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泰若師兄聞言掃了陳兵一眼,揚眉問道:“你是天驕宮的弟子?為何我從未見過你。”


    陳兵笑了笑:“天驕宮的精英殿,我隻去過一次,你不認得我也正常。”


    他這般一說,這位泰若師兄也麵露不愉,道:“你便是吹噓自己,也要看對麵是什麽人。天驕宮的弟子,劃分五等,分別是外門、內門、真傳、精英、天驕。那精英殿,是精英弟子待的地方,你別告訴我,你是天驕宮的精英弟子!我泰若玄一神君修為,在天驕宮三十年,如今也不過是一名內門弟子。你一個聖位,年紀輕輕,便說自己是精英?你是哪裏的精英!“


    陳兵已經懶得解說,他淡淡道:“你們若不信,我也沒辦法,大可去王母那邊問詢。”


    “笑話!王母豈是什麽人都能見的?”泰若玄一冷笑,“你最好實話說來,否則我隻好帶你去’刑司’,交給刑司長老拷問!”


    陳兵歎息一聲,這群人,還真是頭腦簡單。他從懷中取出那證明天驕宮弟子的符牌,道:“這個,應該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了吧?”


    泰若玄一卻是神色一變:“好狗賊,居然盜取我天驕宮信物!”


    話落,他突然一掌拍來,掌影變幻,封死所有閃避角度。


    看這漫天掌影,陳兵麵無表情,伸指一點,居然就點在泰若玄一腕上關竅,他手腕一麻,半邊身子都軟了,不由的摔倒在地。


    “泰若師兄!”


    其餘四人大驚,就要對陳兵動手。


    恰在此時,妙音睜開眼,喜道:“陳師兄,我成功了呢!”


    可她一睜眼便看到這劍拔弩張的一幕,驚唿道:“你們怎麽迴事?”


    陳兵歎氣:“妙音,你告訴他們我是什麽人。”


    妙音是聰明之人,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麽,她笑道:“你們一定誤會了,陳師兄他可是王母的義子。”


    她不說還好,這麽一講,四人就更加不信了。王母義子?開什麽玩笑!王母是何許人也?能收這種人當義子?


    “布陣!”韻詩嬌喝一聲,四人團團把陳兵圍住。他們結成的是一座音殺大陣,此陣一成,便是神尊在此,也要重傷。


    四人手中,各有一件樂器,分別是笛子、鈸、琵琶、月琴,四聲殺音,同時襲來。


    妙音大驚:“不要!”


    她慌忙之下,顧不得其它,抱著琴就衝到陳兵身邊。


    但隨後她就早一驚,因為在陳兵周邊五步之內,根本聽不到殺音。


    陳兵看著她,責怪道:“若非我用了手段,你已經受傷了。”


    妙音這才意識到,方才她的舉動是多麽危險。同時暗惱韻詩四人不問青紅皂白就出手。


    陳兵拿過古琴,那琴懸浮空中,他十指揮動,滾滾殺音席卷而出,有帝王之勢,勢如破竹。


    這音浪,隻一下便讓四人丟盔棄甲,手中樂器紛紛炸開。四人狼狽後退,麵露驚恐之色。


    陳兵伸指一點,那地上的泰若玄一的麻軟感消失,當時便站了起來。


    他再次打量陳兵,平靜的問:“你真是精英殿的師兄?”


    陳兵淡淡道:“我若認得聽雪,可去問她,她知道我。”


    他已經不想理會韻詩幾個,對妙音說:“抱歉給你添麻煩,我還是先迴精英殿吧。”說完擺擺手,駕著神光飛騰而去。


    在場之人都怔住了,他莫非真的是精英殿弟子?


    泰若玄一似乎想到了什麽,突然跳起來追了過去。


    天驕宮的精英殿,修建在一座湖邊。整個天驕宮,算上陳兵也隻有五十七位精英弟子。


    精英殿中的弟子,修為一般不弱,以大神居多,最次也是神尊。像陳兵這種聖位境的,獨他一份。


    精英殿前,他先到通報房,通報他已經迴來,做好記錄。


    通報處的人知道他的身份,這是一名女長老,笑道:“少爺可是要久居瑤池嗎?您上次隻露了迴麵,精英殿的人都不識得少爺。”


    陳兵想了想:“還未定。”


    女長老點頭:“精英弟子們正在湖心飲宴,少爺可去見見他們。”


    陳兵點頭:“多謝。”


    出來通報房,他飛縱而起,打空中一看,果見一艘大船在湖中停著,船上有上百人飲宴,有男有女。


    他正想著,是不是下去打一聲招唿。忽見船首一男子抬頭望向他,那人伸手一指,喝道:“何人鬼鬼祟祟,給我下來!”


    陳兵就感覺,一股巨大吸力由他掌心發出。


    這人怎如此沒禮貌?他暗暗不爽,有心與他較勁,人便定在空中,紋絲不動。


    那男子一臉酒氣,見在他的“吸掌”之下,對方不為所動,不禁有幾分羞惱。要知道,他在精英學院專修武道,若現在連一個無名小卒都收拾不下,豈非丟臉?


    他這麽一叫,大船上的人紛紛看過來,有幾個女弟子,更是走近了一些,好奇的看著空中的陳兵。


    雙方相距千米左右,男子全力催動吸掌,要把陳兵吸過來。


    陳兵體能超凡,愣是一動不動。雙方僵持半分鍾,這男子臉上掛不住,怒道:“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你自找的!”


    他突然一指點出,用上了“無相劍指”,數道無形劍氣,向著陳兵射殺過去。他是大神,一招一式都能奪人性命,這是存心要逼陳兵閃避。


    見對方發出劍指,陳兵冷笑一聲。那無極劍經之中,便有劍指一類的武技。


    他便右手輕揮,五道劍光飛射而出。他這五道劍光,頗有玄機,乃是七曜劍法中的五行劍法。


    七曜劍法,奧妙之極,可以拆分出陰陽劍法、五行劍法、七星劍法等等。單這五行劍法,又能拆分為金光劍、青華劍、水雲劍等等。


    陳兵如今施展的便是五行劍法,以五行原理,催動五行劍氣。


    當初他煉出真武之力,劍光存入真武熔爐,重新以熔爐洗煉。他的劍光,比之從前不知強了多少倍。


    劍光一出,就聽“噗噗”之聲不絕於耳,對方的五道無相劍氣,被陳兵精準的攔截。


    男子一驚,他身後一女子道:“黃強師兄,此人劍術不凡,定然有來曆,先不要與他爭鬥,問一問他。”


    這黃強被破了劍氣,更覺得沒麵子,他冷笑一聲:“好得很!此人也懂劍道,我便與他鬥上一鬥!”


    話落,他十指飛舞,十道劍光交織飛出,襲向陳兵。


    陳兵見他還不罷手,不由冷笑一聲,當下棄了劍指,以八極劍法與之周旋。


    他的八極劍法,已經純熟無比,八極演四象,四象化陰陽,變化莫測,內藏玄機。


    空中絢麗的劍光交織,陳兵一方的劍光更加飄渺,不過幾秒鍾,黃強的劍光就被壓製的節節敗退,已經縮到船頭位置。再往下,可就要碰到船上的人了。


    “此人好張狂,敢在我們精英弟子麵前賣弄!”


    一名白衣緊身的男子走了出來,一見他,眾人紛紛道:“何師兄。”


    這位何師兄哼了一聲,手中突然多了一柄刀,刀光一閃,一縷刀芒,無視空間,直接就到了陳兵麵門。


    然而,這刀芒從陳兵身體中穿過,他的人卻毫發無損。


    見第二人出手,陳兵二話不說,一邊催動八極劍壓製黃強,一邊又放出一道電火似的劍光,瞬間斬向那出手的何師兄。


    何師兄一擊不中,已然心驚。忽見一道火光,閃電般斬殺過來,他大吃一驚,大喝一聲:“刀壁!”


    億萬刀芒,在船頭結成一片刀光,寒氣逼人,殺氣凜然。


    火電劍光,“轟”的一聲打在刀壁之上,那何師兄悶哼一聲,連連後退。火電輕易就突破刀壁,但是並沒有趁機斬殺何師兄,它閃了一下就消失了。


    “都住手!”


    後方一個聲音響起,聽到這聲音,那黃強連忙收了劍光。他收劍,陳兵也隨後收劍。


    隻見,後麵走出一名男子,藍衣白發,身材魁梧,麵容英俊。他看向空中的陳兵,拱手道:“這位朋友,如何稱唿?”


    陳兵從空中落下,到了這男子麵前,淡淡道:“精英殿弟子,陳玄兵。”


    什麽?此人是精英殿弟子?


    那出手的黃強麵色一變,大聲問:“你既是精英殿弟子,為何我們從未見過你?”


    大師兄一揮手,打斷了黃強的話,他笑了笑,說:“陳師弟,你就是那位在瑤池大會上大放異彩的那位老弟?”


    陳兵連忙道:“不敢,師兄過獎了。”說著,人已到了船上。


    大師兄“哈哈”一笑:“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黃強師弟,何元龍師弟,這位便是王母義子,咱們精英殿新來的陳玄兵師弟。”


    王母義子的名頭,實在太大了,駭得黃強與何元龍麵色大變,暗暗懊悔之前的孟浪。


    陳兵淡淡道:“師兄客氣了,我隻是新人罷了。”


    大師兄一笑:“師弟不必客氣,你的丹道醫術,天下無雙,這可不是新人能做到的。對了,小兄常十武,目前是精英殿的大師兄。”


    陳兵連忙見禮:“見過大師兄。”


    “這位是黃強,這位是何元龍。嗬嗬,你們不打不相識。”他又介紹與陳兵出手的兩個人。


    陳兵點頭,拱手道:“二位師兄,之前出手冒犯,請不要怪罪。”


    黃強和何元龍慌忙還禮,黃強一臉尷尬:“陳師弟,是小兄我喝了點酒,出言不遜,師弟你出手教訓我是應該的。”


    他現在對陳兵是又敬又畏,敬他是王母義子,畏他聖位境界,就能壓製他這位大神級的高手!


    常十武一一將精英殿弟子介紹給陳兵,這些人可都是各界的天才,素來心高氣傲。但陳兵今天的表現,以及他的身份,令這些人不敢小視於他。


    就在這時,空中落下一人,此人納頭便拜:“師兄,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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