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鑫樹他們剛走不到一會兒就有輛小轎車在宋書清麵前停下,宋書清對了眼車牌號,確認過後就就開車門坐進去。


    在家這五天,宋雨辭過得極其有規律。


    第一天,宋雨辭就去買了好幾件漂亮的衣裳。


    第二天,宋雨辭狂吃各種美食。


    第三天,她還想偷偷下載遊戲去玩,結果不幸被被徐鑫樹知道了,然後被他給阻止了。


    第四天,他們和徐父徐母一同出去遊玩,遊玩途中,宋雨辭接到了一個電話,她看了看來電顯示地址居然是外國,然後她揉了揉眼睛再看一眼,居然是國外打來的,那應該是騷擾電話了,她便掛斷了電話。


    可不到一會兒,那手機又響了,還是剛剛的號碼,宋雨辭便接通了,手機那端很安靜,宋雨辭“喂”了好幾聲,然後聽見她蹩腳的說了句“hello?”


    宋雨辭聽見了電話那端傳來聲聲哭泣聲,那種壓抑著控製不住的哭聲,她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然後宋雨辭就愣了,“你好?請問你是?”


    這不到一會兒,宋雨辭就聽見手機那端傳來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然後手機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


    宋雨辭聽見手機那端隱隱約約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隨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腳步聲漸行漸遠,哭泣聲音也沒了。


    宋雨辭一臉懵,這是什麽情況?


    第五天,就到返校日了。


    一迴到學校,宋雨辭到了教室就和餘景音挨著聊天,倆人像是有聊不完的話。


    徐鑫樹也迴到自個兒班級裏,然後瞧見宋書清坐在位置上低頭做題目,徐鑫樹朝他比比大拇指,“考不過你,我認了!”


    隨後,徐鑫樹就瞧見宋書清那雙眼睛的黑眼圈可真重,心裏感慨:這孩子,可真刻苦。


    第三天,在中午時,宋雨辭月經來了,她的肚子痛得不行,連續下午三節課都沒力氣聽,趴在桌上,以前她理解不了李雨蔭這一到生理期就走不動路的模樣,現在她算是深刻地理解了。


    宋雨辭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地聽著課,到了下課,餘景音就來她身旁擔憂道:“我去幫你打飯就成,你在這兒好好坐著休息吧,是在不行就迴寢室休息吧?”


    宋雨辭迷迷糊糊地應了聲,餘景音歎了口氣,便離開了。


    宋雨辭抬眼看向李雨蔭的位置,李雨蔭已經請了三天事假了,也不知道怎麽了,他們聯係不到人。


    隨後,她便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半睡半醒期間,她感覺有一件大衣披在她的身上,暖和極了。


    又過了很久,宋雨辭被肚子給痛醒了,她一抬頭看,就看見了少年拿著粉筆站在黑板前,一動不動的,像是在沉思,然後他在黑板上寫著:


    宋雨辭?徐鑫樹


    那天,她也不知道怎麽了,雖然那時天空黑壓壓的一片,她卻像是自帶濾鏡似的,仿佛他身上有光芒,他們的名字恰巧出奇顯眼,宋雨辭很清楚地看見了。


    宋雨辭的心裏那一抹怪異的感覺又浮上心頭,一閃而過,她虛弱喊道:“鑫樹……”


    徐鑫樹頭也不迴就立即擦掉他寫下的字,然後跑來宋雨辭身邊,關心問道:“怎麽樣?還痛嗎?”


    宋雨辭點頭,麵色蒼白,冒著冷汗。


    徐鑫樹拿起她的水杯去接了一杯熱水遞給她,然後又拿了一個礦泉水瓶子接了熱水,“拿著這個捂肚子。”


    宋雨辭接過來,捂著肚子,在那懨懨的。


    徐鑫樹自責道:“你怎麽越來越虛弱了,是不是那次淋雨傷著身體了,都怪我……”


    宋雨辭看著徐鑫樹,“不怪你,你別想多了。”然後她朝門口看去,“阿音怎麽還沒來,都餓了。”


    然後餘景音就拎著一盒東西進了教室,“我剛剛去醫務室買了這個,看你疼得那麽厲害,我就想給你買止痛藥來著,校醫就說叫我買暖宮貼。”說著,她拿出一盒暖宮貼,說:“你拿這一張貼在腰上,一張貼在小腹上。”


    宋雨辭懨懨的趴在桌子上,“又餓又肚子疼,沒力氣,不想動,待會兒在弄。”然後她扒了餘景音拎來的飯盒吃著吃著又吃不下去了,她捂著肚子,“不行不行,我要迴寢室,幫我給班長說聲我身體不舒服。”


    徐鑫樹背著宋雨辭到她宿舍樓下,說:“要不給宿管阿姨說一聲,我背你上去吧?”


    宋雨辭搖搖頭,“別了,這太大題小做了。”說著,她就拍拍徐鑫樹,“放我下來,我自個兒走上去就成。”


    徐鑫樹仍很擔心,宋雨辭看著他,“你別擔心,挨過這一晚上就不怎麽痛了。”


    到了晚上,宿管阿姨來查寢室,發現宋雨辭躺在床上,以為她睡過了就拍床板,“欸!都上課了你還在睡,快去上課了!”


    宋雨辭虛弱道:“我不舒服,已經請了假。”


    那宿管阿姨聞言便關心了句:“那你怎麽樣了?”


    宋雨辭答道:“還好。”


    待宿管阿姨關上門後,她隱隱聽見那宿管阿姨在和另一個阿姨說話,“現在的小姑娘可真嬌氣,生理期來了就要死要活的,這要生在我們那年代……”


    聲音漸行漸遠,慢慢地沒了。


    宋雨辭躺在床上卷著身子,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哢嚓——


    寢室門又開了,是已經見不到一周左右的李雨蔭,她一打開燈就看見宋雨辭那痛得直冒冷汗的場景,她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你怎麽了?還好嗎?”


    宋雨辭虛弱道:“生理期來了,不舒服。”


    李雨蔭聞言,便去自己的抽屜裏翻了翻,看見抽屜裏淩亂的模樣,李雨蔭神色漸漸冷了,她的手緊緊捏成拳頭,抑製著心裏的怒火,說:“辭辭,誰翻我抽屜了?”


    宋雨辭躺在床上痛得打滾,哪知道誰翻了李雨蔭的抽屜,“我不知道,我很少迴寢室的。”


    李雨蔭合上抽屜,從她剛剛拎來的袋子裏翻出一個磨碎了的紅糖,然後拿出幾片幹薑來,她去宋雨辭書桌前拿了她的的杯子,隨後舀了幾勺紅糖,又放了兩片幹薑,去飲水機前接了開水,她拿著勺子在那裏攪拌均勻。


    待到紅糖薑水和好後,李雨蔭說:“辭辭,來,把它喝了。”


    宋雨辭接過李雨蔭泡好的紅糖薑水,心裏一陣感動,她喝了一口,很甜,甜味兒沁入心扉,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麽的,她竟覺得她好了不少。


    李雨蔭看著宋雨辭,溫柔地笑著,“辭辭,你好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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