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聽誰說的我會醫術?我前天真的說著玩兒,我在前天之前都沒有給任何人看過病,真的不懂醫術,我懂的隻是理論上的”


    “嘭”


    “求求你救救我!”


    “我真的不會醫術。”


    “嘭”


    “求求你救救我!”


    “我隻會針灸,其他湯藥什麽的一點不懂,你的病情有點古怪,我不敢下手,一個不小心就會要了你的小命。”


    薑冬雷很是無語的說道,這個暴力妞今天怎麽了,魔怔了,那種秒天秒地秒空氣的錢圓圓哪裏去了?一副弱女子的樣子,不,一副弱娘炮的樣子。


    “嘭”


    “求求你救救我!”錢圓圓磕頭並說道。


    “嘭”


    “求求你放過我!”薑冬雷磕頭並說道。


    不管薑冬雷如何解釋,暴力女錢圓圓隻是磕頭求救命,怎麽阻攔、怎麽解釋都不行,沒辦法,薑冬雷在錢圓圓對麵也跪了下來,求對方放過自己。


    “嘭”


    “求求你救救我!”錢圓圓磕頭並說道。


    “嘭”


    “求求你放過我!”薑冬雷磕頭並說道。


    ……


    錢圓圓的身份一看就不簡單,萬一醫治過程中出了什麽問題,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雖然薑冬雷喜歡研究這種稀奇古怪的病,心理其實很想在這個錢圓圓活體上實驗一下針灸術,可是,不是誰的病都可以實驗的。


    不要說薑冬雷人太現實現實,這是實話,人和人是不同滴,


    兩人就如兩隻吃食的小鳥,你一下我一下,砰砰之聲不絕於耳。


    ……


    “好吧,我不求你了,我要揍你,揍到你答應為止!哼——”


    就在薑冬雷磕頭磕得暈暈乎乎,準備答應時,錢圓圓語氣突然一冷,唰地一聲撲向薑冬雷,


    一下把薑冬雷撂翻在地並騎在他的身上,揮起小砂鍋般的小肥手使勁兒在薑冬雷腰眼上扭,


    “啊——,饒命呀!”薑冬雷淒厲地嚎叫道。


    “答不答應!”


    “我——,啊——”


    “答不答應!”


    “啊——”


    “答不答應!”


    “啊——”


    “答不答應!”


    “啊——”


    “答不答應!”


    “啊——”


    ……


    暴力妞根本不給薑冬雷迴答的機會,她現在隻是為了發泄,


    “我答應了,答應了還不行嗎?求求你不要再扭我了!”


    薑冬雷有氣無力的說道,


    “哼,賤人,就是個賤人,好聲好氣的求你你不答應,非得讓揍一頓才答應,明知道最後無論如何都得答應,何必不早點答應呢,非得受了皮肉之苦才答應,你說你是不是犯賤。哼哼--”


    錢圓圓騎在薑冬雷的身上,拍了拍手,用小嘴輕輕地吹小手,那樣子就跟剛打死了一頭猛虎,用小嘴在吹手上的虎毛似的。


    “我說大姐!”


    “嗯——,我有這麽老嗎?”錢圓圓很是不爽的說道,


    “是是是,美麗可愛、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閉月羞花、沉魚落雁、賽西施勝貂蟬氣死楊玉環的麽麽噠錢圓圓小美女、小師妹,


    你老是不是可以將你的虎軀挪動一下,你看咱倆這個姿勢多麽不雅?萬一有人看到多麽影響你冰清玉潔、冷豔的形象!”


    薑冬雷討好地說道,


    “也是呀,像我如此淑女、可愛、漂亮的大家閨秀是很講道理的,最煩的就是打打殺殺,你說是吧,”


    “是是是,”


    “你真的答應了醫治我,是吧?我沒聽錯吧,男子漢大豆腐,說話一口唾沫一個釘。可不許反悔喲,不然,讓我如此愛講道理的人不講道理了,那場麵就有點太血腥了,我都不忍去想那個場麵了,哼哼”


    錢圓圓一邊說著,一邊在薑冬雷麵前晃動小肥手,並用小嘴吹小手。


    “答應了、答應了!”


    馬丹,我敢不答應嗎?再不答應就被你這個恐龍給揍死了,


    “哎呦、哎呦,我的老腰呀,疼死我了。”錢圓圓剛一離開薑冬雷的身體,薑冬雷就用手輕輕地捶打這自己的小蠻腰,小蠻腰都快被錢圓圓這頭肥豬坐斷了。


    聽到薑冬雷喊腰疼,錢圓圓趕緊跑了過來,伸手輕輕地捶打著薑冬雷的腰部,看到錢圓圓過來,嚇的薑冬雷差點沒坐地上,以為她又要揍自己。


    “你說你早點從了我的意,不就不用受著罪了嗎?真是的,打你打得我也很辛苦好不好!”錢圓圓很是溫柔地說道,說著還老翻白眼,


    隻是她的那個形象,嗚——嗚——讓人真的想反胃,


    可是薑冬雷又不敢表現出來,要是讓錢圓圓察覺到,估計來年的今天,薑冬雷墳上的草都有一人來高了。


    “其實在你揍我之前我就準備答應了,結果你根本不給我答應的機會!”薑冬雷很是無語的說道。


    ……


    “先說好,你的這個病我的把握真的不大,隻有大概的方向,你確定要讓我醫治?另外我真的不是個醫師,隻是喜歡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比如我一年前由於太無聊,才開始的研究針灸術,以前真的一點也沒有接觸過針灸,更別說給人看病了。”兩人向薑冬雷院子走去時,薑冬雷說道


    “我確定就用你醫治了,怎麽樣,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死就死吧,反正這個樣子我活著也沒啥意思。”


    錢圓圓一臉灑脫、無所謂地說到,


    “別去呀,我還沒活夠呢,你可不要害我!要死你找其他人呢醫治去,我可不想被你的家人宰了。”薑冬雷無語地說道。


    “切,你看你那慫樣,記住,男人不能說不行,不行也得行,努力吧騷年!”


    錢圓圓小肥手拍了拍薑冬雷的肩膀,一副我看好你的表情說道。


    “算了,你讓你的家人幫忙收集你得病前半年內的一切事項,尤其是都吃過什麽丹藥或者食材上有啥特別的變化嗎?具體的還有看你的生活環境、平常飲食習慣、修煉的功法等。


    另外最最關鍵的一點,你的家人得過來,我跟具體說治療安排,而且我需要你的家人給個承諾,承諾不管治療效果如何,包括治療過程中一些男女接觸等情況,不得事後找我算賬,”


    薑冬雷很是認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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