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係統的掩蓋，可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那個警察也已經覺察到了有些不對勁。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認為……”
夏則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是你殺了自己的妻子，然後嫁禍給我？”
“真正的殺人犯，會把自己的名字寫在案發現場嗎？”
他逐步逼近，在問出這句話的瞬間，腦海中似乎已經響起了係統的警告聲。
不能再問了……
“警察同誌，別聽他亂說。”
呂陽忽然抬起頭，兩片嘴唇輕微顫抖著，“我真的什麽都不知……”
“嘀——”
他的這句話還沒說完，周圍卻傳來了一道尖銳的提示音！
夏則挑了挑眉，對他露出了一個語重心長的表情。
呂陽似乎看懂了他的眼神，震驚道：“你也……”
就在這個時候，桌麵上的手機卻忽然亮起了屏幕。
那個警察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都先坐下，“是我，您說。”
“屍檢結果已經出來了，受害人是自盡。”
雖然他的通話音量調得並不高，可夏則還是清晰地聽到了對方的每一個字。
“那這兩個人……”
“他們應該都和這件事沒有關係。”
“我明白了。”
那個警察輕輕掛斷了電話，緩緩轉迴身來，“你們兩個，現在可以離開了。”
“什麽？”
呂陽猛地睜大了眼睛，震聲道：“結果明明還沒有出來，這就沒事了？我已經確定了沒有任何嫌疑，可他呢？”
“他也一樣。”
“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你的妻子確實是自盡。”
“怎麽會這樣……”
呂陽的眼神瞬間暗了下去，整個人跌坐迴了椅子上，“我明明已經按照要求做了，為什麽結果還是這樣？”
夏則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讓他這麽做的“人”，應該就是另一種勢力了。
到目前為止，自己見過符合要求的……應該隻有一個人。
周亭。
可對方明明想要借助自己來對付這個係統，現在卻為什麽又要來針對自己？
在離開了雲頂別墅區之後，難道……又發生了什麽新的變故？
“那我就先走了。”
他輕輕抬起眼皮，把右手伸了出去，“不好意思，真是麻煩您了。”
雖然在這裏耽誤了一些時間，不過也並沒有很晚，應該能在中午之前迴到沈明家裏。
“多謝您積極配合我我們的工作。”
那個警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輕輕握住了他的右手。
可就在手掌相互接觸的一瞬間，他卻忽然感覺到從自己的手掌上，傳來了一股極其冰冷的感覺！
他瞬間打了一個激靈，就像是在冬天摸到了一塊鐵一樣，整條手臂都有些不舒服。
這絕對不可能是正常人的體溫！
“再見。”
可就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就已經收迴了右手，迅速走出了這個房間。
剛才在問話的時候明明一切正常，現在卻為什麽……
他連忙向前跑了幾步，跟在對方後麵衝出了房間i。
夏則的速度很快，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鍾裏，就已經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門。
他輕輕眯起眼睛，不由自主地去看他身後的影子。
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他的影子被拖得細長，仍然停留在大門附近的地麵上。
明明……很正常啊。
他長長唿出一口氣，搖著頭走迴房間裏。
右手上的感覺已經完全恢複，甚至隨著氣溫的升高，有些微微的暖意。
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沒睡好，出現幻覺了吧？
他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鍾，七點整。
剛好，已經能迴家了……
“現在是北京時間，早上七點整。今天的天氣狀況，晴……”
熟悉的鬧鍾聲從手機裏傳來，本來應該是個大晴天，可他卻覺得渾身發冷，像是掉進了冰窖一樣！
剛才自己離開的時候，呂陽明明還在房間裏。
前後不過才幾秒鍾的時間，對方卻已經不見了！
難道……
他連忙向前走了幾步，在看到那扇被鎖著的窗戶時，整個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這個房間裏唯一窗戶……是從裏麵被鎖上的！
那麽大的一個人……居然直接消失了。
他絕望地揉了揉眼睛，慢慢靠著椅背坐下來。
這一次……難道也是自己的幻覺？
……
“居然還真的這麽快就出來了。”
沈明從路邊的一輛出租車裏探出頭來，向他揮了揮手，“老爺子又催了，快點。”
夏則半閉著眼睛走過來，一彎腰鑽進了車裏。
他把手撐在額頭上，稍微遮住從車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電梯修好了？”
“來電了，不然我可搬不動他。”
沈明打了個哈欠，從座位旁邊取出一個眼鏡盒，“還好現在是早上，如果是中午，可能你連車都找不到。”
出租車忽然開始啟動，在整個車子從陰影中出來的那一刹那，夏則連忙用力閉上了眼睛，兩隻手緊緊交疊著，覆蓋在眼皮上。
“現在好像也沒什麽區別。”
沈明輕輕歎了口氣，迅速從眼鏡盒裏取出一副墨鏡遞給他，“還好小區裏的便利店開門早，雖然不太好看吧，不過有總比沒有強。”
“隻要有用就行。”
夏則慢慢鬆開手，憑感覺帶上墨鏡，“對了，我走之前忘記說了，你昨天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這幅墨鏡的鏡片有些小，還是有幾縷陽光可以從縫隙中照射進來。
雖然並不能做到完全黑暗，不過比起剛才來說，已經是好太多了。
“沒有，你也沒夢遊，”
沈明擺了擺手，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就因為你這句話，我一晚上都沒怎麽睡好。反正還挺遠的，等快到的時候再喊我。”
“好。”
夏則點了點頭，稍微挪了挪夏全鴻的位置，再次把意識全部收迴腦海中，嚐試著進入昨天的狀態。
如果能夠想起來自己究竟問了他一些什麽，就完全不用這麽大費周章地帶著他了。
他在最絕望的時候似乎提到了一個時間。
和自己有關的時間節點，應該是……
他猛地睜開眼睛，腦海中閃過了一道明亮的光線！
十年前！
這一切的源頭，應該就在十年前！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認為……”
夏則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是你殺了自己的妻子，然後嫁禍給我？”
“真正的殺人犯，會把自己的名字寫在案發現場嗎？”
他逐步逼近，在問出這句話的瞬間，腦海中似乎已經響起了係統的警告聲。
不能再問了……
“警察同誌，別聽他亂說。”
呂陽忽然抬起頭，兩片嘴唇輕微顫抖著，“我真的什麽都不知……”
“嘀——”
他的這句話還沒說完，周圍卻傳來了一道尖銳的提示音！
夏則挑了挑眉，對他露出了一個語重心長的表情。
呂陽似乎看懂了他的眼神，震驚道：“你也……”
就在這個時候，桌麵上的手機卻忽然亮起了屏幕。
那個警察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都先坐下，“是我，您說。”
“屍檢結果已經出來了，受害人是自盡。”
雖然他的通話音量調得並不高，可夏則還是清晰地聽到了對方的每一個字。
“那這兩個人……”
“他們應該都和這件事沒有關係。”
“我明白了。”
那個警察輕輕掛斷了電話，緩緩轉迴身來，“你們兩個，現在可以離開了。”
“什麽？”
呂陽猛地睜大了眼睛，震聲道：“結果明明還沒有出來，這就沒事了？我已經確定了沒有任何嫌疑，可他呢？”
“他也一樣。”
“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你的妻子確實是自盡。”
“怎麽會這樣……”
呂陽的眼神瞬間暗了下去，整個人跌坐迴了椅子上，“我明明已經按照要求做了，為什麽結果還是這樣？”
夏則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讓他這麽做的“人”，應該就是另一種勢力了。
到目前為止，自己見過符合要求的……應該隻有一個人。
周亭。
可對方明明想要借助自己來對付這個係統，現在卻為什麽又要來針對自己？
在離開了雲頂別墅區之後，難道……又發生了什麽新的變故？
“那我就先走了。”
他輕輕抬起眼皮，把右手伸了出去，“不好意思，真是麻煩您了。”
雖然在這裏耽誤了一些時間，不過也並沒有很晚，應該能在中午之前迴到沈明家裏。
“多謝您積極配合我我們的工作。”
那個警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輕輕握住了他的右手。
可就在手掌相互接觸的一瞬間，他卻忽然感覺到從自己的手掌上，傳來了一股極其冰冷的感覺！
他瞬間打了一個激靈，就像是在冬天摸到了一塊鐵一樣，整條手臂都有些不舒服。
這絕對不可能是正常人的體溫！
“再見。”
可就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就已經收迴了右手，迅速走出了這個房間。
剛才在問話的時候明明一切正常，現在卻為什麽……
他連忙向前跑了幾步，跟在對方後麵衝出了房間i。
夏則的速度很快，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鍾裏，就已經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門。
他輕輕眯起眼睛，不由自主地去看他身後的影子。
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他的影子被拖得細長，仍然停留在大門附近的地麵上。
明明……很正常啊。
他長長唿出一口氣，搖著頭走迴房間裏。
右手上的感覺已經完全恢複，甚至隨著氣溫的升高，有些微微的暖意。
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沒睡好，出現幻覺了吧？
他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鍾，七點整。
剛好，已經能迴家了……
“現在是北京時間，早上七點整。今天的天氣狀況，晴……”
熟悉的鬧鍾聲從手機裏傳來，本來應該是個大晴天，可他卻覺得渾身發冷，像是掉進了冰窖一樣！
剛才自己離開的時候，呂陽明明還在房間裏。
前後不過才幾秒鍾的時間，對方卻已經不見了！
難道……
他連忙向前走了幾步，在看到那扇被鎖著的窗戶時，整個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這個房間裏唯一窗戶……是從裏麵被鎖上的！
那麽大的一個人……居然直接消失了。
他絕望地揉了揉眼睛，慢慢靠著椅背坐下來。
這一次……難道也是自己的幻覺？
……
“居然還真的這麽快就出來了。”
沈明從路邊的一輛出租車裏探出頭來，向他揮了揮手，“老爺子又催了，快點。”
夏則半閉著眼睛走過來，一彎腰鑽進了車裏。
他把手撐在額頭上，稍微遮住從車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電梯修好了？”
“來電了，不然我可搬不動他。”
沈明打了個哈欠，從座位旁邊取出一個眼鏡盒，“還好現在是早上，如果是中午，可能你連車都找不到。”
出租車忽然開始啟動，在整個車子從陰影中出來的那一刹那，夏則連忙用力閉上了眼睛，兩隻手緊緊交疊著，覆蓋在眼皮上。
“現在好像也沒什麽區別。”
沈明輕輕歎了口氣，迅速從眼鏡盒裏取出一副墨鏡遞給他，“還好小區裏的便利店開門早，雖然不太好看吧，不過有總比沒有強。”
“隻要有用就行。”
夏則慢慢鬆開手，憑感覺帶上墨鏡，“對了，我走之前忘記說了，你昨天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這幅墨鏡的鏡片有些小，還是有幾縷陽光可以從縫隙中照射進來。
雖然並不能做到完全黑暗，不過比起剛才來說，已經是好太多了。
“沒有，你也沒夢遊，”
沈明擺了擺手，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就因為你這句話，我一晚上都沒怎麽睡好。反正還挺遠的，等快到的時候再喊我。”
“好。”
夏則點了點頭，稍微挪了挪夏全鴻的位置，再次把意識全部收迴腦海中，嚐試著進入昨天的狀態。
如果能夠想起來自己究竟問了他一些什麽，就完全不用這麽大費周章地帶著他了。
他在最絕望的時候似乎提到了一個時間。
和自己有關的時間節點，應該是……
他猛地睜開眼睛，腦海中閃過了一道明亮的光線！
十年前！
這一切的源頭，應該就在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