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景音想不起以前的事,宋書清便把他們之間的故事一一說給說給餘景音聽。


    餘景音靠在宋書清的懷裏,她聽了之後,忍不住問:“我以前有那麽主動嗎?”


    宋書清笑了笑,“以前的你可是時時都粘在我身邊的。”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眼眼角含著戲虐的光。


    餘景音瞧見,原來他是在戲弄自己,不由得又氣又好笑,宋書清還有這一麵,不過想了想當初的她應該也知道自己在宋書清心裏麵分量,所以才敢這麽肆無忌憚的去黏著他。


    不過現在她還是她,她還是餘景音,雖然她失去記憶了,可她仍是宋書清心裏麵的那個人啊,她之前到底在繞什麽呢。


    然後餘景音抬手挽著宋書清的脖子,在他耳旁低語:“書清,我們要個孩子吧。”


    宋書清的眼色暗了下來,他將與餘景音攔腰抱起,倆人進了臥室。


    ……


    餘景音其實挺喜歡小孩子的,尤其是那種長得胖嘟嘟的孩子,現在家長催著,他們自然也得將這事兒提上日程。


    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的,她會對周圍的人產生一種我還挺了解他們似的錯覺,明明都不怎麽記住他們的,但是她就很容易知道他們是什麽性格。


    就如宋書清的姐姐宋雨辭,聽說她是自己幼年好友,性格這方麵,典型的在外人看來是一個安靜的女孩,隻有在對重要的人的身邊的時候,才會一直在那裏絮絮叨叨說個不停,然後那個徐鑫樹吧,就是那種傲嬌型,亦或者是自己的妹妹也是有這種傲嬌的屬性,還有那個沈溫,典型的妻奴,整日圍著她妹妹轉。


    後來她去諮詢了一下醫生,醫生說這是你的記憶正在慢慢的轉迴來,這是一個好兆頭,說不定再過幾年可能你就慢慢地全部想起來了。


    餘景音鬱悶,這三年了才慢慢把人家的屬性那些給弄透了,要是想起那些事豈不是要等個十來年。


    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既來之,則安之。


    餘景音她已經辭去了自己的工作,自從結婚以後她便一個在家裏麵,或是時常去她父母那兒串門,然後偶爾去逛逛街。


    然後在家裏等宋書清下班,她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好,宋書清擔心她的安危,而她想給宋書清最溫暖的家。


    每天在宋書清下班的時候,為他端上一碗熱騰騰的湯或是他加班的時候去給他送餐,這對於餘景音來說就是最好美好不過。


    對於她來說,宋書清就是最重要的,就是最好的。


    如今宋書清的公司越做越大,雖不及他父親那邊龐大,但在北市也具有一定的地位。


    每當她去公司的時候,他的下屬就會甜甜地喊她老板娘,那時候她心裏麵那叫一個興奮,高興極了。


    後來她去找了雲蘭道歉說自己那天衝動了,很抱歉。


    雲蘭擺擺手說:“這也有我的問題。讓你誤會了,是我的不對。”然後兩個人便冰釋前嫌。


    日子一天一天的這麽過去了,直到有一天晚上,宋書清打電話來給她說:“我今晚不迴去了,我得加班。”


    餘景音在的手指卷了卷頭發,略有些撒嬌的意味,“那我去公司陪你好不好?”


    宋書清嘴角勾起,眼底盡是笑意,說:“你想來就來,我又沒攔著你。”


    他們掛了電話後餘景音換了一身衣服後,她走到樓下,然後去攔了一輛出租車。


    這時天太黑,她也沒有注意到那出租車的車牌是多少,宋書清的公司距離他們的住處比較遠,否則她自己都可以走路過去了。


    她想早一點兒去陪宋書清了,宋書清說得果然沒錯,自己潛在的有點黏他來著。


    這時已是秋天,一陣涼風吹來,不覺讓餘景音感覺到有點冷,她低頭玩了一會兒手機後,在那坐了一會兒,發現還沒有到達目的地,便有些疑惑,抬頭看看窗外,並不是從前那條去宋書清的路,她問:“師傅,怎麽繞這條路走了?”


    那司機說:“如今這個點那條路有點堵,我們換一條路走。”


    餘景音也沒有想多,她點點頭說:“好的。”隨後,她又玩了一會兒手機,她看了時間,不禁疑惑起來,這時已經晚上十點左右了,怎麽會人多,怎麽會堵車呢。


    這餘景音漸漸的有感到有點不安。她有意無意的問師傅說:“師傅,咱們這是到哪兒了,要到那個公司的地點了嗎?”


    司機有點不耐煩的說:“要到了,要到了,你別急。”


    餘景音在這裏生活有十來年了,自然看得出這司機開著車往市外走,她不由得有些慌了,怎麽這糟心的事怎麽老往她身上跑呢。


    隨後宋書清就打電話來給餘景音,問:“怎麽這麽久了還沒有到呢?”


    餘景音捏著手機的指尖微微泛白,正要開口說話時,車子猛地一打轉,她往前撲了一下,一不小心撞在車座一處地兒,手機給落在前座了,她“嘶”了一聲,撞到的那一瞬間她的小腹痛極了。


    這時他們通話界麵已經被掛了電話,她看著那司機說:“師傅,我是不是欠了你什麽,或者我老公欠了你什麽,你是專在我家樓下等我下樓的嗎?”


    漸漸的餘景音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不太對勁,她的額頭開始泛著冷汗,她捂著小腹,小腹劇烈的疼痛著。


    她抬手上前來抓住司機的胳膊,手冰涼得不行,她牢牢的拉著司機的手說:“師傅,我不行了,我肚子很疼,麻煩你送我去一下醫院,我求求你了。”


    司機停下車轉過來看見餘景音這麵色泛白的模樣,急了,“你咋了?你可別嚇我啊。”


    餘景音吃痛道:“可能是剛剛撞著了,我肚子疼得不行,拜托你送我去趟醫院,拜托……”


    那司機便二話不說麵色焦急地帶著餘景音掉頭往市中心醫院走,餘景音疼得在後座裏直打滾。


    途中宋書清不停的打電話來給她,司機將手機遞給餘景音,餘景音接了電話在那裏哭了說:“阿清……我肚子好疼啊。”漸漸的,她的意識慢慢消散了,腦海湧起一片片零碎的畫麵,最終她看見宋書清看著她,問:“你是我的嗎?”


    她說:“是的,我是你的。”隨後她暈了過去。


    宋書清整個人都急死了,腦海裏再次湧起滿是餘景音躺在急救車上,那血染紅了白色的床單,他渾身不由的顫抖起來,他一直在安慰自己,宋書清,你不能慌,你絕對不能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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