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舅府。


    董漢正坐在椅子上,摟著一個女人上下其手,喝著小酒。


    管家走了進來,說道:“老爺,福金公主來了,說是要見你。”


    董漢隨意說道:“她來幹什麽?我們沒什麽交情啊!”


    管家開口說道:“看她一臉慍怒,應該是有什麽事。”


    董漢不以為然的說道:“先別管,等我喝完酒後再說。”


    管家提醒起來:“她畢竟是公主,這樣怠慢不好吧!”


    董漢笑著說道:“陛下都把她嫁給了一個六品巡城令,說明她已經不受陛下的喜歡了,不用當迴事。”


    管家點了點頭,立刻轉身離開了。


    半個時辰後。


    李福金幾人才被領進去,在大堂等著。


    蘇知薇開口說道:“公主,看樣子這國舅爺不太歡迎我們啊!”


    李福金沉聲說道:“他這是不歡迎我,居然敢晾著我那麽久。”


    蘇知薇通過這事也明白了一點,那就是這國舅爺真是權勢滔天,連公主都不放在眼裏。


    “不知公主駕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董漢一身酒氣走了出來,語氣動作也是非常敷衍。


    “你們府上的竟敢朝本宮吐口水,簡直是太無法無天了。”


    李福金一臉慍怒,準備興師問罪。


    董漢開口說道:“不會吧!我府上的人一向老實本分,絕不會幹出這種事。”


    李福金沉聲說道:“街上的人都認出了是你府上的人,你是準備包庇他嗎?”


    董漢不以為然說道:“公主,這你就誤會了,他們說是我府上的人就是我府上的嗎?都是一群刁民,他們的話哪能信啊!”


    蘇知薇知道他是在東扯西扯,開口直接問道:“國舅爺這是想包庇你的下人嗎?”


    李福金附和起來:“就是,你是準備包庇他嗎?要是抓到他了,你可是要擔罪責的。”


    “你們要是真能抓到他,而且還是我府上的人,是殺是剮悉聽尊便。”


    說罷,董漢就直接起身離開了,態度也是非常囂張。


    “氣死我了。”


    李福金看著她這樣,心裏也是氣得不行。


    蘇知薇開口說道:“我們還是先迴去吧!再從長計議。”


    李福金點了點頭,立刻起身離開了。


    曹福。


    曹正直悠然的坐在椅子上吃著葡萄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殺氣襲來。


    很快他就看見李福金幾人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


    曹正直開口問道:“你們不是逛街去了嘛!怎麽成這樣了?跟吃炸藥一樣了。”


    蘇知薇一五一十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當曹正直得知李福金被人吐口水後,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李福金是公主,這麽做滅九族都是可以的了,這國舅府上的人是有多囂張啊!


    “氣死我了,我什麽時候受過這等侮辱,明天肯定傳得全城都知道。”


    李福金現在臉上滿是怒容。


    “放心,這事我會替你出這口氣的。”


    曹正直臉上滿是堅決,欺負他的女人,找死。


    李福金神情也是緩和不少。


    曹正直立刻去叫胡海過來了。


    書房。


    胡海站在桌前,神情恭敬。


    曹正直望著他吩咐道:“拿去調查一下今天公主受辱的事情,找到那人,同時打探一下國舅府的情況。”


    胡海開口說道:“大人,這國舅府的情況我也是有所耳聞,因為他跟姚四威是親戚,基於這層關係,他也是混得風生水起,權勢滔天。”


    “現在他多風光,以後他就有多慘,去先去打聽吧!”


    曹正直叮囑起來。


    “是,大人。”


    胡海立刻去辦了。


    曹正直想著去西北之前,必須得把這事解決,立立威望。


    國舅府。


    董漢和張拱正在一起喝著酒。


    張拱給了他倒了一杯酒,說道:“老爺,這次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董漢笑著說道:“無妨,隻要你在府上待著,任何人都拿你沒辦法,這段時間就別出去了,等風頭過了之後再說。”


    張拱連忙點頭迴應道:“是,老爺。”


    董漢開口說道:“過幾天就是我的壽宴,你就在屋子裏待著就行,隻要他們找不到你,有氣一會兒隻能憋著。”


    “明白。”


    張拱卑微的附和著。


    曹府。


    李福金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地上的雲兒開口問道:“公主,你睡不著嗎?”


    李福金歎了一口氣,迴道:“現在突然感覺他好像也沒有那麽讓人討厭啊!”


    雲兒笑著說道:“公主,你是想駙馬了吧!要不要奴婢去叫他過來。”


    李福金連忙說道:“不必,讓他知道了,他還不得笑話死我啊!以前我可是很討厭他的。”


    雲兒開口說道:“可是你們畢竟是夫妻,早晚也會和解的,不像現在,你一個人還睡不好覺了。”


    “不說了,休息了。”


    李福金直接掀起被子蓋住了腦袋。


    翌日。


    曹正直醒來後就來到院子裏,跟楚瑛練著功夫。


    楚瑛一邊教著一邊說道:“還有半個月就要去西北了,你現在練功夫也來不及了啊!”


    曹正直不假思索迴道:“正所謂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多少也有點用。”


    “我跟你一起去,會保護好你的,你不用擔心。”


    楚瑛是自信滿滿。


    “就當鍛煉了,休息會。”


    曹正直坐在桌前,喝起了水。


    雲兒端著早點走了過來,說道:“老爺,你吃點東西吧!”


    曹正直好奇的問道:“你怎麽來了?還這麽好,肯定有事。”


    雲兒笑著說道:“隻是給老爺你拿點吃的而已,沒什麽。”


    曹正直開口說道:“行,沒事你就迴去吧!”


    雲兒仍然是站在原地,沒有動。


    看見這一幕,曹正直笑著說道:“這還是有事啊!說吧!”


    雲兒連忙說道:“其實就是公主想你了,想讓你過去陪陪她。”


    “這事啊!行,我馬上過去。”


    說罷,曹正直立刻過去了。


    在臥室裏,李福金仍然是在睡熟著。


    當她睜開眼一看,發現曹正直坐在邊上,直勾勾望著她,身體不由一哆嗦,說道:“你怎麽在這?”


    曹正直開口說道:“你不是想我了嘛!我過來陪陪你啊!”


    李福金連忙說道:“誰說我想你了,別亂說啊!”


    曹正直不假思索迴道:“雲兒說的啊!你就別害羞了。”


    說罷,他就掀開被子躺了起來。


    此刻李福金的臉也是紅了起來,感覺心跳加快,心裏也是五味雜陳,有害羞,也有期待。


    曹正隻看著她臉紅的猴子屁股一眼,立刻吻了上去。


    李福金也是沒有拒絕,隻是雙手緊緊握住。


    隨即兩人就鑽進了被窩裏。


    在不遠處,雲兒看見這一幕,臉上也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與此同時,胡海也是來到了府上,正在靜靜等著。


    一個時辰後。


    曹正直心滿意足的起床離開了。


    李福金則是一臉紅暈,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公主,公主。”


    雲兒走了過來,喊了幾聲。


    “怎麽了?”


    愣了一會之後,李福金才迴過神來。


    雲兒開口說道:“公主你怎麽在這傻笑呢?”


    李福金感歎道:“太不一樣了,難怪宮裏的那些妃子都想讓父皇侍寢呢!”


    雲兒家裏她還在迴味,也沒有再說什麽了。


    曹正直來到院子裏後,看著胡海,笑著說道:“速度這麽快啊!一晚上就打聽到消息了。”


    胡海開口說道:“也是機緣巧合,有下麵的人和國舅府上的人是朋友,從他那得到消息,羞辱公主的人叫真張拱,正是國舅府的人,現在也躲在那。”


    曹正直連忙說道:“確定是在嗎?”


    “確定。”


    胡海點了點頭。


    “好,你馬上帶人集合,去國舅府拿人。”


    曹正直吩咐起來。


    胡海立刻轉身出去安排了。


    曹正直則是讓人去叫李福金了。


    很快李福金就走了過來,問道:“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曹正直開口說道:“已經找到羞辱你那人了,就是國舅府上的人,而且還躲在國舅府。”


    聽見這話,李福金連忙說道:“不過他躲在國舅府,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出來,想抓他根本不容易。”


    曹正直笑了笑,說道:“為什麽要等他出來?我們去不行嗎?”


    李福金連忙說道:“可是國舅府根本不會讓你進去啊!”


    “進不進去可由不得他。”


    曹正直對此已有主意,


    “難道你想硬闖國舅府嗎?”


    李福金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她還沒有想到他會這麽大膽。


    曹正直點了點頭,迴道:“欺負我的女人,即便是天王老子, 我也要收拾,區區一個國舅爺算得了什麽。”


    聽見這話,李福金心裏倒是不由一暖,說道:“可是擅闖國舅府可是大罪,萬一父皇怪罪下來,那可就不好了。”


    “他包庇犯人同樣是大罪,誰拍誰,走,我帶你親自去出這口氣。”


    說罷,曹正直就牽著她的手朝外麵走去。


    此刻李福金看著他這霸氣的樣子,眼中也是露出了敬佩仰慕的神情,而且心裏還非常安穩。


    讓她感覺這個男人是值得依靠終生。


    曹正直帶著李福金和一眾隊伍,浩浩蕩蕩朝著國舅府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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