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逸寧取了毛巾進來,見躺在床上的丁曉軍正在想著什麽,也沒有開口問,到了床前,彎下了腰,就幫丁曉擦起頭上的汗來。


    “我還熬了藥,過一會就好了,等一下還要吃藥,你可別像那些調皮的娃兒們一樣,喊苦不喝啊。”擦完了汗的布逸寧,開著玩笑對丁曉軍笑道。


    丁曉軍看了看笑著的布逸寧,這才問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啊?”


    現在的丁曉軍,機器的想要知道自己身處於何地,距離自己的部隊有多遠?自己的部隊能不能找得到自己?


    “當然是在我們的寨子裏了。”布逸寧的迴答等同是沒有迴答一樣。


    丁曉軍很無語,但他還是耐著性子又問道:“我想問的是你們的寨子叫什麽名字?”


    “布瓦寨,你不知道嗎?”布逸寧很是奇怪的看向丁曉軍,就像是丁曉軍應該知道的一樣。


    “布瓦寨?”丁曉軍腦子轉了轉,這個寨子,他還真的沒聽說過,雖說他對營區周邊很熟悉,但是這布瓦寨,他還真的是一點也沒聽說過,那就隻布一種可能,這寨子所處之地,已經超出了他所熟知的範圍,但有一想,不應該啊,自己是在鴨嘴山落崖的,那裏也在自己所熟悉的範圍,這個寨子的人發現並救了他,那應該離的不遠才對的。


    看丁曉軍開始想事,布逸寧又說道:“你不會連我們的寨子都不知道吧,我們再次可是周邊最大的一個寨子,很出名的。”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這裏離鴨嘴山遠嗎?”丁曉軍隻能用自己落崖的地標來問了,以便確定自己大概的位置。


    “鴨嘴山,就是發現你的地方唄,那裏離的不遠的。”布逸寧說著,皺眉想了起來,她也不知道該說這實際的距離有多長。


    聽到離鴨嘴山不遠,丁曉軍總算放下心來,但是實際的距離他還是想要知道的。


    “那你們這寨子離著鴨嘴山有多長的距離啊?多少公裏?”丁曉軍再一次的對布逸寧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的,鴨嘴山我很多年沒,去過了,以我的記憶,好像要過兩座山就鴨嘴山了。”布逸寧迴答道。


    這又是一句等同於沒有迴答的迴答,丁曉軍算是看出來了,麵前的女孩,能給自己的信息很少很少。


    忽然丁曉軍好像想到了什麽,他又對布逸寧問道:“你不是說你們的村寨很大嗎,那你們村寨的人有沒有進過城的啊?”


    “當然有了,寨子裏每年都有人外出到城市打工的,他們迴來,會講很多城裏的東西的。”布逸寧在一次的說道。


    “那你們離最近的城市有多遠呀,最近的城市又叫什麽名字。”丁曉在一次的問道。


    “最近的城叫高峰鄉,多遠我就不知道了,我就知道,到那裏,座馬車要小半天呢,我小時候,隨阿爸去過的。”布逸寧迴答道。


    高峰鄉,這是一個鄉級地區,丁曉軍還真的知道那地方,很小的一個鄉,說是城,算不上吧,原來在布逸寧的眼裏,這就算是成了。


    這個高峰鄉,屬於楚市碌縣的一個鄉,這下丁曉軍的心裏就有了一個大概的位置了,但從布逸寧的話裏,丁曉軍聽的出來,要離開這裏,還是很麻煩的。


    “哎呀,藥,我都差點把外麵熬的藥給忘了。”布逸寧說著,起身就往屋外跑去。


    兩三分鍾後,她端著一口碗又進來了,隨之而來的,還有著濃濃的中藥味道。


    “你該吃藥了,還是我喂你。”


    藥有些燙,還很苦,一勺一勺的喂,那真的是一種折磨。


    丁曉軍看著布逸寧又送過來的藥勺,眉頭一皺:“先放著涼涼吧,放涼了在喝成不。”


    布逸寧想了想,就將藥碗放到了一邊的木桌上。


    看布逸寧把藥碗放下了,丁曉軍這才對她說道:“我說,你不會以前也這樣喂人吃藥的吧,要真的是這樣,病人不喊苦才怪了呢。”


    “那有,別人生病了,都是自家人熬藥喂藥的,那需要我喂藥給他們啊,也就你是我喂的好不好。”布逸寧迴應到。


    “那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慶幸呢?”丁小軍半開玩笑的問道。


    “你說呢?”布逸寧沒好氣的斜了丁曉軍一眼。


    等藥涼了,丁曉軍一口氣將藥碗裏的藥湯全悶了下去,然後皺眉將藥碗遞迴給了布逸寧,說實在的,這藥真的是苦的沒法形容了。


    丁曉軍現在也就左手能用,右手看固定,應該是骨折了,這樣的傷理應是在醫院住院才對,但現在,他隻能躺在這村寨的民房裏。


    看丁曉軍遞過來空空如也的藥碗,布逸寧兩眼笑成彎彎的月牙形,他接過碗,說道:“是不是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要不你再來一碗。”


    丁曉軍的臉一下就黑了:“什麽意猶未盡啊,這藥苦的很,我現在滿嘴都是苦的,別在給我提藥,我絕對不在喝了,打死也不喝。”


    “嗬嗬………”布逸寧笑著將碗放到了一邊:“你要真的想喝,那我還沒辦法了呢,就這一碗,都被你喝完了,想喝也沒有了呢。”


    聽布逸寧說藥喝完了,丁曉軍可沒敢開玩笑的為難布逸寧說在喝一碗,他可不敢斷定真的就沒有了,萬一自己真那樣說了,她還真的在弄一碗過來,那自己就真的是給自己找罪受了,那藥真的是苦啊,苦的讓他想到都心裏不舒服。


    見丁曉軍不敢接自己的話,布逸寧這才又說到:“良藥苦口嘛,藥越苦,就越說明是好藥的。”


    良藥苦口這話是沒有錯,但要說越是苦的藥,就越是好藥,這話丁曉可真的不認同,但丁曉軍也沒有去反駁,因為他那苦的有些反胃的感覺,讓他不敢去開口說什麽,生怕反胃吐了出來。


    ………


    第三更送上。


    說明一下,今天為什麽加更呢,因為昨天的故事情節讓讀者看的不過癮,我也說了,如果看的不過癮就留言,雖說就那麽一條,但小黑還是今天爆更一下,因為有留言,小黑就發現自己不孤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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