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徐敬業叛軍潰敗,上元縣的叛軍在搶掠一番便不知蹤影。江南船行也逐漸恢複了運轉,船工們也開始上船搬運貨物,船老大們也逐漸出航。


    武清領著護衛來到了江南船行,看到江南船行無虞,懸著的心便放下了。武清並沒有稟明身份,徑直朝著寨樓走去,進入寨樓,有守衛擋住,武清亮明身份後,不過片刻,一大批人風風火火地迎了出來。


    為首幾人正是那早先江南船行的管事,如今作為資深長老養在江南船行,徐小櫻和阮香凝走在最前麵。


    徐小櫻一身紅白花色襦裙顯得有些成熟少女的韻味,阮香凝也是一身綠白花色襦裙,越發熟透的身體,飽滿地跟個裂開的蜜桃一般,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武清隨即想到了蒙汗藥。


    “哥,你可真來了!”徐小櫻還是那麽幹練,雖然像個女孩子了,但脾性依舊不改。


    武清看了看眾人,笑道:“先進去再說!”


    武清雖是客,但卻是這江南船行的真正主人,所以便坐在了主座,諸人分坐兩邊,都看向了武清。


    武清看了眼會客室中的諸人,有一些老人,但大多都是新人,這些人經過幾年的鍛煉,都已經逐漸成長起來,如今船隊正在返航中,本來想勉勵一下船長們,看來也隻能留待以後了。朱富貴去了泉州海洋學校,所以這裏由阮香凝和徐小櫻負責運作,但武清派了秘密情報人員,所以對於這裏的一切還是有些了解。


    “阮香凝,你來介紹下這些年江南船行的運營情況!”武清說道。


    阮香凝起身抱拳,胸脯微微一顫,她絲毫未覺,便說道:“公子,最近兩年的船行是這樣的......”


    最近兩年,海貿銷往海外的有絲綢、瓷器、茶葉、蒸餾酒等。運迴來的真金白銀,還有大量的糧食和鐵器。貿易總額達到了八千萬貫。如今總共有海船五百餘艘,除去損耗、淘汰,還有人員支出等雜項總共是兩千萬貫。所以每年的盈利在五千萬到六千萬之間。長江河運已經占到了很少的一部分,每年利潤隻有十萬貫到二十萬貫,除去給朝中和地方官府的孝敬,其實相對於海貿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在座的都是江南船行的核心人物,當聽到這個數字時也露出一抹慚愧。特別是原來強大無比的長江水運,如今竟然剛夠養活自己,實在是丟人。


    武清沉思片刻,說道:“長江水運不能丟,一者海貿還需要。二者,一旦丟了,往後就要經過一番麻煩才能得到,讓各船老大細細掂量一下,我不會養閑人。如今船行發展到今日,也不容易,若以為從此便安然無事,那麽我不介意把船行搬遷到廣州或者泉州去。海貿如今不錯,希望各位管事能夠再接再厲,希望明年能有一個新的突破點。”


    諸人自然一番信誓旦旦的保證,隨即便散會。武清留下了徐小櫻。


    兩人走進了客房。武清也不多說,便坐了下來,品著婢女端來的茶水。


    “說說作坊的情況!”武清沉聲問道,他已經發覺徐小櫻的臉色有些不正常。


    徐小櫻有些措手不及,而後說道:“作坊被賊兵毀了一半,要恢複生產。至少得半年。”


    武清一拍桌子,怒道:“我留下的人呢,做什麽的?”


    徐小櫻委屈地說道:“賊兵人太多了,他們似乎知道咱家的作坊一般,打進城後。便直奔作坊。好在作坊中的貨大多已經轉運到倉庫中,他們便砸毀了很多設備,搶走了一部分貨物。”


    武清沉聲問道:“我隻給你三個月時間,三個月後必須得生產,要多少錢,你報個數字個府中就行了。”


    “哥,我盡力吧。”徐小櫻輕聲說道。


    武清歎了口氣,說道:“這些年你在這邊,苦了你了,連累你到如今也沒嫁人,我讓你這些年培養個替換你的人,你培養的怎麽樣呢?”


    徐小櫻一愣,而後說道:“哥,我不嫁人,這輩子就給你照看生意。”說著話兒,雙手捋著垂在胸前的頭發。


    武清何嚐不知這小妞的心思,可自己女人那麽多了,再要真的就都得辜負了,如今的他深感吃不消。總不能讓他硬塞給徐小櫻一個男人的吧,這不是他的風格,他也不能做。


    一直以來,他對於徐小櫻的感情,真的是隻有兄妹之情,可她如今也是過了二十的大姑娘了,這個時代,女子過了二十,那就是老姑娘了。


    兩個人沉默了半晌,武清說道:“今晚我就歇在這裏,以後你就跟了我吧。”


    頓時,徐小櫻臉色一紅,細若蚊聲地答應了一聲,便如一個小女孩一般地跑了出去。


    晚間時分,武清讓徐小櫻和阮香凝一起用餐,武清給阮香凝的酒中放了些蒙汗藥,不多時,阮香凝沉沉睡去,武清這才拉起徐小櫻的手,心中雖然罵自己卑鄙無恥,沒想到為了自己生意,竟然強迫了自己的妹妹。徐小櫻羞紅著臉,任由武清觸摸,直到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去掉,她才抱住武清低聲飲泣起來。


    武清一愣,問道:“妹妹,櫻子,你不願意?”


    “妹妹是喜極而泣,多少個日夜盼著有這麽一個晚上成為哥哥的女人。”徐小櫻低聲呢喃道。


    武清露出笑容,把徐小櫻的手放到身下,說道:“喜歡嗎?”


    徐小櫻羞紅著臉,點著頭,說道:“望哥哥憐惜妹妹。”


    武清把徐小櫻放平後,便舉槍而入,一入到底,徐小櫻驚唿一聲,低聲道:“頂死我了!”


    武清不敢有過激的動作,隨即便緩緩而動......


    *初歇,徐小櫻竟沉沉睡去,武清一臉無語,自己的興致高昂,這妞竟睡去了,隨即看向了被麻翻的阮香凝。


    對於阮香凝,這個禦姐。以前曾有過衝動,但還沒到動她的地步,但是這女人幾年來也不找人嫁了,這就有問題了。而且密報上顯示,這女人也不是喜歡女人的,那麽到底是什麽讓她不嫁呢?


    如今阮香凝知道了太多的機密,而且掌管著大半的江南船行,這樣一個重要位置,武清則是一直提心吊膽,要讓他安心,那隻有把這個女人變成自己的女人。他知道若他提出要求,這女人定會拒絕。還不如事情辦了再說,到時候她若反應強烈。隻好監禁她一輩子了。


    而且第一次幹這種事情,薑小凡有一種罪孽,但有一種強烈的新奇感,這種新奇,直接刺激得他異常興奮。


    他下了床。而後把阮香凝擺到了床上,隨即便脫得一絲也不剩,看著阮香凝那緊閉的私密之處,一顆晶瑩在其上,他再也不想錯過,便壓了上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阮香凝感覺身下異常疼痛。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瞬間便清醒過來,眼睛微微睜開,便看到一個強壯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瘋狂地耕耘著。


    頓時腦中有些短路,武清?怎麽迴事?她到底該怎麽辦,想到這個男人。想到自己的命運,她敢掙紮嗎,她敢反抗嗎?想到這裏,她閉上了眼睛,忍受著那個男人如頭牛犢一般地撞擊。


    阮香凝不知道男女歡好一般是多久。但她總感覺那種撞擊與抽送似乎沒完沒了一般,直至她麻木,直到感覺到一股熾熱的熱流,隨即那種快感便如潮水般退去。


    而後便感到那個男人壓在了自己身上。


    阮香凝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起身,而後如何離開那個房間的,她有些不舍,卻有一種屈辱,守身如玉將近三十年,卻被這樣讓人給得去了。盡管這個人是自己的東家,她還是有些沒法接受。快到三十的她,青春也將消逝,她本以為此身便會一直如此下去,可誰曾想......她曾經在最肮髒的地方長大,知道那些男人有多醜陋,自小留下的陰影,讓她排斥男人。可昨夜當她親自感受那種一陣陣洶湧的衝擊時,卻是那麽真實,她從來沒想到自己會在那一刻那麽墮落,以至於迷失,當到清醒時,卻已經結束。


    阮香凝來到山崖上,下麵便是莫愁湖。


    武清醒來的時候,徐小櫻已經煮好了粥,送了進來,並打好了洗臉水,漱口的一應用具。


    這真的是一個勤快的小娘啊,武清心中讚歎。本想問問阮香凝,可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


    吃了早餐,武清帶著護衛巡視整個江南船行。


    阮香凝坐立山崖,感受著清晨的陽光,還有那微微拂動地晨風,讓她有一種被撫慰的感覺,她遠眺著莫愁湖上開始了繁忙的一天,每當這個時候,她一般都已經坐在了賬房中,開始布置任務。但今天,她想偷個懶,她想氣氣那個不知好歹的男人,以為得了她的身子,就是他的女人了嗎?


    身後傳來沙沙聲,阮香凝沒有轉身。


    “香凝姐姐!”聲音是徐小櫻的,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小櫻妹妹,你怎麽來呢?”阮香凝故作無事地問道。


    徐小櫻歎了口氣,說道:“你就原諒清哥吧,他那人見了漂亮女子,眼神都不對了。”


    阮香凝一愣,難道她昨夜也沒睡著嗎?


    “昨夜你們那個時候,妹妹我就在一旁呢,咱們都成了他的女人,他也好放心這邊的產業,這也是遲早的事情。香凝姐姐難道當初答應的時候就沒想過嗎?”


    阮香凝確實沒想過,可聽到徐小櫻如此一說,她便明白了,其實當她答應管理江南船行的時候,她的命運就已經決定了,她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她管理著武清七成的財富,這如何讓武清放心呢。原來命中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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