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商量來商量去,最終決定先購買一半的藥材,畢竟他們沒那麽多錢。同時也擔心風險。


    明淨很好說話,表示可以接受,剩下的藥材後續再買也不遲。


    冷月山莊,明淨讓司徒靖拿了一部分靈藥,讓他前往修真集市出售。畢竟她羅列的單子,靈藥數量太多,如果不暗中“幫”一把,仁輝藥業隻怕難以在短時間內買到這麽多靈藥。


    司徒靖選好了靈藥,笑道:“明淨菩薩,這些藥應該值很多錢吧?”


    他現在已經不在分局,人便留在冷月山莊修煉,順便侍候藥田。


    明淨:“五六千億是跑不掉的,轉手一賣,靈藥仍然迴來。”


    司徒靖“嘿嘿”一笑:“菩薩手段真高明!這群人不知天高地厚,跟搶師父的產業,活該!”


    明淨:“我曾請求先生,要求把這筆錢,全然用於擴建福利院,以及救治病患的兒童,先生已經答應。”


    司徒靖十分敬佩,拜了一拜,說:“難怪都說菩薩心腸,天下人,若都這般,這世界便完美了。”


    次日,易容後的司徒靖,就出現在修行界交易的市場上,出售一些萬年人參、萬年靈芝之類的東西。


    不久後,這些珍貴的藥材,果然都被天仁藥業的人買走。銷售這些藥材,賺了大概六千五百億。


    天仁藥業背後的勢力,能量巨大,僅僅一周之後,所有的藥材便準備齊全,全部送到了明淨手中。


    這些藥材的市場價值,在一萬一千億左右。這就相當於,明淨這邊,賺了價值四千五百億的藥材,和六千五百億的現金。


    這筆錢,將由她全權處理。因此錢一到手,她便著手建造福利院之事。


    建造福利院,是大工程,涉及到方方麵麵。她一個出家人,不方便出麵,所以全權委托給了洛家。


    洛家這些年做工程,建福利院對他們來說,都是小事情。而各地政府,對於有人願意建設福利院,自然是求之不得,多數提供了各種便利。


    於是,一夜之間,明淨扮成的配方大師就消失了。那位監視他的顯聖大能,完全沒感應她是如何離開的。


    工廠在繼續生產了一周之後,因為沒有配方液,隻能停產。


    天仁藥業的高層幾乎瘋掉,開始還以為明淨是有事外出,過幾天就迴來。可兩周,三周過去了,明淨依然沒有消息,他們開始感受到絕望。


    以京城顏家的體量,所有的資產加起來,也隻有幾萬億,那還包括了天量的債務。而在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天仁後麵這批人,就花掉了幾萬億!


    其中,購買天仁藥業一萬兩千億;支付配方師傭金三千億;購買藥材一萬一千億;各項投入三千億,合計兩萬九千億!


    這筆錢中,有八千億是他們賣掉其它資產獲取的;有一萬億是融資獲取的;還有兩千億,是從盟友處拆借來的,共計兩萬億的債務!


    京城一座四合院內,閣老和國老又坐到了一起,他們的表情很凝重。他們麵前站著他們的兒子,親信,一個個如喪考妣,臉色難看。


    “還是沒找到嗎?”國老問,聲音沙啞。


    “沒有,那位配藥師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我們問過高人了,都說此人的實力,應該是天仙一級。這世上,天仙極少,就算我們找到他,也奈何不了他。”


    “上當了!”閣老一拍桌子,“這是他們設下的歹毒計謀,故意下套陰我們。格老子!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宇。給我派人把陳家和吳櫻全部抓起來,我就不信問不出下落!”


    這時,馬功成吞了口唾沫,說:“閣老,據我們分析,那個配方師,有可能就是陳兵的師父。江湖早傳聞,他有一位厲害的丹師的師父。如果真是,我們大可以從陳兵入手。”


    “那就查,盡快給我查!”閣老大吼,由於憤怒,他不停的喘著粗氣,“還有那個吳櫻,也給我……”


    然而,此刻突然發生了詭異的一幕,閣老的後半句話,居然沒能說出來。沒錯,他在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


    其餘人起初還未察覺,然而當馬功成也開口說話時,同樣也發不出聲音。然後第三人,第四人,直到所有人都發現了這種怪異現象。


    他們彼此看向對方,眼中漸漸流露出恐懼。就算閣老和國老,也是神情惶恐,畢竟事情太詭異了。


    國老強自鎮定,他拿起茶碗,想要喝口水。然而,茶碗裏的水他無論怎麽倒,都倒不進嘴裏。


    他死死盯著茶碗,眼中閃爍著恐懼和憤怒。


    此刻,茶碗中一根根的茶葉居然動了,它們懸浮在水麵上,形成兩個字,“神仙”。


    國老的手開始哆嗦,他慢慢從太師椅上坐起來,七十多歲的他,又慢慢的扶著椅子,雙膝跪地。


    無疑,這是有高人出手了。這二位雖然權柄很大,其實人已不在朝中。他們的身邊,不僅有陽神境保鏢,更有兩位顯聖大能護佑,可他們居然沒發出任何預警。此由可見,出手的人,可以輕易的殺死現場所有人!


    這太可怕了!錢再重要,也不及命重要;尊嚴再珍貴,也不及命珍貴。他能有今天的地位,謀略和決斷超人一等,當即就跪下來。


    他一跪下,其餘人都怔怔看向他。那閣老突然就能發聲了,沉聲問:“老黃,你幹什麽?”


    黃國老這時也能說話了,他歎息一聲,說:“我們被鬼迷心了,得罪了神仙,求神仙莫要怪罪。”


    他說完,腳下的地板突然裂開,從下麵的水泥地中,生長出一株桑樹。這桑樹長的可真快,先是發芽,然後有手指粗細,很快就長成碗口大小,那樹葉都頂天了大廳天花板上。


    緊接著,那桑樹就開花了,結出一枚枚古怪的果子。這些果子,都像人頭一樣,血淋淋的,長了一張死人臉,詭異,恐怖,陰森,令人頭皮發麻。


    俗話說,前不栽桑,後不栽柳。這桑樹長在大廳裏,還結出血人頭,其寓意可想而知,桑者,喪也。這是一種警告!


    閣老依然憤怒,吼道:“什麽人在裝神弄鬼,給老子滾出來!”


    黃國老麵色一變,提醒道:“老趙,不要亂說話……”


    閣老一愣,開始不停的張嘴,似乎想用力唿吸。然而,無論他怎麽用力,都沒辦法吸入一點兒空氣。反倒是他唿出的氣息很輕鬆,於是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臉色不大工夫就漲的青紫。


    他掐住自己脖子,臉上的恐懼十分明顯,叫道:“救命啊……饒命……神仙饒命……”


    他一大喊,唿出的氣更多,一時間眼冒金星,似乎就要昏過去。


    虛空傳來一聲冷哼,他便又能唿吸了,整個人嚇的軟倒在地,坐在地上,頭臉上布滿了冷汗,雙手不停的哆嗦。


    馬功成也跟著跪下,叫道:“神仙,我們沒有惡意。這仁輝藥業,我們不要了。”


    黃國老和趙閣老臉色蒼白,無比難看。不要仁輝藥業,他們欠下的債可怎麽還?他們兩大家族,經營了三代人,曆時三十多年,才打下現在偌大的基業。如果放棄了,他們還有什麽?


    趙閣老於是狠狠瞪了馬功成一眼,怪他替他二人作主,然後又說:“神仙,我知道你是為吳櫻和陳兵出頭。這樣吧,我們再給予一定的補償,您看可好?”


    突然,桑樹上的一個人頭睜眼了,他有黑色的牙齒,說話時噴出濃濃的臭氣,人頭陰笑一聲,說:“黃國老,趙閣老,你們辱沒神明,該當何罪?吾奉命而來,盡屠趙、黃兩族,你們還有何話說?”


    盡屠兩族之人?黃國老差點嚇尿,連忙說:“神仙在上,我們如何得罪了您,請明示啊,我們一定改正,一定懺悔。”


    “沒用的,你們必須死。吳櫻是吾之弟子,天選之人,你們欺淩於她,吾不能袖手旁觀。”


    黃國老眼珠子一轉,說:“神仙,我們不要仁輝藥業,一定會把它歸還給吳櫻女士。”


    人頭怪笑一聲:“歸還?你犯的錯,就這樣算了嗎?”


    黃國老正色道:“神仙在上,我黃家和周家以後,一定唯吳櫻女士之命是從,我們兩家,都是吳女士的家臣,家奴。”


    “你們就是一群廢物,要你們做家臣,你們不配。”人頭冷哼一聲,“不過,我徒弟不想我殺生,我便放你們一馬。但是,我徒弟的要求,你們必須全部答應,要不然,你們這兩族,五百八十三人,都會死!”


    “不要試圖找高手對付我,沒有用。吾乃顯聖之上,大羅金仙,一念之間,便可令爾等灰飛煙滅。”


    說完,屋裏的桌椅板凳,古玩字畫,家具擺設,紛紛化為飛灰,飛風而散。


    這一手,立刻嚇壞了眾人,紛紛“撲通撲通”跪倒於地,身體抖個不停。


    出手之人,當然是明淨。她智慧無雙,早料到這兩家人會有所行動,於是暗中潛來,並出手教訓。


    麵對能一念讓人生,一念令人死的天仙,這些人已經放棄了反抗,隻盼明淨不殺他們。


    就在這時,馬功成的電話響了,接通電話,裏麵傳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馬總,我是吳櫻。”吳櫻此刻正坐在新成立的藥品公司的總部大樓內。


    “吳總!”馬功成身子一僵,連忙陪笑說,“吳總,您現在哪兒呢?”


    “我在國外,正準備籌建新公司。”吳櫻淡淡道,“聽說貴公司目前運營不順,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


    馬功成連忙道:“吳總,配方師不見了,我們前前後後在他身上花了一萬四千億啊,他說不見就不見了,你說這……”


    吳櫻:“真的很遺憾,我們與他也隻是合作關係,幫不到你們。”


    這時,黃國老搶過電話,說:“喂,吳女士嗎?我姓黃,天仁製藥的老板就是我。吳女士,我們自認能力有限,沒辦法掌控仁輝藥業。貴方如果願意的話,我們願意把仁輝藥業完璧歸趙。但我希望,期間我們花費的一切費用,仁輝藥業可以全部承擔。”


    吳櫻的語氣很淡然,說:“抱歉黃老板,我已經在歐洲建立了新的公司,仁輝對我而言,已經沒多少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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