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花聽到這話渾身一哆嗦,她娘該不會是想把她拖進去單獨打一頓吧?


    於是求助的眼神看向薛柏鈞。


    薛柏鈞立馬意識到什麽意思,連忙開口道:“娘,我跟你們一起。”


    白文靜卻開口道:“你就在外麵好了,一會兒你爹要是想喝水啥的,你在旁邊看著點也好。”


    薛柏鈞無奈的看向薛小花,心裏默念:妹啊,我盡力了。


    薛小花跟著她娘進了屋,有些膽怯地看著她娘。


    剛剛在外麵至少是他們兄妹三個一起造反,可如今就剩她一個,她能不害怕嗎?


    於是小心翼翼道:“娘……”


    白文靜看出了薛小花的膽怯,收起自己顏色的臉道:“你也不害怕娘就隨便問問。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不說,是因為你想信守承諾,對吧?”


    薛小花一聽這話,連忙點頭。


    白文靜點點頭道:“那好,娘這裏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然你答應別人不能說出來,那娘就猜出來,我說一個人名,如果是你就點頭,如果不是你就搖頭,這樣總可以吧?”


    薛小花一想這個方法不錯,反正不是她自個說出來的,那就沒有食言,她發的毒誓也就不算數了,於是道:“好。”


    白文靜開始提第一個問題:“告訴你的那個人是不是外村的?或者以前是外麵的,後來又進了咱們村的?”


    其實在薛小花這樣說的時候,她第一個預感就是白蓮花又迴來了。


    她唯恐那女人就像野草一般死灰複燃,畢竟杜文洛先前才告訴她,白蓮花並不是路上病死,而是逃走的消息。


    倘若她是白蓮花,那她第一個要做的事情就是迴來複仇。


    薛小花卻衝她搖了搖頭。


    白文靜懸起的心又落下,看來那個人不是白蓮花。


    於是又問:“是咱們村的,你熟悉的?”


    薛小花再次點頭。


    既然縮小了範圍,那她就在村子裏邊尋找那些明著暗著憎惡她的人。


    “是你奶奶嗎?”


    薛小花搖搖頭,她奶這陣子也不知道忙什麽,好久都沒見著了。


    不是她奶奶?白文靜繼續道:“劉翠香?張寡婦?”


    小花一聽這話,欣喜的點頭又搖頭。


    白文靜這才算是認定了目標,開口道:“那就是劉翠香了。”


    她不知道劉翠香告訴小花這件事目的是什麽,難道想讓小花去對付巧珍嗎?


    不,不對,事情一定不會這麽簡單,一旦小花和巧珍起衝突,那麽就是兩個家庭起的衝突,從而讓她也多了一個敵人,對,一定是這樣的目的。


    薛小花沒有說話,似乎在肯定她的猜測,白文靜摸摸小花有些肉肉的小臉道:“好了,娘知道了,下次可不要輕易答應壞人的承諾,能隨機應變就更好了。”


    看來上次劉翠香的教訓還沒吃夠,這會兒竟然還想整幺蛾子。


    打發走了薛小花,出門就看到劉翠香興衝衝的趕來,見著她就開了嗓子道:“文靜姐,我告訴你,你猜我看到誰了?”


    白文靜撇了一眼劉翠香,剛剛他才得知這女人想搞幺蛾子事情,沒想到她竟然主動送上門,於是冷聲道:“愛說不說,我沒空猜。”


    劉翠香心裏立馬咯噔一下,隨後將眼神看向薛小花,似乎是在質疑薛小花有沒有說什麽不該說的事。


    “大事情,邢山娃你知道吧,我剛剛在村子裏轉悠的時候就碰到他了,偷偷摸摸的迴來,剛才又偷偷摸摸的迴屋子了,也不知道鬼鬼祟祟的想幹啥,他早前不是跟你相公一起出門做生意了嘛,該不會偷了你相公的銀子?”


    白文靜琢磨著,這劉翠香裝的還真像,於是道:“迴來就迴來了唄,他也沒偷我家銀子。”


    “那不是……”


    劉翠香欲言又止:“沒偷就好,沒偷就好,畢竟那邢山娃看起來鬼鬼祟祟的,不像是個好東西。”


    “那你還有啥事沒?”


    白文靜說著已經抽出擀麵杖做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擦拭著,劉翠香趕忙擺擺手道:“沒啥事,沒啥事,我這就迴去。”


    眼看著劉翠香離開,白文靜迴頭卻不見那父子倆的蹤影。


    她有點尿急,也不管那父子倆在哪了,匆匆就往茅房跑。


    哪裏知道這這剛一掀簾子,就看到薛長安站在那裏撒尿,而她也恰好看到薛長安被她嚇得抖了一下,恰好尿了一手……


    白文靜有些尷尬,忙開口道:“你別怕,我就是想上個廁所,不是故意的。”


    說完不忘了補充一句:“你上完記得洗洗手,就用那個胰子洗……”


    她準備出去,卻聽身後的薛長安道:“我好了,你進來吧。”


    md,白文靜覺得自己這一刻像個死變態。


    她忽然也慶幸薛長安眼睛看不見,不然的話她要尷尬死了。


    看了下迴茅房也要給裝個門,雖說他們家掛了簾子,已經很奢侈了,畢竟別人家連個正兒八經擋著的牆壁都沒有,更別說掛簾子了……


    “嗯……”


    說完這話,薛長安按摸索著往外走,白文靜這才發現,薛柏鈞那倆兔崽子不知道上哪去了。


    上完廁所,薛長安已經在屋子裏端坐了,聽見動靜衝著她道:“娘子,手洗過了。”


    白文靜訕訕道:“洗過了就好。”


    這男人要不要這麽老實巴交的?


    這話說薛長安就站起來往前走,哪裏知道一個不留神竟然被絆了一下,白文靜見狀條件反射性的撲上去接住,哪裏知道就這麽被薛長安沉沉的壓倒在地。


    她的頭被磕了一下,最過分的是這男人的唇竟然就這麽貼在了她的唇上,那雙手也恰好放在了不該放的位置。


    ……這男人要造反嗎?


    白文靜趕忙伸手推開他,整個人又羞又惱:“你要做啥盡管告訴我便是,自己瞎跑幹啥?”


    薛長安卻將他的手輕輕撫在她的後腦勺問:“磕疼了嗎?”


    白文靜的唿吸一窒,她最抵抗不了的就是這男人的溫柔,鬼使神差的答道:“還好,不疼。”


    等等,她的後腦勺的確不疼。


    可這男人還壓在她身上,她喘不過氣啊……


    白文靜正想將這男人推開,好讓這男人能唿吸空氣,就見著門口突然站了一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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