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便是,心之所向,便是故鄉!


    籲——


    馬車停了下來!


    怎麽了?這是?


    “怎麽了?”馮雲月問道。


    “主子,有一位自稱是果郡主的丫鬟,駕馬車擋在馬前!”馬夫看著一臉不好惹得丫頭迴道。


    “我並不認識什麽果郡主,你且繞開吧!”馮雲月開口。


    如今,馮家一行人很是疲乏,隻想早日迴府歇息,不想與人爭執!


    可,馮雲月想避開一步,水闊天空,可,別人卻不是這麽想!


    馮家馬車去哪裏,那果郡主的馬車亦然堵在哪裏!


    “你什麽意思?這麽寬的道,還不夠你走的?你還真當,你自己是螃蟹了,在這京城大道裏,橫著走!”祝莞爾已然十分疲倦,卻被人幾番阻攔,當下控製不住脾氣。


    那個丫鬟被祝莞爾這般怒罵,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許久方才怒聲道,“你算個什麽東西!不過,一個寄人籬下的東西!”


    “我寄人籬下,也比你這個隻會橫著的螃蟹好!快讓路!”祝莞爾不想同那個霸道的丫鬟多費口舌!


    糟心!


    可,祝莞爾好不容易讓人一迴,可,那丫鬟卻是半點不識好,還要阻攔馮家的馬車!


    馮雲月開口道,“若是,她故意如此,我們便衝過去!”


    馮雲月開口,對麵丫頭又開口,“你這鄉姑好大魄力,竟要將我們郡主的馬車活活碾壓?!”


    “我已經禮讓三番,可,你卻仍霸道專橫,你要如何?”馮雲月開口。


    馮雲月說完,卻無人敢出聲,為馮雲月辯護,隻是小聲議論,生怕得罪了郡主。畢竟,一個無權無勢,一個是郡主,京城的百姓對於此,自然分得清。


    雖如此,那丫鬟看著百姓交頭接耳,仍氣憤異常,揚起手中的長鞭,將周遭百姓趕走!


    馮雲月輕蔑說道,“果郡主,真是蠻橫無理,竟然這般對平民百姓!”


    此時,那邊馬車裏才傳來溫溫柔柔的正主的聲音,“怎麽這麽吵?”


    丫鬟橫了馮雲月一眼,添油加醋的將與馮雲月之間的爭論說了一番。


    隨後,那溫柔中又帶著些許不滿,“此番,雙方皆有過錯,姑且便算了。”


    算了,也好,馮雲月也不想多加事端。


    “好。”


    “那便讓開?”那丫鬟又開口,聲音滿是冷意,一幅上位者的姿態。


    “你們怎麽不讓!”馮雲月不願意讓分毫,這果郡主雖話說得客客氣氣,但是,言語間卻是不容拒絕,馮雲月聽得窩火不已。


    馮雲月剛說完,對麵的鞭子便甩了過來,將馬夫卷下馬車!


    哎喲!


    馬夫吃痛!


    馮雲月祝莞爾掀開門簾,欲給那果縣主一點顏色看看!


    而,馮雲月得以看清了那什麽果縣主的真容!


    姿色倒是屬於上乘,不過,眼裏的暗暗隱藏的兇狠之光,平白讓其失色不少!


    “你就是馮雲月?”容果開口,眼眸睥睨。


    “正是!”


    “哎喲!”一個聲音自容果車後響起。容果順勢看去,這人,這人,怎麽那麽像是得了之前的那個瘟疫。


    “快……”拖走。


    容果的話,還沒說完,隻見接二連三的人如同方才那個人吐得一塌糊塗。


    怎麽迴事?!


    不是都治好了嗎?


    如今,容果再也沒有要讓馮雲月讓路的樣子,轉身立馬離開。


    馮雲月因手上並無權利,隻得迅速將這一群安置了,隨後,這一切報給京兆尹。


    “怎麽會這樣?不是都治好了嗎?”祝莞爾相當疑惑。


    這也是馮雲月疑惑之處。不過,細細想來卻又先兆,當初,蘇家人得了瘟疫,馮雲月便很是疑惑,那藥入體應該產生抗體,蘇家人本不會再得病,怎麽會又染上了瘟疫。


    除非,除非藥並沒有完全對症。


    那邊容果驚詫萬分,不知如何是好。這瘟疫怎麽又起來了。


    這次怎麽辦?將上一次的藥方再拿出來一次,可是,那有用嗎?


    要是,要是京兆伊將此事壓了下來,我便不用去麵對那些賤民。


    容果倒是想得好,但是,一切豈能盡如人意,翌日,一封一封急報進了宣文帝的眼簾。


    “怎麽迴事?!疫情不是都已經消失殆盡了,怎麽又死灰複燃?”


    如今京城疫情依然蔓延。


    有人提議,“不如請容果,果郡主再行神醫術治病。”


    隨後,越來越多的人附議,宣文帝因著容果上次的醫術,徹底相信容果,一卷報紙進了容府。


    容果無奈,便隻得拿出上次的藥方,可,不知是不是這些人吃了很久的湯藥了,已然產生抗藥性,那藥下去,一點用處都沒有,容果聽著容府人的稟報,頭疼欲裂。


    啪!


    這是容果一迴到靖安王府,所遭受的……


    靖安王容致遠的狠狠的一巴掌。


    容果捂著通紅的臉頰,眼睛自漂亮的眼眶裏滑落,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容致遠。


    “父王?你為何打我?”容果囁嚅道。


    “你能不知道,我為何打你?!”容致遠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容果。


    “哼?為了那隻草雞?”容果抹了一把眼淚開口。


    “她身邊那人是在當今聖上極為得臉的人!”


    “不過,一個村姑而已,你竟如此怕她?”容果麵帶嘲諷。


    “果兒,你怎麽說話的?快同你父王請罪!”靖安王妃張氏開口道。


    “我請什麽罪,我不過教訓一隻草雞而已!而且,你們別忘了,若不是我,爹你還隻是一個芝麻小官罷了!”容果冷哼道。


    “你,你,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果兒,你看你把你爹氣成什麽模樣了?快同你爹請罪!”靖安王妃張氏開口,做和事佬。


    容果冷哼一聲,卻沒有開口。


    靖安王一見容果那模樣,氣不打一出來,險些氣暈了過去,他一把將張氏拉開!


    “你同她說什麽,冥頑不化!管家這兩天將縣主的門鎖上,無論是誰,都不可開門!我看,她就得好好思索思索!”


    說完,容致遠又刻意的盯了盯張氏。


    張氏低垂著頭,不敢看容致遠,而,管家則連忙說是!


    隨後,靖安王離開,容果摔門進了自己院子,由著貼身丫鬟小羽為為自己上藥!


    嘶——


    “你不會輕點?”容果劈頭蓋臉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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