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隻見秋菊已經早早地準備好了早餐,還有洗漱用具。


    昨日看到高宗聖旨後,大喜之下便與盧照鄰喝得有些多了,年紀小,酒量也不行。


    見到武清醒來,秋菊欠身,道:“公子可醒了,奴婢伺候公子更衣吧。”


    武清瞄了眼秋菊的胸脯,嗯了聲,便下了床,秋菊取過衣服,便往武清身上穿,那高聳之柔軟不時觸碰武清的手臂,他感到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咕咚一聲吞了下口水,本來每日擎天一柱的他如何受得了這種刺激,便一下子摟住了秋菊,低沉地說道:“秋菊!”


    “公子!”秋菊本能地一推,而後忽然想到自己隻是公子的婢女,便停下了手。


    武清本是此道中人,雖多年不曾檢驗,但功夫技巧還是沒忘記的,很準確地找到了秋菊的嘴唇,而後含在了嘴中,吸吮起來。


    “我兒可醒呢?”


    門外傳來了老娘武氏的聲音,武清趕緊鬆開秋菊,趴在了床上,秋菊滿臉春意,不知所措,正好被進屋的武氏看到。


    武氏一愣,想起自己的孩子馬上十四歲了,這要在前朝都可以娶妻生子了。她也不揭穿,看著武清,說道:“我兒幾次宿醉,切莫傷了身體啊,如今清兒你正長身體之時,那美酒雖好,可飲多了也會傷了根本。”


    武清下了床,尷尬地說道:“娘教訓的是。孩兒記住了,秋菊去給娘拿副碗筷,我與娘一起用早餐。”


    秋菊答應一聲,欠身之後,趕緊出門而去。


    武氏看著武清洗漱後,坐在了圈椅中,說道:“秋菊也是一個大姑娘了,我兒已經長大。也是該要個填房丫頭了,這樣吧,選個吉日,就收了這丫頭吧。”


    武清一愣,臉上出現了一抹不好意思,但也沒否定,說道:“娘,此事不急,等過段時間忙完了再說吧。如今天皇赦免了我流放之罪。我準備到大唐各地遊覽一番,也好增長一下見識。”


    武氏微微一笑,依舊年輕的麵容上。露出了慈祥。說道:“我兒既然有此打算,那是最好,你被赦免,想必是你姨母從中斡旋,你一定要記住此恩,將來一定要報答於她。家中之事有我。你可放心而去。”


    武清心中苦笑,再過幾年,當高宗死後,你看看這天下是誰執掌乾坤,還用得著我報恩嗎。但武清不敢說這樣的話。他說道:“孩兒記住了。”


    看到秋菊拿著碗筷進來,並端了一份早餐。且是武氏喜歡的小米粥,武氏看著秋菊,不禁點頭,以示滿意。


    武氏心中自然滿意,若他日武清與太平成婚,有秋菊照料武清生活,她也就放心了,她可是清楚大唐的公主可都不是省油的燈。盡管她答應了武後,但他也心疼自己的孩兒不是。


    母子倆很悠閑地吃完了早餐,待武氏走後,武清迴到書房,取過那卷黃絹,打開仔細看了看,確認無誤後,放聲大笑起來。


    “秋菊,秋菊,把一刀和鴉九喊來!”


    不過片刻,武一刀和鴉九來到,拱手拜見後,問道:“公子喚我倆是為何事?”


    武清大笑一聲,直接把那黃絹扔給了武一刀。武一刀和鴉九展開一看,不禁一驚,這是聖旨啊,竟然如此隨意。武清笑道:“這隻是密旨,不用那麽大驚小怪的。”


    武一刀和鴉九這才看向聖旨內容,而後武一刀拱手說道:“恭喜公子,公子終於可以出去了!”


    武清笑道:“此一去不知何時能迴,你們且去準備三日,三日後我們便沿江而上,一路遊覽。”


    倆人都露出了喜色,他們都曾經是閑雲野鶴,自然喜歡遊曆天下,二人告辭準備去了。


    武清來到密室中,密室中沒有任何燈光,黑暗一片。片刻後,武清坐在了書案之後,而後搖動鈴鐺,片刻一個黑影轉出,拜見道:“拜見公子!”


    武清皺著眉頭,說道:“經費可夠?”


    “公子厚賜,足夠了!”


    武清點了點頭,問道:“事情進展如何?”


    黑影道:“三位兄弟分別已經打入內部,探得消息指日可待!”


    武清再次點頭,依舊沒有喜色,說道:“三日後我要外出遊曆,不知何時歸來,叫那三人小心謹慎,不要打草驚蛇,待時機成熟,我自會有命令到達。你們勤修武藝,訓練出合格的鐵衛!”


    黑影道:“屬下遵命,公子且放心,我等已收留十歲到十四歲孩童百人,每日勤加苦練,三年之後,便可執行任務!”


    武清依舊沉著臉,點了點頭,說道:“切莫急躁,欲速則不達,我要的是忠心不二的鐵衛,不是冷血殺手!”


    那人有些惶恐,急忙說道:“屬下明白!”


    “好了,我走後府中安全交由你們了。若有急事,拿著我的玉佩可找秋菊。”武清又扔給了一枚玉符,說道:“憑此可到賬房領取一萬貫!”


    黑影顯然有些激動,立馬拜道:“謝公子賞賜!”


    武清擺了擺手,說道:“這是你們應得的,下去吧!”


    武清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密室的黑暗環境,直到黑影的腳步聲消失不見,武清啐了口,道:“搞地下工作真不是人幹的!”而後像是虛脫了一般,躺在了特製的高背椅中,這把椅子完全是仿照後世的老板椅而做成,檀香木的骨架,蒙著真正的虎皮,十分舒坦,完全可以當成是一個小床。


    如今自己商業之路逐漸鋪開,急需打開各地市場,他可不能有一絲一毫地懈怠。而且隨著經營範圍的擴大,必然要與一些皇親國戚和名門望族的產業接觸,碰撞,競爭,最後或許爭個你死我活的局麵,但這一切都是無法避免的。他需要錢,但他更需要的是地位!名望隻能博得天下人的稱讚,但不能對商業有任何幫助,而且如果天下人知道了武清是很多產業的源頭的話,那或許一夜之間,武清的名望會一落千丈。


    這個時代經商是下等營生,種田都要高人一等。無論結果如何,武清都必須做官!


    但作為上元二年的科舉狀頭,實力自不用說,武清缺少的還是資曆,缺少的還是自我境界的提升,清學雖已初見端倪,但那是天下文人一種對武清崇拜。真正的清學從不曾出現,武清真正需要的,便是著書立說!


    正如先秦的諸子百家一般,隻有通過著書立說,闡述治國之思想,教化之道理,加上無與倫比的世界宇宙觀,才能成為真正影響整個時代的人。到那是,清學才能真正發揚光大,大放異彩!


    武清先給盧照鄰送去了五十壇美酒,而後便來到了江南船行。


    走進莫愁湖,武清便被停靠在北岸的大海船所吸引,這艘命名為“揚帆”的大海船,那猩紅的船底,仿佛上古巨獸露出的獠牙一般,桅杆高聳,此刻船工正在忙碌著,有腳夫往船倉中搬運著一麻袋一麻袋的貨物。


    武清走上揚帆號,便有那朱富貴等人來拜見,看到最上層裝上了投石車,不禁對這古代的“大炮”觀摩了一番,武清不知道軍隊中的投石車是怎樣的,但這投石車隻是簡單地運用了杠杆原理而已。看著依次擺放整齊的刀槍劍戟,武清搖了搖頭,要是有幾杆火槍的話,那自己是不是無敵呢?可惜這隻能成為幻想。


    但武清相信,若自己能夠把基礎物理學和基礎化學,還有基礎數學的理論一一建立,說不定在有生之年,就能看到火槍。對此,他的心中,油然升起了一股豪氣,一種對這個世界掌控的*充斥著他的心間。


    武清相信,那些所謂“崖山之後無中國,明亡之後無華夏”之說,再也不會出現。他更相信,蒙古人不會爭霸到歐洲,忽必烈也不會屠殺漢人至幾百萬,更不會有後來蟎蟲的破關而入!


    當然事情無絕對,但可以做充分的預防,而這就是他要做的!文明不能被摧毀,隻能被不斷地繼承中發揚光大。


    訓導了一番朱富貴等十餘個船長之後,言明三日後自己要去遊曆,不能在出航之日送行,眾人也頗多遺憾,好在隻是近海航行,用不了幾月就能歸來。


    武清去見了宇文父子,對於這對父子,武清如今是禮遇有加,讓他們盡情發揮所長,不為衣食住行所擔憂,武清並命董小宛給父子二人買了幾個奴婢,照顧他們日常起居,他們便能安心研究和改良自己設計的工藝。


    但武清還是高估了父子倆,這父子倆對於工藝之類的實在屬於門外漢,倒是對機械有天分。武清隻好讓他們專心於機械製造,最好設計出超級海船和戰船來。


    對於董小宛,武清很頭疼,但他必須得見。


    房中,二人纏綿一番後,武清對董小宛說道:“醜丫頭,江南船行就交給你了,你可得給我看好了,要是我迴來後,船工都跑光了,你可得以身贖罪了!”


    董小宛被剛才一陣激吻弄得魂不守舍,如今聽了這話,春心蕩漾之下,拉住武清的手,說道:“冤家,就是現在以身贖罪,我也願意!”


    武清急忙刹住,說道:“此次出去,不知何時歸來,你可要好好保重,可別餓瘦了,那就不好看了!”


    董小宛一陣感動,差點抹起眼淚,但見情郎如此眷顧自己,不禁心中歡喜,一個勁兒地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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