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聽了連忙道:“既然是這樣,你何不如趕緊去拎點東西去郝仁那裏探望探望。”


    “你看看你,身為二大爺。”


    “人家死了爹了,你就光會說一些不痛不癢的話。”


    “還不如人家易中海呢。”


    “至少易中海在老郝的葬禮上裝得還挺像樣的!”


    “你這樣,還想讓人家郝仁為你衝鋒陷陣?我看難。”


    聽了這話,劉海中先是一愣,隨後有些恍然道:“對對!”


    “是這個理兒。”


    “你看我,剛才看到易中海那憋屈樣,光顧著高興了。”


    “竟然把這檔子事兒給忘了。”


    “你看看,家裏有什麽好東西給我拿來。”


    “我這就拎著去!”


    與此同時,在三大爺閻埠貴家。


    閻埠貴迴想著剛才全院大會上發生的一幕幕,搖頭晃腦著道:“不簡單,不簡單啊!”


    一旁的閻解成好奇地問道:“爸,你在說什麽不簡單啊?”


    閻埠貴轉頭看了一眼閻解成,覺得自己兒子怎麽看著都不太聰明的樣子。


    可比郝仁差遠了。


    他歎了口氣道:“還能是什麽。”


    “我說的是郝仁啊!”


    “你看看人家剛才,用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說得人家一大爺都下不來台!”


    “在院子裏住了這麽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老易開全院大會是這麽草草收場的!”


    閻解成不屑地哼了一聲:“那又怎麽樣!”


    “他現在把一大爺得罪慘了!”


    “以後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他現在是爽了,以後有他哭的時候!”


    閻埠貴聞言皺眉,正想再說什麽。


    但又突然想起易中海對這個院子的掌控力。


    再想想易中海身為八級鉗工,在軋鋼廠裏就是領導見了都要給他幾分薄麵了。


    而郝仁眼看著就要去廠裏頂他父親的崗。


    到時候肯定是要落在易中海手裏被易中海收拾的。


    這麽想著,閻埠貴倒覺得閻解成這話也沒說錯。


    郝仁今天看似威風八麵、正義凜然。


    但就是不夠圓滑,不懂得妥協。


    不是有句老話說得好麽,過剛易折麽。


    看來郝仁以後還真像閻解成說得那樣,沒有好日子過了。


    尤其是他這種無父無母的年輕人。


    易中海不往死裏整才有鬼了。


    這麽想著,閻埠貴忽然又覺得閻解成也挺聰明的。


    隻是還有件事,閻埠貴想不明白。


    “這個郝仁,怎麽突然變化這麽大呢。”


    “跟以前完全不一樣。”


    “以前話都說不清楚的人,怎麽現在卻這麽能說會道呢?”


    “就是我們校領導都沒他能說呢。”


    “而且還能把傻柱打趴下!”


    “從來沒聽老郝說他把兒子送去習武啊?”


    閻埠貴覺得哪裏都不對,但又想不出是為什麽。


    許大茂家裏,許大茂迴想著剛才易中海吃癟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作為何雨柱的死對頭,在院子裏沒少挨欺負。


    通常都是何雨柱動手打他,然後易中海出來和稀泥,不痛不癢地將事情了結了,然後何雨柱屁事都沒有了。


    不僅如此,易中海和何雨柱總是有事沒事以各種形式對外透露說他許大茂是天生壞種。


    可把許大茂給氣得夠嗆。


    但許大茂也沒辦法,他打又打不過何雨柱,又沒法對抗易中海,隻能忍了。


    而今天,郝仁的出現,讓他看到了擺脫這種命運的希望。


    “哈哈哈!娥子,你看到沒有!”


    “一大爺今天那臉色,簡直比死了老娘還難看啊!”


    “我住在這院子這麽久,還是第一次看到讓一大爺這麽難堪的人啊!”


    許大茂一邊說著,一邊樂得手舞足蹈。


    一旁的婁曉娥則是有些奇怪地道:“大茂,我覺得這郝仁突然之間變化也太大了一點。”


    “你看,這早上他出去給他父親出去送葬的時候還哭得像個淚人。”


    “迴來的時候我碰見他,對他說節哀的時候,他還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可到了後來,他突然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先是在家裏大吃大喝,然後又在全院大會上頂撞一大爺。”


    “你說,一個人就算性情大變,會一下子變化這麽多嗎?”


    婁曉娥說出了她的疑問。


    其實這些是院子裏許多住戶都感到奇怪的地方。


    許大茂聞言一愣,也覺得有些奇怪:“是啊,郝仁確實變化太大了。”


    “感覺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尤其是他打傻柱那兩下子,那明顯是有練過的,可不是瞎打啊!”


    “如果他不是長相沒變的話,我都覺得這完全是另外一個人呢!”


    “難不成,他過去那個樣子是故意裝出來的?”


    許大茂摸了摸下巴,開始思索起來。


    可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郝仁變化這麽大,到底是因為什麽。


    畢竟以他的腦子,是根本想不到穿越這種的事情的。


    想不出來,許大茂就決定不想了。


    “娥子,你把上次我去鄉下人家村支書給我的山貨拿來,還有床底下那瓶酒。”


    “不管怎麽說,人家可是能把傻柱打趴下的存在。”


    “我跟他多親近親近,以後總有用得著他的時候。”


    賈家,賈東旭拉著賈張氏進了門。


    易中海隨後跟進來,就將門給關上了。


    賈張氏見狀,立馬就開噴。


    “易中海!你什麽意思!”


    “啊!那個小畜生現在爹娘都不在了!”


    “一個沒了老人幫襯的年輕人,你怕他什麽!”


    “在醫院的時候,你是怎麽答應我的?!”


    “可現在呢!他卻連一毛錢都沒賠給我!”


    “虧你還是東旭的師傅呢!”


    “連這點小事你都辦不好!要你有什麽用!”


    賈張氏暴跳如雷,唾沫星子都濺到了易中海的臉上。


    很快,易中海就從自己臉上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口臭味。


    這老虔婆,到底幾天沒刷牙了!


    強忍著要嘔吐的衝動,易中海正要開口。


    結果一抬頭,就看見上方老賈的遺像掛在那裏。


    遺像裏,老賈炯炯有神地看著他,就好像還活著一樣。


    迴想著剛才在院子裏賈張氏對他招魂的場景。


    哪怕膽大如易中海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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