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壓的嗓音,帶著幾分邪惡無賴的味道在她耳根響起,每一寸神經都被他撩撥著,不安且癲狂的叫囂。


    “放開我!”冷而怒的聲音帶了一絲顫抖。


    裴南銘揚眉,居然還能用這樣的口氣說話?下一刻,掌心在她混元上動作,溫柔挑撥,目的隻為了掀起他的情潮。以他的老道,自然是馬到成功。


    聽到她齒間溢出的聲音,他低低笑了。


    “看來,你老公根本就滿足不了你,嗯?”這話刺痛阮希的神經,掙開裴南銘,揚手就是一個耳光。而裴南銘眼疾手快,死死捏著她腕子,“怎麽,我說的不對麽?你的身體,可比你喜歡我,我不過隨意撩撥一下,它就做出讓我意外的迴應。”


    “裴南銘,你別太過分!我是商博延的老婆,和你已經沒關係了!”


    這話刺得裴南銘心頭一痛,下一刻揚唇冷笑,“有沒有關係你說得可不算,隻要我不樂意,你,永遠別想和我撇開關係!”


    寒到極點!他果然還是不想善罷甘休,五年了,為什麽五年過去,她嫁了人,而他即將娶老婆,卻還不肯放過她?!


    “你休想,我不會再受你控製,裴南銘,我不怕你!”


    阮希咬牙切齒,瞪圓了眼睛,忍住戰栗。


    裴南銘漆黑的眼眸,光芒閃爍,“你不怕我?那可讓我覺得意外了,敢和我叫板的女人,征服起來,更有成就感。我媽死了,我折磨你那麽多年,其實也差不多到極限了。不過,我就是看不得你快活。”


    說出的話,居然都是違心的,他幾乎是本能地想刺傷她,傷害她似乎變成了一種習慣,改不掉。而男人的尊嚴,更是不容他先向她低頭。


    他要她!這個目標格外清晰,而為什麽要,怎麽要,要了有什麽後果,這些他都刻意忽略。


    “你刻意把我引出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麽?如果是,我已經聽到了,麻煩你放開我。”


    阮希垂眼,稍微鎮定了些。


    “當然不是為了說這些。”裴南銘的手指順著她光滑的後背一路向下,在她臀部停住。


    她咬牙忍著。


    想多抱她一會兒!五年來,他總在重複同一個夢,夢見他們的最後*,夢見她妖嬈的身子再他身下輾轉承歡,夢見她靜靜地躺在他懷裏酣睡……


    見裴南銘許久都不開口,仿佛陷入了什麽迴憶,她猛地一掙,從他懷裏逃出來,慌張地整好衣服就要走。


    裴南銘一把抓住她手腕,帶迴懷裏,沉聲問道,“商陽……究竟是誰的孩子?!”


    阮希一軟,差點兒嚇昏過去,“他當然是我的孩子,你簡直莫明奇妙。”


    她狠狠地一腳下去,踩在裴南銘腳上,裴南銘吃痛,卻死不放開她。


    她驚惶焦躁,“放開我!”


    裴南銘不理他,繼續道,“我問的是商陽他爹是誰?!他今年其實五歲半吧?嗯?!”


    阮希惶然,立刻否定,“你胡說什麽!他今年才五歲!”


    “可是,法國那邊的醫院可不是這麽記載的,嗯?”


    “你調查我?!”


    裴南銘笑,沒錯,他就是調查她,早在他們時隔五年,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有那個心,而且,付諸行動了。


    他是裴氏集團的老總,他想要的東西沒有他得不到的,隻是時間長短而已。


    “懷著我的種,嫁給別的男人,還讓我兒子喊別人爹地,嗯?你做事還真是讓我佩服又吃驚啊。”


    “我說過,他不是你兒子,他姓商!是商博延的種!!!”


    阮希激動,嗓門不由自主地拔高。


    裴南銘掐著她下巴,“是嗎?既然是商博延的種,為什麽他出意外需要輸血的時候,商博延卻無能為力?”


    “……”


    “要不要我來告訴你?因為你們都是rh陰性血,而且和他的血型根本就沒法匹配!如果他真的是你們兩個生的,總有一個可以給他供血吧?!”


    “……”阮希完全沒料到他調查得這麽徹底,一時張口結舌,什麽都說不出來。


    每天都會擔驚受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裴南銘的手居然那麽長,一直伸到了法國!


    他,到底還是知道商陽的身世,還是……


    當初她有想過要打胎的,可是,那個時候,她精神其實還是很脆弱,幾乎是*地依賴著肚子裏的孩子,她覺得,她什麽都沒有了,隻有陽陽是屬於她的,是誰也搶不走的。


    她把肚子裏的孩子當成了全部的希望,是孩子支撐著她一步步走下來,挺過了最難熬的時光。


    那時候,孩子一天天長大,她生活的很辛苦,每天都要為了生計奔波,商博延時常接濟她,可她卻想自力更生,養活自己還有孩子。


    可是,一個人的異國他鄉生活,要多艱辛有多艱辛,好幾次因為營養*差點流產。


    商博延看得心疼,屢次勸她,為了孩子著想,不要再為難自己。


    最終,她還是接受商博延的心意,在他的安排下,進了商氏上班,並且開始學時裝設計……


    後來,出於各種考慮,以及商博延的良苦用心,她到底還是和商博延低調結婚……


    “沒話可說了,是不是?阮希,偷生我的種,還敢和別的男人結婚,你的膽子確實肥了。”


    “你想怎麽樣?!”


    阮希倏然抬頭,勇敢地對上他漆黑的眼仁。


    “怎麽樣?你說呢?”


    裴南銘冷冷地笑著,手指勾著她下巴。


    “你不要太過分!裴南銘,我不欠你的,孩子是我生的,是我的,和你沒關係!”


    阮希被裴南銘氣得發抖,這惡魔,根本就不是人,和他完全沒有道理可講。居然還背著調查她和商陽!


    他其實是早就開始懷疑商陽的身份了吧?怪不得總是千方百計地靠近商陽,還非得讓她迴來見裴老爺子和裴岩,他是早就算計好了,就等這個機會來找她證實!


    “哼,這個也不是你說了算吧?不過,你放心,隻要你夠乖,夠聽話,我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說的。包括陽陽。”


    又被要挾了,每一次,他都能快準狠地抓住她的七寸!


    他知道她害怕商陽知道會受傷,知道她害怕商陽的身世一旦公開,會給商博延帶來大麻煩。畢竟,商博延是有頭有臉的人,娶了個老婆卻生了別人的種,這是怎樣的綠帽子啊。


    盡管商博延早就知道真相,也不在乎商陽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而始終拿他當自己的孩子一樣疼著衝著!可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更不願意讓商博延這樣好的男人,承受那些閑言碎語!


    阮希咬唇,顫抖著,半晌道,“你好卑鄙!”


    說完轉身跑開。


    裴南銘雙手插兜,卑鄙麽?也許吧,可是,不卑鄙又怎麽能再次抓住你?阮希,沒有十全十美的男人,而我,更不是!


    徐初嫣站在花影裏,收起手機,眼底都是恨意。如果不是她去找裴南銘的時候,發現裴南銘沒在房間,大概就不會發現他們現在還在糾纏不清吧?


    阮希,你真的好不要臉,既然你這麽不仁也就別怪我不義!


    第二天,裴南銘就帶著徐初嫣走了,走的時候,裴南銘看阮希的目光別有深意,阮希則麵無表情地轉開視線。


    倒是商陽賴著裴南銘,讓他答應周日的時候帶他到遊樂場玩兒,而周日那天正好是徐初嫣和他的婚禮。


    阮希趕緊抱過商陽道,“陽陽乖,不要纏著裴叔叔,嗯?他要和徐阿姨結婚呢,不能陪你,乖以後有機會再說,嗯?”


    商陽老失望的趴在阮希懷裏,悶悶地“嗯”了一聲。


    裴老爺子笑道,“陽陽,裴爺爺帶你好不好?”


    商陽正要點頭,裴南銘忽然道,“沒關係,婚典那天陽陽也可以來參加,那天我們可以在‘托斯塔納’的遊樂場舉辦一場專門為我們慶祝婚禮的活動。”說完轉臉看徐初嫣,“你覺得呢?”


    徐初嫣這會兒肺都要爆了!從裴老爺子說要帶商陽去遊樂園開始,她就滿肚子的惱火!她都要跟他孫子結婚了,他不來參加婚禮,居然要帶著這個小野種去遊樂園玩兒?!她這個孫媳婦兒就這麽不招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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