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洛:???


    白文靜:!!!


    這個憨批,事情都到這份上了竟然還想勾引薛長安不成?


    白文靜來不及想太多,趁著白蓮花撲向薛長安的時候將腳伸出去,白蓮花就這麽噗通一下趴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而彼時,薛長安也已經做好了要躲開的準備,卻看到這一幕,隻見白蓮花狼狽的趴在地上,頭發都被摔散了,原本披在身上的衣服也散亂開。


    匆匆忙中他隻看了這一眼趕忙別過身。


    白蓮花看到薛長安快速轉身,再加上剛才這一跤摔的實在是疼,更是淚眼巴巴起來。


    杜文洛生氣極了,他好心救這女人,可這女人剛才說什麽來著,說他欺負她?有沒有搞錯?


    杜文洛一口氣咽不下去,但又礙於自己光著膀子,生怕再這樣下去被村民當無賴往死裏打,更不好直接奪了白蓮花的衣服讓她光著,隻有氣唿唿道:“給我等著。”


    說罷已經轉身離開了。


    白文靜見著那男子離開,衝著白蓮花道:“呦,這摔倒了就趴著不起來,跟誰學的?”


    哪裏知道她的話剛說完,薛柏年興衝衝的跑出來,直接踩上白蓮花的背,眨眼間已經踩了幾個來迴,一邊踩一邊道:“過橋嘍過橋嘍……”


    白蓮花氣得要死,這小胖子也蠻重的,就在她背上走來走去,白蓮花狠狠一甩背,就想將薛柏年從後背甩出去。


    哪裏知道薛柏年竟然在被甩開的時候穩穩的跳下來,這更讓白蓮花生氣了。


    當然,也讓白文靜虛驚一場。


    白文靜隻是掃了一眼地麵,淡淡道:“你別看現在地麵上幹幹淨淨的,剛才那可是被潑過糞汁的,不信你聞聞。”


    白文靜這麽一說,白蓮花也下意識的嗅了嗅,頓時一股臭味鑽進鼻孔,險些讓她嘔吐出來。


    這一聞,也讓她慌張站了起來。


    要知道她可是剛剛才洗幹淨的,那冰冷的河水她可不想再下去第二次。


    見著剛才也沒占到任何便宜,白蓮花索性進了屋子將衣服穿好。


    “娘,我沒找著我爹。咦,爹你咋迴來了!”


    薛長安這才迴過身來看著白文靜問:“你找我迴來?”


    白文靜點點頭,其實剛才讓薛柏均找薛長安迴來也不是因為家裏的柴火不夠了,而是想支開這個男人。


    不等她迴答,薛柏均已經開口道:“爹,我娘說讓你上山去弄些柴火迴來。爹,我小時候你都帶我上山打獵……”


    薛柏均說的時候巴巴的看著薛長安,眼神裏寫滿了期待。


    白文靜看著薛長安,難不成這小子還會打獵?那山上的野味可是不少,白文靜隻是一想就饞起來了。


    哪裏知道薛柏均這麽一說,其餘兩個都衝上來嚷嚷道:“爹爹,我也要去!”


    “我也要去!”


    白文靜看著幾個湊熱鬧的家夥,立馬開口道:“柏年就不要去了,小花也是,你們倆留著陪娘,山上野獸多,可不是鬧著玩的,到時候要是遇到個啥特殊情況,你說你爹護哪個?”


    薛小花一聽這話,立馬撇嘴不屑道:“我不去了,爬山肯定要出一身汗,又臭又累的。”


    薛柏年卻還在鬧著要去,聽到他娘這麽說立馬張嘴哭著撒賴。


    “哭能解決問題嗎?”


    薛長安發話了,薛柏年立馬抹幹淨眼淚搖頭:“不能。”


    “不能就對了,爹爹不是告訴過嗎,不是哭泣索求就能獲得,遇到事情不是想著哭去得來,而是通過努力,懂嗎?爹爹答應你,下一次一定帶你去。”


    薛柏年聞言,這才點點頭止住了哭聲。


    看了看時間倒計時,係統提示‘別打熊孩子’任務剛好完成。


    果然有了這男人,係統任務都事半功倍,這麽說她這輩子隻能跟這個男人捆綁在一起了?


    “我讓你們看看我是不是售貨郎。”


    杜文洛急匆匆從河邊將自己的擔子挑迴來,又重新換了一身衣服,暗歎著幸虧東西沒丟,隨後一掃這家門就開口問:“白蓮花,你出來,你剛剛說誰欺負你了?”


    白蓮花就躲在豬圈裏,心裏琢磨著之前她光顧著告狀,就忘了這家夥還會來找事,此刻硬著頭皮待在豬圈不敢出來。


    “不敢出來了是吧?好,那我進去。”


    杜文洛說著撩起袖子,他以為這是個可憐巴巴的柔弱女子,想不到救了她竟然被倒打一耙,能不生氣麽?


    白蓮花見著杜文洛進來,也著急了,此刻忙站起來柔柔弱弱的解釋道:“文洛哥哥,我沒說你呀,你也知道我剛剛……我剛剛其實也不是自己摔倒的。”


    白蓮花說完又伸手抹眼淚,隨後將自己的身世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坦白了自己是青樓出身的事情,但一切都是被逼無奈,到最後經曆坎坷逃了出來。


    杜文洛聽完震驚了,從一開始的鄙夷變成了同情,甚至伸手替白蓮花擦眼淚。


    白蓮花故作驚訝道:“公子……不嫌棄人家麽?”


    杜文洛聽到這句話,心中更是一陣疼,脫口而出道:“不嫌棄。”


    在他眼裏白蓮花可比不少姑娘都單純的多,隻是一個有過不堪往事想重新好好生活的弱女子罷了。


    白文靜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果然這白蓮花有一套,講故事的本事還真不錯,要是放在現代,不如改行寫小說算了。


    至於這個聲稱自己是貨郎的男子就更是有意思了。


    明明腰間掛著的就是一枚上等的玉佩,身上的布料雖說是普通商販打扮,可投足舉止間一看就是有教養的出身。


    隻是這鑒婊能力就一般了。


    想到這裏,白文靜走到了那男子的擔子旁隨意的翻了翻,倒是在裏麵翻到不少新鮮玩意。


    除了一些碗和盤子,繡花鞋也有,小孩的鞋、帽子以及玩具也有一些,再就是平常能見到的剪刀針線之類的了。


    白文靜停止了翻動,而是衝著那男子開口道:“你說你是賣貨郎,可這裏麵的東西我看也沒多少呀。”


    杜文洛從豬圈裏走出來,將白蓮花護在身後,生怕麵前這個潑婦欺負了白蓮花,隨後冷冰冰道:“當然沒有多少了,這一路走一路賣,到這裏必然所剩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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