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囚!


    聽到那戰士提到的這歌地名字,丁曉軍呆住了。


    愛囚是什麽歌,聽名字倒像是愛上囚犯的樣子,這樣的歌也能成為流行歌曲,想到囚犯,他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首老歌,好像在過去也挺火的,叫鐵窗淚。


    “承諾我已說出口預備起”


    “承諾我已說出口


    沉默把時間偷走


    迴憶它在我左右


    計算著情仇


    緣分還沒到盡頭


    隻要你繼續牽手


    我們讓愛慢慢成熟


    直到天長地久


    你鬆開我的手


    心一直在顫抖


    ……


    為你放棄了我所有


    隻願你能逗留


    愛情雖然不能強求


    就讓我承受許下那毒咒


    我願做你愛的死囚


    ……”


    旋律優雅,這那是什麽他理解中的愛上囚犯,好吧,這歌丁曉軍沒有聽過,他仔細一想,笑了,自己已經很多年不聽流行歌曲了,當下流行什麽,他好像還直的不知道。


    但不可否任的,戰士們唱起流行歌來,自然而然的可以看出他們是快樂的,至少每一個人臉上都有了笑容。


    一首完了,那戰士又起一首,丁曉軍沒聽過,也不會唱,他隻能麵帶微笑的欣賞著。


    丁曉軍是不懂音樂,他本就是個五音不全的音樂絕緣體,他會的隻有吼,吼軍歌。


    車廂內不在是死沉死沉的氣息,就像是陰霾的天空,忽然灑下了一縷溫暖的陽光,這就像是那種總在不經意間消逝芬芳美景。


    聽著戰士們不知道唱的好與不好的流行歌,他將頭又轉向了車外,車子行駛之中帶起的風,夾雜著雨後的潮濕氣息從他的臉上撫過,他的心隨著這風飛向了遙遠,那那裏,有一個叫葉漂漂的女孩,在向他微笑。


    隻是看著那張笑臉,丁曉軍的目光之中的景象又變了一那個叫葉漂漂的女孩身邊的樹木,花草開始變黃,有了凋零的景象。


    接著,枯黃的樹葉開始漂落,他的心也好似那落葉一般,剩下的隻有哀惋後的歎息。


    “分開以後感染失心的怪症


    迴憶是難祛除的病根


    往日餘溫也早已日漸冰冷


    療傷是多漫長的過程


    愛情後遺症陪我度餘生


    痛苦至少證明愛還未犧牲


    再沒可能遇到你這樣的人


    落下了累累傷痕


    仍不悔耗盡青春


    曾經愛多認真


    ……”


    車廂內的歌聲還在繼續,歌詞中充滿了感傷,隻是戰士們唱的確很開心,或許,他們隻是喜歡這首歌,而不是這歌裏的意境。


    但丁曉軍被歌詞感染的,他輕輕的抬頭,寧靜而從容地看向了天空中的白雲。


    有人說,看雲之人,有意境,有境界,看天空的雲兒悠悠地升起,飄散在湛藍湛藍的天空,白雲如雪白靜,藍天碧藍而遼闊,雲形不定,如一個享受慢生活的閑人般,一副悠哉閑哉的飄浮天空之上。


    這才是絕!


    這才是美!


    這是絕美的風景。


    寧靜從容地坐看藍天白雲,是多麽的有意境,有神韻而又多愜意!


    這是放屁,什麽意境,那是閑的發荒的人給自己的悠閑找的個借口,丁曉軍從不覺得看個雲能看出來個什麽境界,人,就要時刻的前進,隻有不斷的前進,那才能看到更多更美的風景。


    “停!”在戰士又要在起一首流行歌曲的時候,丁曉軍叫住了他:“唱的什麽玩意,換了,作為軍人,應該吼軍歌,你們這流行歌曲已經唱夠了,現在換迴來吧。”


    那戰士有些不情願了,就連其他的戰士們的表情,也明顯的不快樂。


    “怎麽的,你們是軍人,軍人就得唱軍歌,快點的,起頭。”


    那戰士在不情願也不能在表現出來了,他抬手起頭:“有一個道理不用講預備起。”


    “有一個道理不用講,當兵就該上戰場……”


    當熟悉的軍歌響起,丁曉軍終於笑了。


    ……


    不知不覺的,車子就迴到了營區門口,車子在營區大門停了下來,教導員下了車,走到了車尾,指揮戰士們下車。


    “大家這些日子辛苦了,現在給你們兩個小時的假,想要去服務社買吃的,記住了極時歸隊,在此特強調一點,不準唱酒,好了,解散。”


    這一解散,這些戰士們可就高興了,大批的戰士們直奔服務社而去。


    丁曉軍看了眼撒歡的戰士,最終選擇了向營區內走去,而在他的前方,丁婷婷正一身疲態的低著頭也往營區走。


    她走得很慢,就像腿上帶著沉重的枷鎖一樣,看到前方是丁婷婷,丁曉軍停下了腳步,他不在往前走了。


    教導員過來,抬頭往丁婷婷的背影看了一眼:“你這還記上仇了,其實她也沒有什麽錯的,誰能想到會在來一場災難,你要真覺得丁連長錯了,那特也有責任,也是,怪特當時沒有對綜合連下個命令,更不應該帶綜合連過去。”


    丁曉軍看著教導員,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去說,說誰錯了吧,好像也不對,丁婷婷是一連之長,她有權利對自己連的行動做任何決定,而自己雖說是四級士官,但總體來說,他還是個兵。


    頂多也就是自己還是綜合連戰士們的技術號手的培訓班長,但這樣的身份,說起來還不能說是實權,或許他是習慣了前一段時間教學員了,那時他是導師,說起來都是教人的,但導師和培訓班長可是不同的兩個概念。


    教導員眼看丁曉軍有些鬆動了,這才一拍他的肩膀:“我請你吃方便麵,賞個臉吧?”


    丁曉軍點了下頭:“行啊,你這大領導請客,我敢不賞臉嗎?”


    “行,你等一下,我在叫個人啊。”


    教導員說完,追著丁婷婷而去:“丁連長,你等一下。”


    丁婷婷停下了,她轉過身來一看是教導員,她收起自己雜亂的心緒,敬禮:“教導員,有什麽事嗎?”


    教導員笑著說道:“辛苦幾天了,這一迴來就迴去啊,我請客,賞個臉吧?”


    丁婷婷看到了停在後麵的丁曉軍,她有些為難起來。


    “教導員,要不我就不參與了吧,也省的讓人不痛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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