直在學校嗎,學了這一塊。”左曉樂沒說自己其實是個考過英語六級的人,怕說出來他不信。


    韓清彧臉色有點怪怪的,他到現在為止都還隻會一點外語……


    “那你真的很厲害。”


    左曉樂笑了笑,沒多說什麽。


    韓清彧看著身旁畫著淡妝,嬌小溫柔的女人,把目光收迴閉眼休息起來。


    但一閉眼他就想到先前空乘幫他們拿毛毯給孩子的時候說的那句話:“您太太真溫柔……”


    太太啊……


    韓清彧想到了鍾健,據他所知,年前鍾健休假迴了趟老家,但沒過完年就迴部隊了,而後帶著另一個女人去了南方一個城市,他大概早就忘了自己還有妻子和兒子這迴事。


    明明是這樣好的一個人,怎麽就……


    “我臉上有東西嗎?”左曉樂覺得今天的韓清彧有點怪,老是看她,莫非她臉上有什麽髒東西?


    聞聲,韓清彧很快迴過神,有點尷尬的咳嗽一聲,“你……你丈夫最近有給你寫信嗎?”


    左曉樂不疑有他,笑笑道:“你不說,我都快忘了有這麽個人。”


    韓清彧見她低頭看書,有點後悔問了這個問題,她心裏應該是很難過,自己這樣問,不是在他。


    “你沒想過去找他嗎?”


    “我為什麽要去找他?”左曉樂不解,不曉得今天韓清彧為什麽會跟她說這些。


    “他畢竟是你的丈夫,你就不擔心他嗎?”


    “擔心?”左曉樂思索一下,“現在我們都還很年輕,都要以事業為重,我今年準備考研究生,還需要好好努力一番呢。”


    言下之意就是,沒空擔心鍾健。韓清彧一聽,莫名心情一鬆。


    十來天的時間,左曉樂負責翻譯,韓清彧負責製定每天的遊玩計劃和充當保鏢,幾人玩的十分盡興。


    不過讓左曉樂意外的是,她剛到家,就聽說有人找過她,她實在想不到會是什麽人,也就把這茬兒給拋開了。


    第二天是鍾昊開學的日子,左曉樂拿著牛奶和麵包出門的時候,鍾昊已經一溜煙跑到了樓下,等她下樓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大一小兩個長得十分相像的人在大眼瞪小眼。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鍾昊儼然已經成長為一個小大人,看著鍾健的時候疑惑是疑惑,但也同樣警惕著,左曉樂教他的,對於陌生人一定不要輕信。


    “你都長這麽大了?”鍾健看到鍾昊的時候有一瞬間的失神,這就是傳承了他血脈的孩子嗎?


    鍾昊飛快躲開鍾健伸過來的手,往後退了兩步,剛好撞到下樓的左曉樂,“媽媽,這個人好奇怪!”


    左曉樂看著閆芳記憶裏的鍾健,他這些年變化倒是不大。隻是當他聽到鍾昊喊左曉樂媽媽的時候,先是震驚了一瞬,而後看向左曉樂,整個人從震驚到審視,臉上的變化不要太明顯。


    “鍾健”左曉樂喊了他一聲,把他拉迴現實。


    “你是?”


    “閆芳”


    “你、你……”鍾健想起記憶裏那個又黑又胖木訥無趣的女人,那和眼前這女人相差,那真不是一點半點的。


    “我減了肥,是不是沒以前好看了?”左曉樂用閆芳那淳樸的笑,慚愧問道。


    “……”鍾健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名義上的妻子,記憶裏和眼前這人根本就是判若兩人,若不是她聲音沒變化,那笑起來模樣也原汁原味,最主要鍾昊喊她媽媽。


    若非先入為主,鍾健覺得自己在路上走著,恐怕是不能認出她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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