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李泰景看著密報,眉頭皺得深深的,沒想到雲霜國又要搞事情。


    宰相張渠坐在邊上,非常沉穩。


    李泰景放下了密報,說道:“現在雲霜國八十萬大軍已經把涼州給圍了,涼州最多也就能撐兩個月。”


    張渠開口說道:“涼州城防堅固,一時半會不會被攻占,這也是雲霜國的手段,奪取涼州後就會獅子大開口。”


    李泰景點了點頭,迴道:“是啊!之前幾次都是真, 讓我們是給了不少錢。”


    張渠繼續說道:“現在可以抽調附近軍隊送糧支援,不過成功的希望不大,雲霜國會提前設伏,這也是他們一直用的手段。”


    對此李泰景也是知道的,畢竟涼州失守的次數已經有十多次了。


    “陛下,南邊有八百裏急遞傳來。”


    孫賢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封信。


    “拿過來。”


    李泰景立刻拿過來看了起來。


    不過越看他的臉色越沉。


    張渠看著他這神情,知道應該是出大事了。


    李泰景看完之後,立刻把信拍在了桌上,罵道:“可惡,南邊的少數部落也起兵反抗了,真是放肆,據說有二十萬之眾。”


    張渠開口說道:“陛下,雲霜國肯定跟他們有聯係,不然不會這麽巧。”


    李泰景點了點頭,迴道:“你有什麽想法?”


    張渠開始分析起來:“現在涼州和南邊都需要支援,但我們現在兵力隻能支援一處,失去了涼州,可以花錢贖迴來,但是南邊一旦失守,那就是徹底的領土丟失。”


    李泰景明白他的意思,就是放棄涼州,兩權相比,確實是南邊更重要。


    隨即他就對孫賢說道:“你馬上給涼州去信,讓他們自行堅守,沒有任何支援。”


    “是,陛下。”


    孫賢立刻去準備了。


    涼州城外。


    雲霜國軍帳大營。


    拓跋文和一眾人正在研究著涼州的城防圖。


    一個個神情是非常輕鬆。


    拓跋文開口說道:“現在城內瘟疫橫行,食物最多能撐一個月,南邊也有亂子,這裏注定會拋棄,我們拿下是輕而易舉。”


    拓跋洪接話道:“隻要我們圍城幾個月,肯定必贏的。”


    拓跋文不慌不忙說道:“八十萬對五十萬,優勢在我,為什麽要等幾個月,必須速戰速決。”


    拓跋洪連忙說道:“可是如果強攻涼州,那傷亡可不小。”


    “自然不會強攻,我已經提前讓一批人進城,準備伺機打開城功,我們便能輕鬆入城。”


    拓跋文迴了一句,不久後就是父王的壽辰,他要把大捷的消息當做賀禮,怎麽可能拖到幾個月後。


    “那要是不成功呢?現在他們的防備肯定很嚴。”


    拓跋洪提醒起來。


    “這不用你說,我會不知道嗎?我自有應對的方法。”


    拓跋文臉上滿是得意,他可是做好了萬全準備。


    別苑。


    曹正直和司馬茂正在書房裏聊著天,一起看著朝廷送來的密信。


    司馬茂捋了捋胡子,說道:“朝廷沒有支援來,我們隻能是靠自己了,可是即便是撐得再久,沒有支援,城破也是遲早的事情。”


    曹正直開口說道:“所以我們必須得在彈盡糧絕之前讓雲霜國的軍隊撤退。”


    司馬茂繼續說道:“我們人數畢竟要少許多,擊敗他們幾乎是不可能。”


    “那就隻能想別的辦法了。”


    曹正直伸手揉著下巴,瘟疫加外地,讓城裏的情況更是雪上加霜。


    深夜時分。


    東城門。


    一些士兵正在城牆上守夜。


    “兄弟們,過來喝口酒吧!這大冷天,暖喝暖和身子。”


    一人提著幾壺酒走了過來。


    “鄭根,什麽時候這麽大方了啊!舍得出錢給我們買酒。”


    一眾士兵立刻圍了上來。


    鄭根笑著說道:“瞧你們這話說的,我可是很大方的,喝酒。”


    說罷,他就倒了十幾碗酒。


    眾人紛紛端起碗喝了起來。


    啊~


    沒過多久,那些士兵紛紛捂著喉嚨,神情痛苦的倒在地上,一個個七竅流血。


    籲~


    鄭根立刻拿起哨子吹了起來,哨聲在黑夜裏顯得格外清晰。


    與此同時,數百人則是拿著刀迅速靠近。


    “什麽呢?”


    正在這時,司馬茂剛好領著士兵巡邏過來,看見了那些人。


    隨即雙方直接爆發了戰鬥,一時間是喊殺聲四起。


    別苑。


    曹正直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總感覺有什麽事情發生。


    楚瑛躺在邊上,說道:“怎麽睡不著呢?”


    曹正直開口說道:“有些心神不寧。”


    楚瑛不假思索說道:“要不要我伺候你一下,你就開心了。”


    “不用,沒那心情。”


    曹正直迴了一句。


    咚咚咚~


    正在這時,一陣急促敲門聲響了起來。


    曹正直立刻坐起來問道:“什麽事?”


    “大人,有一群人想要奪取城門,被司馬大人擊潰了。”


    門外傳來胡海的聲音。


    “繼續再去打聽,有什麽事立刻來匯報。”


    曹正直叮囑起來。


    “是,大人。”


    胡海立刻轉身離開了。


    曹正直在聽到這消息以後也是陷入了沉思。


    按理說潛伏在城裏這夥人應該等到後再動手,那就是萬無一失。


    可是他們這麽早就動手,好像急於拿下涼州,不想拖延到幾個月後。


    不過具體什麽情況他也是不清楚,隻能是一個設想,希望後麵能夠證實。


    秦府。


    一群狼狽不已的人正悄悄走進了後院,隻見他們身上滿是鮮血,一看就是剛經過一番大戰。


    秦元看見他們後,眉頭是不由一皺,問道:“你們怎麽來了?要是讓人發現了怎麽辦?”


    烏爾金開口說道:“我們任務失敗了,隻能來你這藏著。”


    秦元沉聲說道:“我隻是幫忙打聽一下消息,你們怎麽來這要是被人看見了,我可就完了。”


    烏爾金並沒有在意他這話,說道:“秦元,不要以為你妹妹是貴妃你就能置身事外,沒有我們暗中扶持打點,你們秦家能有現在?我也能讓你們秦家煙消雲散。”


    秦元自知有把柄在他們手上,說道:“我會安排好你們,你們後麵打算怎麽辦?”


    烏爾金不假思索迴道:“現在奪門的任務失敗,我們隻能在城裏搞破壞,暗殺城裏的官員。”


    聽見這話,秦元開口問道:“現在城裏的負責人是曹正直,你們去把他殺了,進入這裏就輕而易。”


    “他自然是我們的頭號目標,隻要有機會,他是一定會死。”


    烏爾金臉上滿是陰狠。


    秦元心裏倒是不由一喜,如果能借刀殺人除掉曹正直,那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城外大帳。


    拓跋文跟拓跋洪正坐在一起喝著酒,同時等著奪門計劃的消息。


    拓跋洪開口說道:“大哥,其實我們真的不用急,隻要圍得水泄不通,涼州遲早是會拿下的。”


    拓跋文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語氣滿是堅決,說道:“二弟你就操心了,我是主帥,聽我的就行。”


    拓跋洪擠出了一絲笑容,沒有再說什麽了。


    正在這時,一人走了進來,在拓跋文耳邊嘀咕起來。


    而拓跋文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


    拓跋洪察覺到這一點後,開口問道:“大哥,是出什麽事了嗎?”


    拓跋文沉聲說道:“奪門計劃失敗了,可惡,差一點就成功了。”


    拓跋洪繼續說道:“既然如此,大哥你就別那麽急,容易出事。”


    拓跋文一拍桌子沉聲說道:“不是跟你說了不需要你操心,還多嘴。”


    拓跋洪見他生氣了,便沒有再開口了。


    “聽說這城裏現在的欽差是曹正直,你應該認識吧!就是之前你去京城讓你吃癟的那人。”


    拓跋文突然拋出了這話。


    “認識,他很聰明,也有手段。”


    拓跋洪迴了一句,同時他也意識到攻城這事真不能急。


    拓跋文得意的說道:“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麽收拾這聰明有手段當然。”


    拓跋洪見他完全不聽自己的,也沒有再開口了,心裏卻是湧起了一絲不安。


    翌日。


    曹正直醒來後,感覺右眼一直在跳個不停,知道肯定是沒什麽好事。


    果然,他出來後就得知了一些官員遇刺身亡的消息。


    胡海站在邊上,說道:“大人,那些官員都是在睡夢中被人殺死的,下手極狠,一刀斃命,而且連他們的家屬都沒放過,幾乎可以說是滅門了,現在是鬧得人心惶惶。”


    曹正直開口說道:“去把老將軍叫來。”


    胡海點了點頭,立刻去辦了。


    曹正直揉了揉腦袋,這事情是越來越複雜了。


    沒過多久,司馬茂就一身疲憊的走了進來,昨晚上他是一夜未眠。


    曹正直連忙讓人去弄一些吃的,說道:“老將軍真是辛苦了,一看就是晚上沒有睡覺吧!”


    司馬茂開口說道:“大戰將至,哪能睡得著啊!”


    曹正直給他倒了一杯茶,說道:“現在那些人在城裏暗殺官員,想引起恐慌,打擊我們的士氣。”


    司馬茂連忙說道:“確實是可惡,大人有什麽辦法嗎?”


    “我想過一些,除了懸賞提供消息外,還需要人日夜在街上執勤巡邏,都是需要大量人手的,五步一崗,十步一哨。”


    曹正直拋出了這話。


    “我會抽調一批士兵來執行這事。”


    司馬冒點了點頭,要想完成任務,必須得幾萬人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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