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李書苗有問題
反貪，從秘密調查開始 作者：越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淩放和郭靜在飯店裏吃了一個小時，才結了賬要去派出所。飯店老板看淩放不是一般的人，一臉巴結地說：“老板，我家的豬蹄怎麽樣？如果需要，我可以幫你打包帶走一些。”
淩放知道飯店老板想推銷自家的豬蹄，想到這家豬蹄確實味道不錯，就答應了：“那你給我真空包裝一下，再來十個豬蹄，我帶走。”
飯店老板可高興了：“謝謝老板捧場，馬上就好，你稍等。”
果然，不到十分鍾，飯店老板就提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禮品箱過來了：“都給你包裝好了，我們這個豬蹄還可以網上訂貨的，這包裝箱上有聯係方式。”
淩放按照老板說的數付了錢，問道：“老板，今天給我們找事的那個靳鐵根在這一帶是不是很霸道？依仗的是誰？”
飯店老板道：“那個靳鐵根不是給你說過了？他依仗的是他姑父徐磊，別看徐磊現在沒有在魏都市當官，可他在禹興縣使得動風的。他在提拔之前，曾經在禹興縣當過縣委書記，提拔過不少的人，都很給徐磊麵子，所以，靳鐵根也就成了一方惡霸，沒人去惹他，今天卻在你手下鬥敗了。”
淩放又問：“徐磊是禹興縣人吧？”
飯店老板道：“是的，他一開始上班就在禹興縣，升了副縣長後調長陵縣了，後來又調到了天葛縣當了縣長，最後就調迴老家當了縣委書記，幾年前提拔成為副市長調到清城市了，後來聽說又當了政法委書記。”
淩放這才明白徐磊的過往。告別了飯店老板直接去了派出所。
淩放進院的時候，靳鐵根那十幾個人陸陸續續被放了，看到淩放過來都繞著走。
淩放被一個協警領到了所長辦公室。
那名所長看到淩放進來，假裝很客氣：“請坐。”還給淩放倒了一杯開水。
淩放問：“靳鐵根這夥人，怎麽都走了？他們可是強製猥褻婦女並尋釁滋事的。”
所長道：“很不好意思啊，是清城市的徐書記打過電話來了，我們局長讓先把人放了，我得聽領導的不是。不過，對於他們的行為，我們不會放過的，等我們把證據弄紮實了，再給局裏匯報。聽我們所裏的人說，你願意來做筆錄，那我安排人給你走個形式，這是程序問題，請你理解。”
淩放道：“那就在你這辦公室裏坐吧，完畢我還有事請教你。”
所長知道放掉靳鐵根等人不合適，為了不讓淩放投訴自己，就對淩放做出了最好的態度。常言說，抬手不打笑臉人，淩放有心要質問派出所的人，但看到所長是這個態度，自己也想在這裏問一下趙糞堆的情況，就保持了與所長的“友好”交流。
很快，兩個警察問完了筆錄，讓淩放簽上字，出去了。
所長就問：“你有啥事說吧。”
淩放道：“我想了解一下趙糞堆的家庭情況和戶口登記情況。”
所長就往戶籍室打了個電話：“小王，你過來一下。”
很快，一個穿警服的女孩來到了所長辦公室；“所長，有啥安排？”
所長說：“這位同誌要查一下趙糞堆的戶籍情況和家庭成員的情況，你帶他過去看一下。”
女戶籍警帶著淩放去了戶籍室。
不大工夫，戶籍警對淩放說：“趙糞堆的戶口還在，今年八十一歲了。戶口上隻有他一個人。”
淩放從派出所出來後，帶著郭靜直接去了王灣村。
還和之前一樣，淩放專門找人多的地方去問。
一位老人告訴淩放：“趙糞堆已經死了幾年了，他兒子在縣城上班，女兒就嫁到了王崗集上了，名叫趙九花，她丈夫叫靳慶祝，在王崗集上開超市的。”
淩放明白了，這趙糞堆就是徐磊的老婆靳蘭蘭哥哥靳慶祝的老丈人。
到現在為止，淩放已經查清了迎河防洪工程項目中標的三家企業股東的每個人的背景。可以說程耀昌的公司最為特殊，三個股東，兩個都是死人。要說這裏麵沒有黑幕，連鬼都不會相信。
淩放開車迴到了清城市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淩放就和邢二華打了一個電話：“邢書記，晚上有事沒有？”
邢二華正在辦公室加班，看到淩放打過來電話，問道：“淩大俠，有啥事嗎？”
淩放道：“有，大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邢二華道：“那你來我辦公室吧。”
淩放就直接去了市紀委，到了院裏，淩放對郭靜說：“你在車上等我，我說完事兒就下來了。”
邢二華沒有關門，淩放敲了一下門就直接進來了。
邢二華給淩放泡上了一杯綠茶，問：“這麽晚了，你找我肯定有什麽大事吧？”
淩放就把了解到的關於迎河大堤防洪工程成豆腐渣的情況和三家中標公司的股東身份都如實對邢二華講了。
邢二華聽後一臉震驚：“你說的如果都是真的，那這事情就太大了，別說是我一個紀委副書記，就算是紀委李書苗書記也沒有權力去查，隻有省紀委插手去查才行，這件事情，我建議還是給李書苗書記匯報一下，這樣，李書記還沒有走，等我給他匯報另一個案子的情況，現在，咱倆去他辦公室向他匯報，怎麽樣？”
淩放聽邢二華這麽說，本不想此事讓太多的人知道，但礙於自己不能暴露身份，隻好聽從了邢二華的意見。
李書苗聽了淩放的匯報後，也很震驚，但他沒有做出任何指示，反而問淩放：“你一個商人怎麽對這些事情那麽熱心？”
淩放聽了李書苗的話，就是一愣：“怎麽？李書記是不是覺得我多管閑事了？還是說我不該揭露這些腐敗黑幕？”
邢二華也被李書苗的態度給驚住了，心想：“這李書記來這裏時間並不長，與當地的利益集團應該沒有牽扯，而且，李書記在省紀委的時候就口碑很好，今天怎麽說話有點不對路？不追問案件的內容，反而質問舉報人？”
李書苗發現淩放和邢二華都一臉不解地看著他，趕緊改口道：“你不要多想啊，我是說，你一個商人舉報這些事情，容易被人說閑話。我是想讓你對此事低調點，保護自己的安全。”
真是越描越黑，淩放已經對李書苗有了看法，也改口說：“我也是聽別人這麽一說，並沒有什麽證據，要不這事就此打住吧，沒有證據的話，別人一旦說我誣告，我就麻煩了，我收迴自己的舉報，走了！”
邢二華看出了淩放已經對李書苗產生了懷疑，知道自己有點太莽撞了，不該直接領著淩放來找李書苗。
邢二華隻好也告辭了，迴到辦公室給已經離開的淩放打了個電話：“淩大俠，我想單獨和你商量一下，你看方便不？”
淩放在電話裏猶豫了幾秒，然後說：“那行，你定個地方，我過去就行。”
邢二華道：“好，等一會我給你電話。”
淩放開車先迴了家，這時候，吳雅麗、林風、謝思敏都已經迴來了。耿奶奶和林阿姨已經把晚飯做好了，正等著大家迴家。看到人都迴來了，耿奶奶別提多高興了：“孩子們都迴來了，吃飯吧。”
林風媽也招唿大家準備吃飯。
淩放笑著說：“你們先吃吧，我還要出去一下，有事。不過，我給大家帶迴來一個好吃的東西，你們嚐嚐。”
說著，就把一箱子豬蹄拿了過來。
吳雅麗問：“弟弟，啥事這麽急呀？等吃了飯就不行嗎？”
淩放笑道：“我是怕在家吃過了，出去再吃就吃不下了，那樣對其他人不好看。”
淩放讓大家別管他，自己迴到房間把手機裏存放的程耀昌筆記本上的內容照片發到了郵箱裏一份，防止丟失。淩放自己也慶幸，多虧今天沒有對邢二華和李書苗透露程耀昌筆記本的事情，萬一走漏了這個消息，那會有更大的麻煩。
剛弄完，邢二華的電話打過來了：“到清風茶樓吧，在那裏我請你吃個便餐。”
淩放開車一個人去了清風茶樓。
邢二華已經點好了便餐，每人一份。
淩放來到後，看到飯食已經備好了，就沒有客氣，拿起筷子就開始吃起來。
邢二華說話了：“淩大俠，對不起了，今天是我考慮不周，不該直接讓你去見李書苗書記，我……”。
沒等邢二華說下去，淩放擺了擺手：“算了，你也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並沒有什麽錯，隻不過讓我出乎意料的是，李書苗竟然問出那樣的話。在他的理念裏，我既不是利害關係人，又不是官場中人，就不該舉報。他這種思想很危險啊，這個人不像你說的是個剛正不阿人，我有點懷疑他來清城市是不是某個人意思。”
邢二華心領神會：“你是說？”
淩放道：“猜測而已。不過，我勸你今後在辦理案子的時候多留點心眼。”
邢二華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不怕打虎，就怕與虎謀皮。你說的事情怎麽辦？”
淩放笑道：“如果我預料的不錯，程耀昌這個人活不了多久了。但我保護不了他，也沒有這個能力。如果我的預料不錯，程耀昌說不定會要求見我的，那我隻好讓子彈多飛一會了。”
邢二華問：“有這麽可怕？”
淩放道：“讓事實驗證吧。”
邢二華問：“你的舉報就這麽停下了？”
淩放笑道：“不瞞你說，自傍晚見過了李書苗，我改變了主意，不能再在清城市舉報了，隻能適得其反，等條件成熟了，我會向省委紀委直接反映的，你要給我報密。”
邢二華笑笑：“辦正義的事情很曲折，辦壞事很容易，這就是現實。不過，你需要我給你幫什麽忙的話，隻要是我能力範圍內的，我還是可以幫你的。”
淩放道：“那我先謝謝你了……”，淩放還想往下說什麽，被手機鈴聲打斷了。
拿出手機一看，是一個本地的陌生號碼，淩放就按了接聽鍵：“哪位？”
對方說道：“淩放先生是吧？我是程耀昌啊，我想找你給你賠個不是，也想請你給我兒子治一下病，需要多少錢你隨便說，咱們能不能現在見一麵？”
淩放道：“行，你定地方，我過去就是。”淩放讓對方定地方，並不害怕對方給他挖坑設套。
程耀昌道：“那咱去劉昊的洗浴中心？”
淩放道：“可以，我一會就到。”
掛了電話，淩放對邢二華說：“程耀昌的電話，被我猜中了吧？程耀昌約我見麵，名義上是給他兒子治病，實際上想做什麽就不得而知了，隻能見招拆招。”
邢二華道：“那好，我就不占有你的時間了，需要我的話，說一聲。”
淩放下樓開車又去了雅馨洗浴中心。
淩放知道飯店老板想推銷自家的豬蹄，想到這家豬蹄確實味道不錯，就答應了：“那你給我真空包裝一下，再來十個豬蹄，我帶走。”
飯店老板可高興了：“謝謝老板捧場，馬上就好，你稍等。”
果然，不到十分鍾，飯店老板就提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禮品箱過來了：“都給你包裝好了，我們這個豬蹄還可以網上訂貨的，這包裝箱上有聯係方式。”
淩放按照老板說的數付了錢，問道：“老板，今天給我們找事的那個靳鐵根在這一帶是不是很霸道？依仗的是誰？”
飯店老板道：“那個靳鐵根不是給你說過了？他依仗的是他姑父徐磊，別看徐磊現在沒有在魏都市當官，可他在禹興縣使得動風的。他在提拔之前，曾經在禹興縣當過縣委書記，提拔過不少的人，都很給徐磊麵子，所以，靳鐵根也就成了一方惡霸，沒人去惹他，今天卻在你手下鬥敗了。”
淩放又問：“徐磊是禹興縣人吧？”
飯店老板道：“是的，他一開始上班就在禹興縣，升了副縣長後調長陵縣了，後來又調到了天葛縣當了縣長，最後就調迴老家當了縣委書記，幾年前提拔成為副市長調到清城市了，後來聽說又當了政法委書記。”
淩放這才明白徐磊的過往。告別了飯店老板直接去了派出所。
淩放進院的時候，靳鐵根那十幾個人陸陸續續被放了，看到淩放過來都繞著走。
淩放被一個協警領到了所長辦公室。
那名所長看到淩放進來，假裝很客氣：“請坐。”還給淩放倒了一杯開水。
淩放問：“靳鐵根這夥人，怎麽都走了？他們可是強製猥褻婦女並尋釁滋事的。”
所長道：“很不好意思啊，是清城市的徐書記打過電話來了，我們局長讓先把人放了，我得聽領導的不是。不過，對於他們的行為，我們不會放過的，等我們把證據弄紮實了，再給局裏匯報。聽我們所裏的人說，你願意來做筆錄，那我安排人給你走個形式，這是程序問題，請你理解。”
淩放道：“那就在你這辦公室裏坐吧，完畢我還有事請教你。”
所長知道放掉靳鐵根等人不合適，為了不讓淩放投訴自己，就對淩放做出了最好的態度。常言說，抬手不打笑臉人，淩放有心要質問派出所的人，但看到所長是這個態度，自己也想在這裏問一下趙糞堆的情況，就保持了與所長的“友好”交流。
很快，兩個警察問完了筆錄，讓淩放簽上字，出去了。
所長就問：“你有啥事說吧。”
淩放道：“我想了解一下趙糞堆的家庭情況和戶口登記情況。”
所長就往戶籍室打了個電話：“小王，你過來一下。”
很快，一個穿警服的女孩來到了所長辦公室；“所長，有啥安排？”
所長說：“這位同誌要查一下趙糞堆的戶籍情況和家庭成員的情況，你帶他過去看一下。”
女戶籍警帶著淩放去了戶籍室。
不大工夫，戶籍警對淩放說：“趙糞堆的戶口還在，今年八十一歲了。戶口上隻有他一個人。”
淩放從派出所出來後，帶著郭靜直接去了王灣村。
還和之前一樣，淩放專門找人多的地方去問。
一位老人告訴淩放：“趙糞堆已經死了幾年了，他兒子在縣城上班，女兒就嫁到了王崗集上了，名叫趙九花，她丈夫叫靳慶祝，在王崗集上開超市的。”
淩放明白了，這趙糞堆就是徐磊的老婆靳蘭蘭哥哥靳慶祝的老丈人。
到現在為止，淩放已經查清了迎河防洪工程項目中標的三家企業股東的每個人的背景。可以說程耀昌的公司最為特殊，三個股東，兩個都是死人。要說這裏麵沒有黑幕，連鬼都不會相信。
淩放開車迴到了清城市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淩放就和邢二華打了一個電話：“邢書記，晚上有事沒有？”
邢二華正在辦公室加班，看到淩放打過來電話，問道：“淩大俠，有啥事嗎？”
淩放道：“有，大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邢二華道：“那你來我辦公室吧。”
淩放就直接去了市紀委，到了院裏，淩放對郭靜說：“你在車上等我，我說完事兒就下來了。”
邢二華沒有關門，淩放敲了一下門就直接進來了。
邢二華給淩放泡上了一杯綠茶，問：“這麽晚了，你找我肯定有什麽大事吧？”
淩放就把了解到的關於迎河大堤防洪工程成豆腐渣的情況和三家中標公司的股東身份都如實對邢二華講了。
邢二華聽後一臉震驚：“你說的如果都是真的，那這事情就太大了，別說是我一個紀委副書記，就算是紀委李書苗書記也沒有權力去查，隻有省紀委插手去查才行，這件事情，我建議還是給李書苗書記匯報一下，這樣，李書記還沒有走，等我給他匯報另一個案子的情況，現在，咱倆去他辦公室向他匯報，怎麽樣？”
淩放聽邢二華這麽說，本不想此事讓太多的人知道，但礙於自己不能暴露身份，隻好聽從了邢二華的意見。
李書苗聽了淩放的匯報後，也很震驚，但他沒有做出任何指示，反而問淩放：“你一個商人怎麽對這些事情那麽熱心？”
淩放聽了李書苗的話，就是一愣：“怎麽？李書記是不是覺得我多管閑事了？還是說我不該揭露這些腐敗黑幕？”
邢二華也被李書苗的態度給驚住了，心想：“這李書記來這裏時間並不長，與當地的利益集團應該沒有牽扯，而且，李書記在省紀委的時候就口碑很好，今天怎麽說話有點不對路？不追問案件的內容，反而質問舉報人？”
李書苗發現淩放和邢二華都一臉不解地看著他，趕緊改口道：“你不要多想啊，我是說，你一個商人舉報這些事情，容易被人說閑話。我是想讓你對此事低調點，保護自己的安全。”
真是越描越黑，淩放已經對李書苗有了看法，也改口說：“我也是聽別人這麽一說，並沒有什麽證據，要不這事就此打住吧，沒有證據的話，別人一旦說我誣告，我就麻煩了，我收迴自己的舉報，走了！”
邢二華看出了淩放已經對李書苗產生了懷疑，知道自己有點太莽撞了，不該直接領著淩放來找李書苗。
邢二華隻好也告辭了，迴到辦公室給已經離開的淩放打了個電話：“淩大俠，我想單獨和你商量一下，你看方便不？”
淩放在電話裏猶豫了幾秒，然後說：“那行，你定個地方，我過去就行。”
邢二華道：“好，等一會我給你電話。”
淩放開車先迴了家，這時候，吳雅麗、林風、謝思敏都已經迴來了。耿奶奶和林阿姨已經把晚飯做好了，正等著大家迴家。看到人都迴來了，耿奶奶別提多高興了：“孩子們都迴來了，吃飯吧。”
林風媽也招唿大家準備吃飯。
淩放笑著說：“你們先吃吧，我還要出去一下，有事。不過，我給大家帶迴來一個好吃的東西，你們嚐嚐。”
說著，就把一箱子豬蹄拿了過來。
吳雅麗問：“弟弟，啥事這麽急呀？等吃了飯就不行嗎？”
淩放笑道：“我是怕在家吃過了，出去再吃就吃不下了，那樣對其他人不好看。”
淩放讓大家別管他，自己迴到房間把手機裏存放的程耀昌筆記本上的內容照片發到了郵箱裏一份，防止丟失。淩放自己也慶幸，多虧今天沒有對邢二華和李書苗透露程耀昌筆記本的事情，萬一走漏了這個消息，那會有更大的麻煩。
剛弄完，邢二華的電話打過來了：“到清風茶樓吧，在那裏我請你吃個便餐。”
淩放開車一個人去了清風茶樓。
邢二華已經點好了便餐，每人一份。
淩放來到後，看到飯食已經備好了，就沒有客氣，拿起筷子就開始吃起來。
邢二華說話了：“淩大俠，對不起了，今天是我考慮不周，不該直接讓你去見李書苗書記，我……”。
沒等邢二華說下去，淩放擺了擺手：“算了，你也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並沒有什麽錯，隻不過讓我出乎意料的是，李書苗竟然問出那樣的話。在他的理念裏，我既不是利害關係人，又不是官場中人，就不該舉報。他這種思想很危險啊，這個人不像你說的是個剛正不阿人，我有點懷疑他來清城市是不是某個人意思。”
邢二華心領神會：“你是說？”
淩放道：“猜測而已。不過，我勸你今後在辦理案子的時候多留點心眼。”
邢二華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不怕打虎，就怕與虎謀皮。你說的事情怎麽辦？”
淩放笑道：“如果我預料的不錯，程耀昌這個人活不了多久了。但我保護不了他，也沒有這個能力。如果我的預料不錯，程耀昌說不定會要求見我的，那我隻好讓子彈多飛一會了。”
邢二華問：“有這麽可怕？”
淩放道：“讓事實驗證吧。”
邢二華問：“你的舉報就這麽停下了？”
淩放笑道：“不瞞你說，自傍晚見過了李書苗，我改變了主意，不能再在清城市舉報了，隻能適得其反，等條件成熟了，我會向省委紀委直接反映的，你要給我報密。”
邢二華笑笑：“辦正義的事情很曲折，辦壞事很容易，這就是現實。不過，你需要我給你幫什麽忙的話，隻要是我能力範圍內的，我還是可以幫你的。”
淩放道：“那我先謝謝你了……”，淩放還想往下說什麽，被手機鈴聲打斷了。
拿出手機一看，是一個本地的陌生號碼，淩放就按了接聽鍵：“哪位？”
對方說道：“淩放先生是吧？我是程耀昌啊，我想找你給你賠個不是，也想請你給我兒子治一下病，需要多少錢你隨便說，咱們能不能現在見一麵？”
淩放道：“行，你定地方，我過去就是。”淩放讓對方定地方，並不害怕對方給他挖坑設套。
程耀昌道：“那咱去劉昊的洗浴中心？”
淩放道：“可以，我一會就到。”
掛了電話，淩放對邢二華說：“程耀昌的電話，被我猜中了吧？程耀昌約我見麵，名義上是給他兒子治病，實際上想做什麽就不得而知了，隻能見招拆招。”
邢二華道：“那好，我就不占有你的時間了，需要我的話，說一聲。”
淩放下樓開車又去了雅馨洗浴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