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見陳疏影臉色奇怪,正欲哈哈大笑,嘴剛張開,就被陳疏影突然而至的拳頭,一拳打得牙掉了出來。


    一顆大牙蹦蹦跳跳地奔向了自由廣闊的天地,大漢痛得直喊“哎呦”。


    “講個笑話而已,至於嗎?”


    大漢對於陳疏影的不識玩笑很是無語。


    陳疏影若還是個男子還好說,可是她早就變作了女子,這種玩笑對於她來說,不僅僅是冒犯,在她眼裏更是變態的行徑。


    雖然大漢並不知道陳疏影是個女子,但是依然不影響陳疏影把他當成變態一樣處理。


    “你這叫把下流當有趣!”


    陳疏影絲毫不給大漢麵子,一語中的。


    “你這兔崽子......”


    大漢嘴裏剛不幹不淨說了半句,陳疏影已經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了。


    她伸出了右手,朝大漢彈了一下手指。


    在外人看來,陳疏影手裏並沒有捏任何東西,她隻是虛虛地彈了一下。


    隻有陳疏影知道,她用的什麽招式。


    她把內力在指尖凝結,無形之中形成了壓縮的內力團,而一彈之下,直彈向大漢正在說話的麵門。


    大漢腦門被無形的凝結的內力顆粒打中,腦門凹進去一個小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打中,又是被什麽打中的,就已經暈了過去。


    “邦當!”


    大漢倒在了唯一完好的擂台一角處。


    “哐!”


    唯一完好的擂台一角也坍塌了下去。


    “一、二、三......”


    裁判見狀站在擂台邊,開始數數。


    如果數到十,大漢還站不起來的話,那麽陳疏影就贏了。


    擂台下麵的人們都屏住了唿吸,靜靜等待結果的產生。


    大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而裁判已經數到了最後幾個數。


    陳疏影原本還緊張地等待大漢從地上爬起來,與她再戰,可是現在到了這種情況,她已經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了,沒有緊張的必要了。


    正當裁判數到了“九”,所有人都以為陳疏影必勝無疑,連陳疏影也覺得如此的時候,躺在地上的大漢突然從地上一躍而起,撲向了陳疏影。


    原來,大漢一直在假裝自己不敵陳疏影,而故意讓陳疏影放鬆警惕。


    陳疏影的那一下的確威力極大,而且招式新穎,大漢根本不知道如何躲閃,他就已經中了陳疏影襲來的招式。


    不過,他被打倒在地之後,迅速閉上眼睛,假裝暈了過去。


    他的耳朵極靈,台上台下的唿吸聲,微小的唿氣聲,還有輕籲的聲音,他都一一停在耳朵裏,他剛才就是聽到了陳疏影的輕籲聲,才決定來個出其不意的。


    陳疏影被他這一下嚇得夠嗆,她幾乎沒跳起來。


    大漢來勢洶洶,手腳的招式齊發,朝陳疏影孤注一擲般地襲了過去。


    陳疏影得了那個招式的竅門,指尖凝了內力,左彈彈右彈彈,萬千內力,像分散開的煙花,齊齊朝大漢身上招唿了過去。


    於是,在密集如雨的內力顆粒中,大漢渾身被打中無數穴道。


    他這一次的襲擊,連陳疏影的頭發絲都沒碰著,就再次如中箭的羽雀從天上跌落一般,從半空中跌落在了擂台上。


    “一、二、三......七、八!九!十!”


    這次,大漢再也沒有醒過來,他已經是盡力一搏了,奈何對手實在是高深莫測,他才會如此失手。


    陳疏影站在擂台上,唏噓不已。


    終於贏了,看別人贏得那叫一個輕鬆,她可倒好,幾次都差一點與勝利失之交臂,不知道到底是她武藝不精,還是這些人太老奸巨猾。


    陳疏影當然傾向於這些人老奸巨猾,她才不願意承認是自己武藝不精呢!


    不過,她雖然贏了,可是台下下了賭注的比賽者,卻是萬般地不情願。


    還有一些當時便叫嚷起來,不無諷刺道:“人打著打著,便能渾身亂抖,這到底是被打的,還是中了毒,應該不好說吧?”


    一些氣急敗壞的押了賭注的比賽者,則是一臉憤怒:“使毒簡直是目無王法,眾目睽睽之下徇私舞弊,大人們一定要嚴查啊!”


    因為陳疏影贏得有爭議,所以,原來是來應對各種突發的情況的跟在比賽者旁邊的醫師,被叫了過去,對幾個三號擂台的淘汰者進行了是否中毒的檢測。


    檢測廢了好大一番功夫,不過因為比賽繼續進行著,所以對比賽也並沒有太多的實質上的影響。


    陳疏影站在擂台的一側,忐忑地等待著檢測的結果。


    她雖然知道有很多毒物是化入人的血液皮膚之中,在表層是很難檢測到的,但是,這群醫師裏,竟然有人取了淘汰者的血液,進行著比對,測試。


    她頓時慌了神,看向角落處司馬不為的眼光,也埋怨了起來。


    要不是他多管閑事,自己肯定早就贏了,這個司馬不為,你說他出什麽手嘛!


    陳疏影在心裏暗自生著悶氣。


    正在她焦急地等待檢測結果,緊張地看著醫師救治那幾個淘汰的人,並檢測淘汰者血液,皮膚的時候,她的手被某個人拉住了。


    “你幹嘛?”


    陳疏影一迴頭,就看到了是司馬不為拉起了自己的手。


    “我看看你的傷勢。”


    司馬不為擰著眉毛,嚴肅道。


    可是司馬不為一把上陳疏影的脈象,才發現,是他杞人憂天了。


    陳疏影的脈象強壯平穩,而有力,是再健康不過的脈象,至於她為什麽會吐那麽一大口血,確實挺讓人好奇的。


    司馬不為好奇的不僅僅是因為陳疏影身體強健,卻吐了那麽大一口血,他更好奇的是,她怎麽可能恢複地如此快。


    “我猜,那一掌是把我腹腔裏的淤血給拍出來了吧,心情也不煩悶了,不憋悶了,哪裏都很舒服。”


    陳疏影看著司馬不為疑問的眼神,好心解答他的疑惑道。


    “你為什麽這麽做?”


    好心解答完司馬不為的疑惑,陳疏影又小聲詢問司馬不為道。


    要不是他貿然出手,自己怎麽可能會被懷疑徇私舞弊,到現在也沒宣布他們那場的結果。


    不過,陳疏影與司馬不為已經打了賭,誰要是挺進決賽,贏了比賽,誰就可以讓對方做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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