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


    大早上在城門口就聚集了不少人。


    有的是刑部的官員,有的則是看熱鬧的百。


    何閩也是靜靜的站著,這次陛下要親自審問韓林身亡的案子,所以不容出任何差錯。


    吳東亭站在旁邊,說道:“老師,那韓文進也來了,聽說太子下令讓師祖來抬棺,你覺得師祖會來嗎?”


    何閩開口說道:“待會不就知道了,幹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吳東也是退了旁邊。


    此刻韓文進看著遠處出現了一支隊伍,心裏也是五味雜陳。


    他唯一的兒子死了。


    現在又在想那曹正直會不會來。


    不過現在的情況,他是不會來了,隻能等著以後太子對付他。


    很快劉大通就領著隊伍過來了。


    “我是刑部尚書,你就是劉大人吧!”


    何閩走了上去,行禮起來。


    “何大人,人證卷宗和屍身都在這,請你查驗。”


    劉大通拿著一個卷宗遞了過去。


    何閩接過後交給了吳東亭,說道:“去把一切物品人證登記好,同時檢查屍身。”


    吳東亭立刻去辦了。


    何閩對劉大同說道:“劉大人,一路辛苦,我已經安排好住處,你們先去那好好休息。”


    “謝大人。”


    劉大通連忙道謝起來。


    隨即一人就領著他們進城去了。


    韓文進走了上來,對何閩說道:“何大人,我能把兒子領迴去了嗎?”


    何閩開口說道:“我們還得給屍體做屍檢,完事後會讓你來領的。”


    說罷,他就過去盯著了。


    對此韓文進也是無能為力。


    東宮。


    此刻李承濤正在吃著早餐。


    秦觀海走了進來,心裏是非常高興,準備告曹正直的狀。


    “這麽早就來了,有什麽事吧!”


    李承濤看見他後,感覺肯定有事。


    “殿下,韓林的遺體已經到了,不過那曹正直根本就沒有去,完全無視了你的命令。”


    秦觀海連忙說起了這事。


    李承濤聽完之後,眉頭是不由一皺,頓時就不高興了。


    秦觀海繼續說道:“殿下,他完全不把你放在眼裏,你一片好心,他卻毫不留情。”


    李承濤繼續拿著筷子吃著東西。


    秦觀海一時間倒是給整不會了,隻能靜靜站著。


    過了一會後,他試探問道:“殿下,要不要我找個機會收拾他一下?”


    李承濤抬頭望著他說道:“找機會也得有機會,而且還不能留下把柄。”


    “知道了。”


    秦觀海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算是默認了自己的辦法。


    驛管。


    薛建正在屋裏休息著,躺在床上發著呆。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薛建打開了門,見是一個書生打扮的人,問道:“你有什麽事嗎?”


    龐溫走了進來,直接把門關上了,問道:“說說韓林是怎麽死的吧!”


    薛建開口問道:“你是誰啊?”


    龐溫坐了下來,說道:“我是誰你別管,你也不問,你隻需要聽話就行。”


    薛建知道的身份應該不簡單,於是說起了曹正直勾結柳卿毒殺韓林的版本。


    龐溫聽完之後,問道:“沒什麽隱瞞的吧!”


    薛建連忙說道:“絕無隱瞞。”


    “要是敢有所隱瞞,你絕對不會活著離開這。”


    說罷,龐溫就起身離開了。


    薛建則是驚出了一身冷汗,連忙擦著汗水,這剛到就碰到了這事,後麵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能不能活著離開都不一定。


    乾慶宮。


    龐溫迴去後,立刻找到了李燁。


    此刻李燁正坐在池子邊釣著魚,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水麵,沒有絲毫動作,顯得非常沉穩。


    龐溫也沒有打擾,靜靜的站在一旁。


    半個時辰後。


    李燁終於是收竿了,釣上來一條魚,然後笑著取了下來,又扔進了池子裏,說道:“隻要時間久,魚早晚會上鉤的,從早上我就在這等著了,足足兩個時辰。”


    龐溫笑著說道:“殿下好定力。”


    李燁放下了魚竿,說道:“你去見過那證人了吧!感覺如何?”


    龐溫開口說道:“幾乎都是人證,沒法形成完整鐵證,但是對曹正直很不利。”


    “有時候判案並不需要證據,隻要給讓眾大臣給父皇撐腰,也是會讓父皇給他定罪的。”


    李燁坐在了椅子上,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


    “殿下說得是,還有一個消息,太子和曹正直好像是有些矛盾了。”


    龐溫說起了抬棺的事情。


    李燁連忙問道:“老師,那你說曹正直能爭取過來成為我們的人嗎?”


    龐溫立刻說道:“我也想過,可以一試。”


    李燁繼續問道:“那這次要幫他嗎?”


    龐溫搖了搖頭,迴道:“不必,也正好看看他的本事,如果他過不去這道坎,也就沒有必要拉攏了。”


    李燁點了點頭,對此是很讚同。


    皇宮。


    禦書房。


    何閩正在跟李泰景匯報韓林案子的情況。


    李泰景一邊看著奏章一邊說道:“這案子沒辦法辦成鐵案是吧!”


    何閩點頭迴道:“是的,最關鍵的犯人就是那韓林的夫人,結果她卻跑了。”


    李泰景看完之後,直接把奏章放在了桌上,說道:“朕想盡快結案,最快多久能開堂審案。”


    何閩想了想,說道:“最快三天後就能開堂審案。”


    “好,那就定在三天後。”


    李泰景拍板決定了。


    “是,陛下,臣就先告退了。”


    何閩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開了。


    曹府。


    曹正直和黃鶯正在房間裏膩歪著。


    黃鶯從被窩裏鑽了出來,臉上滿是汗水。


    曹正直緊緊的抱著她。


    黃鶯開口說道:“夫君,才這麽一會你就不行了啊!”


    曹正直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說道:“天天伺候你們幾個,我也是很累啊!”


    黃鶯笑著說道:“誰讓你要招惹姐姐們啊!”


    “是啊!”


    曹正直也是深有同感。


    哐當~


    正在這時,蘇知薇推門走了進來,說道:“夫君,吳大人來了。”


    曹正直立刻穿衣服出去了。


    來到院子裏後,他看著吳東亭正在吃著點心喝著茶,笑著說道:“你是來這吃飯的啊!感覺你餓很久了。”


    吳東亭開口說道:“中午沒吃飯,所以現在墊一墊。”


    曹正直坐了下來,說道:“這麽忙還來,是有什麽事嗎?”


    吳東亭點了點頭,說道:“老師讓我來跟你說說韓林案子的事情。”


    曹正直也是來了興趣,說道:“行啊!我正好想聽聽。”


    吳東亭開口說道:“從現有人證來看,雖然沒有鐵證,不過對你來說還是不容樂觀,你跟柳倩有私情的事情是人所盡知的。”


    “沒有私情,一點都沒有。”


    曹正直連忙提醒起來。


    “沒有私情哪還能跟她睡一起啊!”


    吳東亭眼中滿是好奇。


    曹正直嘀咕道:“這就很複雜了,說了你也不信。”


    吳東亭繼續說道:“後來也有很多人聽見柳卿承認是你讓她給韓林下毒的,結合你們的關係,讓人很難不相信她說的話。”


    曹正直感歎起來:“確實是麻煩啊!”


    “好在現在那柳卿跑了,不然這就是板子上釘釘的鐵案了。”


    吳東亭說出了這個消息。


    “這說明老天都是眷戀我啊!”


    曹正直笑了起來。


    吳東亭開口說道:“老師讓我給你帶句話,這案子主要還是取決於陛下如何斷案,而陛下的決定也是受到朝堂上大臣的影響。”


    曹正直聽明白了他的意思,跟他不對付的人肯定會跟皇帝施壓,看樣子還得自己努力才行啊!


    吳東亭繼續說道:“現在最有用的人證就是韓林的管家,他知道的肯定更多,我也去問過,他也沒什麽證據,最要就是靠說的。”


    曹正直連忙問道:“他都說什麽了?”


    吳東亭端起了茶喝了一口,說道:“主要就是說見過你跟柳卿私會,問什麽時間也不記得,反正就是拿不出證據。”


    曹正直知道那薛建是在說謊,如果能證明他是在說謊,那局勢將會逆轉。


    隨即他也是開始盤算計劃起來,謊言畢竟是謊言,總會識破的。


    “師祖,三天後陛下將會親自審案,你好好準備拿吧!”


    說罷,吳東亭就告辭離開了。


    “真相隻有一個,希望能弄清吧!”


    曹正直感歎起來,對於韓林怎麽會突然死了,他也是非常好奇。


    蘇知薇走了過來,說道:“夫君,這次案子審問好像很嚴重啊!”


    曹正直握著她的手說道:“放心,我都會解決的,不會有事的。”


    蘇知薇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奴家相信你。”


    曹正直看著她眼裏的擔心,也是感覺很心疼,把她摟在了懷裏。


    在朝為官就是有這樣的風險,肯定會樹敵招來災禍。


    不過應對方法也很簡單,那就是緊抱皇帝的大腿就行了。


    “夫君,你又老老實了。”


    蘇知薇突然臉也是紅了起來,感覺到了他不對勁。


    “正常現象而已,我又沒法控住。”


    曹正直現在是心如止水。


    蘇知薇伸手在他臉上捏了捏,說道:“這麽多姐妹都讓你沒法收心啊!看來還得再加把力。”


    曹正直笑了笑,被她這麽一鬧,心情也是好上不少,這幾天想想怎麽戳破那薛建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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